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看着他这么激动,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怎么都想不明白,我跟这凶神恶煞的家伙之间,究竟有过什么过节,怎么那人一听到我的名字,恨不得直接钻出来,将我生吞活剐了。
“这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咱们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说你本就从牢里出去了,干嘛又非要回来做坏事儿呢?”
我站在他碰不到的地方,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那样子任由谁看了去,都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当然,可能我这个叫做李秋月的人,对于李大强来说,是这辈子都无法跨过去的坎。
“你这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老子指指点点,要不是你,老子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吗?老子脸上的伤疤,都他妈是拜你所赐,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李大强死死抓着牢门的木头,恨不得直接将那东西掰断。
周围跟着他的那群手下,估计也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个样子,纷纷往角落里躲了躲,假装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若是在外面,看着官差嚣张些,那也就罢了。
现在都已经被抓进了大牢里,自然得安分下来,不然什么时候能从里面出去,都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更没人能保证,在牢里关着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人因为这件事情给你穿小鞋。
“你被关进牢里之后,我可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你了,你脸上是什么情况,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这话说的轻松,但我着实也好奇,李大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毕竟他脸上的刀疤,几乎把整个人的模样都毁了,不然我也不至于跟他打了半天的交道,还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至于他为什么认不出我,那倒是好解释许多。
刚从京城回来的那段时间,由于心情太过郁闷,我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茶饭不思。
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飞快的消瘦了下来。
若是换做别人家的小姐,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估计都要瘦成弱不禁风的杨柳腰了。
不过放在我身上,也只是变得如同寻常女子一般纤细。
“跟你有什么关系?”李大强直接气笑了,“当初要不是你,害得我进这大牢,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你现在反过来问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个什么道理,我怎么从未听过?
“当初若不是你和王姐姐一起绑架我,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这坏人让你做了,这代价就不愿意给了呗?”
原本听着李大强脸上的疤,是因我而出现,大家还有些好奇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现在听到这话,在这牢里待的久了些的狱卒,也终于想起来了之前的事。
看向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崇拜。
“我记起来了,之前有一家三口一起被关在牢里,好像就是那对母女,和这个叫李大强的男人,一起将李姑娘绑架了,那个时候还是李姑娘的夫君和弟弟……”
狱卒的话,戛然而止。
我的夫君和弟弟,要是他不提的话,我差点都忘记,这两个人的身份,原本是一个叫孙沐阳的男人,和一个叫孙梓潼的娃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来到江长舸身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现在和之前也很像,有一个像是我夫君又不是我夫君的人,还有一个明明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却被我当做弟弟的娃娃。
一切都和当初一样。
看着我们这边开始回忆当初,李大强继续在那边使劲嚷嚷着。
“李秋月,老子想过你恶毒,没有想过你这么恶毒,同样的伎俩,还想在老子身上用第二次,赶快给老子解开!”
这一来二去,梁轩昂眼中的好奇显得更加明显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现在这么愤怒,你当时不是明明只是踹了他一脚吗?而且你一个女子家的力道,又不曾惜过武功,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啊。”
现在关在这里的,如果是别人,可能我还不会说这话,或者说回去之后,偷偷摸摸的把这个事情告诉小家伙。
也算得上是给这里的人留点最后的体面。
不过现在这男人,竟然是李大强,那这所谓的体面,我觉得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我当时也只是随便一脚,谁知一不小心,让某人最重要的东西,从今之后没有了任何作用。”我笑眯眯的望着梁轩昂。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男人浑身一颤。
“能治吗?”梁轩昂直勾勾的看着我。
别看这家伙年纪小, 那东西对于所有男人来说一样重要。
光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家伙估计是想到了平时对我的态度不好。
之前不知道我有这本事,自然是嚣张无比,但现在知道了,我随便一脚,竟然能让男人的子孙根,从此失去作用。
换做是谁,都不敢再随便得罪我了。
“这倒是能治,不过这群家伙欺男霸女,更是祸害了不少姑娘,我为什么要治呢?”
说完,我的眼神从李大强身上,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毕竟这些人都做了坏事,还是没收了作案工具比较好,不然以后万一出去了继续为非作歹,就像现在的李大强一样,岂不又害了别人家的姑娘?
在听到我把他的丑事公之于众时,李大强的脸色本来红的有些发黑,嘴里更是骂个没完没了。
但发现我真的不准备给他治之后,那家伙的脸色,又一下子苍白了下来。
角落里的其他汉子,此刻反倒是连声求饶,完全没有了之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果然,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不过李大强这么记恨我,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走进那间牢房。
所以想要实施这个计划,估计还得靠其他狱卒们的配合,把这些混账家伙一个个抓出来,然后我再动手。
“你真的不准备给他们治?”江长舸压低了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