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彬又燃起了一支烟,陷入了深深地迷雾之中,他不由生起一个怪念头,大凡美女都长着一个引人上当的外表,其实掩藏着致命的毒素。手机音乐响了,他一看是表嫂的电话,略迟疑了一下接了。
“彬彬,怎么还不给我回电话?都快一周了,好歹你总要有一句话呗。你老大不少了,不要老是抱着一个电脑过日子,也要睁开眼瞧瞧现实世界。”表嫂劈头盖脸一顿责怪,他真不知道自己犯了哪一戒,最近老触霉头。
“嫂子,何出此言?我可是对嫂子惟命是从的。哪里敢怠慢嫂子的?”
“你敢?问你啦,谈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仔细点,是你的终身大事,不要当做儿戏。老实说,有感觉不?”
“有,又怎么样?”有多半赌气的成分,她的牌子那么大,我还偏难为你一下,“感觉好极了,我还非她不娶了!”
“那就好,红棉这孩子可是我看着她长大的。现在像她这样纯的女孩倒回二十年都难找。”
“嫂子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还没问她同意不同意?你就在这里评头论足了,你要说得动她的心才行呀。”
“我告诉你,她的主我可以做得一半,还有一半就靠你喽。”
常彬听着像是很正经,他一下子来了精神,要是真求得此君为伴,一生夫何以求?怎可错失良机,在他骨子里,早已是一见倾心,再见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嫂子,你有没有听她怎么说我呢?”
“你看你急了不是,我不说,你当没事一般,我一说,你恨不得,立竿见影。想求得她的话,倒也不难。”
“她要怎么样?”
“哄她呀,女孩子要哄。知不知道?”
“哄啦,请她喝咖啡,她们不要;请她们吃饭,她说没时间。”
“碰了壁,是不是?她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随便;如果一见面,就要你这要你那,那才是哄你玩的。懂吗?”
“她想怎样?要三媒四婆,八抬大轿吗?”
表嫂扑哧乐了,正色道:“反正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不是和你在外面混的,而是正经八百过日子的。”
“是不是作秀?人那么水灵,还不择高枝,攀龙附凤的。”常彬心底还是她的冷面孔。
“是什么样儿的人,我说没用,还是你们自己多接触,相处久了,自然也就明明白白了。”
“好吧,你帮我再约她一次,我再冒一次险。”
“嗐,你还要我帮你包办不行?你自己约,我约的话,我告诉你,你的形象可要大打折扣了哦。彬彬,可不是嫂子不帮你忙,省电话费,怕费口舌;而是看你有心没心主动不主动?”
“嫂子说了,我只好硬着脖子,再受她奚落一回。”
“不要说傻话了。约女朋友,不会降你的身份。好了,嫂子还等你的喜酒喝。”常彬一下子像被激活了一般,很多念头冒了出来:什么时候约?怎样约,以什么理由,约她去哪里合适,她会说些什么,怎么说动她…..常彬取下日历,后天是星期六,不行啊,要赶在这个双休日做出黄金海岸地产的的广告平面效果图来。要是推到下个双休日,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可能烟消云散,甚至于,有好事者为她又牵上张郎李郎的红线,不是“一家养女千家求”,行了,就这个双休日吧,先俘虏了她的心再说,钱是赚不完的。
“摇啊摇来去——”手机音乐响了,常彬一看是陌生号码,他有一种预感,他不由心麻了麻,来电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常彬先生吗?”是一个陌生的带粤地方口音的女士,声音很是急切,“听到了吗?”
“是啊,是啊,我是常彬,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你没必要认识的。”她喘了口气,一字一板地说,“李—红—棉,你认识吗?”
“李红棉”仨字,什么时候在他心中有了份量。他不由动了心:“是不是约我吗?”
“不是啦,”那边是不是有意钓他,顿了顿,似乎欲言又止,“我不知道,找你有没有用?我是她的主管,刚才她上班,突然晕倒了。我们只翻到了一个电话簿,上面有你的手机号,我搞不清楚,你是她什么人,如果打错了,实在对不起,事情太突然了。”
“是,是,是,她怎么啦?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送医院?”
“我们刚给10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她脸色发青,休克了一样,我们正给她做人工呼吸。你能赶过来吗?”
“能。能。你先送她到医院,是镇医院吗?我大约两个小时赶到。”
那边连说了几个是是,常彬挂了机,不容多想,带上银行卡,打了的十万火急地往松岗医院赶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