“可恶!德古拉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一直在戏耍我!”
奇洛狭窄的助教办公室里,比起之前的形态,看着凝实了不少的年轻版伏地魔此时满脸狰狞,英俊的外表显得极为扭曲。
“你个废物,竟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应付那只畜生的方法吗?!”他恶狠狠地瞪着奇洛,把他刚收的一厚摞作业砸在他的脸上,“你除了收作业和写教桉还会干什么?我让你潜入霍格沃茨是为了让你偷取魔法石,而不是为了给德古拉找一个任劳任怨的助教!”
奇洛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任由作业散落一地,不敢有丝毫动作与反驳。
“呵,早在破釜酒吧的时候我就该让你这个废物死在德古拉的手里。”伏地魔声音冰寒,“那次救你逃离德古拉的控制,我耗费了大量的灵魂本源能量,得到魂器日记本以后才算是弥补了一部分消耗。”
“然而为了掩护你的身份,在魁地奇球场使用的恶咒和万咒皆终再次消耗了我的大半本源能量!”
“前段时间献祭的独角兽血液确实有一点作用,但我仍远远没有恢复,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再度动用这份力量。这种情况下你却连一只畜生都解决不了,难道每次都要我亲自出手吗?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主人。”奇洛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其实已经想到办法了。只要我联系的那个罗马尼亚走私犯把火龙蛋运送过来,我就能用龙蛋跟海格打赌,套出他对付三头犬的方法……”
“那样就太明显了,蠢货!”伏地魔怒吼道,“海格那个傻大个想要养一只火龙,偏偏就有人恰到好处地打赌输给他,还把火龙蛋体贴地送到他的手里?十岁的小孩子都能看出这里面有问题!”
“你还不明白吗?德古拉和邓布利多两个人都只不过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而已!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拆穿我们的目的,只要我们表现出一丁点想要动手的迹象,一张牢不可破的大网就会立刻套在我们头上!”
“那…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奇洛抬起头,露出极为苍白的面容,眼中满是绝望,“我们这种劣势下,怎么可能一点动手的迹象都不被他们发现?”
伏地魔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此时也想不到任何可行的办法。
由他亲自出手击败第一关的三头犬,似乎是现在不露一丝迹象的唯一方法了。
然而,所剩不多贵乏的灵魂本源是他用来保命的依仗,是他能够东山再起的最后一道保险,用来对付一只畜生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更何况三头犬后面还有很多其他教授们布置的关卡,谁知道会不会有更多危险在等着他?
所以只能放弃这块近在迟尺的魔法石了吗?伏地魔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似乎越过了天花板,看到了四楼那片禁区……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日记本无风自动,突然翻开了。
空白的页面上凭空浮现出一行娟秀的字迹——
“我有一个办法。”
……
在霍格沃茨,心烦意乱的不只有奇洛和伏地魔两个人。
斯内普也心烦意乱着,因为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就要开始了,他担心被黑魔王控制的奇洛再度做出对莉莉的孩子不利的事情。
因此他不择手段地把霍琦女士挤了下去,当上了这场比赛的魁地奇裁判。
成为裁判以后他可以集中精力盯着哈利,及时为他解除恶咒;也可以轻松纵览整个魁地奇球场,找到对哈利下咒的人。
当然,要是能顺便给格兰芬多的球队找点麻烦,让这支当前分数最为领先的队伍败给赫奇帕奇就更好了,这样下去说不定斯来特林还有机会夺得冠军!
……
哈利、罗恩还有赫敏同样也心烦意乱着,因为他们害怕哈利再经历一次被人下恶咒的恶性事件。
上次哈利很幸运,被德古拉教授变出来的大蝙蝠救了下来。然而这一次,赫敏和罗恩一致认为那个对哈利施恶咒的人会采用更恶毒、更强大的诅咒,在教授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摔到地上。
“我必须参加比赛,”哈利眼神很坚定,对罗恩和赫敏说道,“如果我退出,斯来特林们就会认为我害怕了,不敢面对一点困难。我倒偏要看看在我们赢了以后,他们得意的笑容从脸上消失的那种场景。”
“只要我们不把你从赛场上抬下来就好。”赫敏有些难过,但是随即她的眼睛却突然一亮,“对了,这次是斯内普教授当裁判,他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他上一次就有在观众席上尽力救你,这次当了裁判想必也不例外!”
哈利愣了一下,想到斯内普平时看向他的脸时那副极度厌恶的表情,不由得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关键是斯内普上一次为他念诵反咒的行为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他根本没法反驳。
“只希望他在当裁判的时候别像平时那样,不停地给格兰芬多扣分我就谢天谢地了。”他终究拉不下面子说出斯内普的好话,嘴硬地说道。
……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看着眼前两个嬉皮笑脸的红头发双胞胎,就连德古拉也变得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你们两个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出来?”他看着身穿红色魁地奇队服的韦斯来兄弟,无奈地问道。
“教授,今天是格兰芬多对阵赫奇帕奇的重要一战,赢了这一场,我们格兰芬多就基本上稳拿魁地奇杯了!”乔治说道,“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哈利的老仇人斯内普是这场比赛的裁判,按照惯例,他绝对会偏袒赫奇帕奇学院。”
“所以我们这边需要找一个更为强势的教授压住斯内普,另外,如果这位教授能给哈利带来获胜的勇气就更好了!”
“没错。而且哈利在上次的魁地奇比赛遭人下咒,还是您把他救了下来。”弗雷德在旁边连连点头,等到乔治说完以后补充道,“教授,您也不想被您罩着的小巫师受人暗算吧?”
“……”
德古拉终究还是撑着伞,走上了去往魁地奇球场的小径上,陷入了沉思。
刚刚那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