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侍寝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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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月十六日开始,新进宫的妃嫔也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礼仪宫规的学习,这也就意味着宫妃开始承宠了。

四月十七日,没有什么意外,内务府早早就呈上了绿头牌,刘钰心里面十分的高兴,翻了风头正盛的菀嫔的牌子。锦绣宫中早已经备下了香汤沐浴,伺候着新贵人沐浴,龙辇也早已经备好了,就等刘钰处理完政事前往锦绣宫了。

知道沈心怡今天晚上不会奉诏,小桂子不想让主子伤心,便准备早早的去关了宫门,沈心怡却阻止,春花轻声问道:“娘娘,今夜恐怕会生起诸多波澜,还是避一避的好呀。”

沈心怡笑得很开心道:“正因为今晚有好戏上演,我才要好好去看一看,要不然岂不是浪费我的一番心意。”

月色的光辉渐渐的洒在楚宫里面,沈心怡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卸妆,将头上的银环珠钗一一除下,将梳好的发髻散开,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柔顺的垂在肩上,沈心怡拿起螺子黛,细细地画眉,又将用玫瑰花制成的胭脂唇膏,轻轻的在脸上抹开,又在朱唇上轻点,原本就粉嫩的双唇此时显得分外的艳丽,在额头中间也点上艳丽的梅花装饰,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瑰丽的色彩,妖冶异常。

刘钰驾临锦绣宫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沈心怡看看外面的天色,想着,好戏也快该上映了。

按照大楚的宫制,帝王临幸妃嫔,多半是在乾清宫里面的甘露殿之中,由凤鸾承恩车将翻了牌子的妃嫔早早的送到那里,侍奉帝王。有时帝王也会前去侍寝妃子的宫中,那都是一般得宠的妃子才会有的荣耀。

沈心怡以前虽然十分的得宠,但是刘钰却从来没有一次来过这里,这倒不是说刘钰对她宠爱不够,而是因为这紫薇宫实在是地处偏远,刘钰嫌远,没有过来。宫中其他人也对此表示十分的不解,以沈心怡的宠爱换一座宫殿居住那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为什么就如此的偏爱紫薇宫呢。

回过头,正在看更漏,马上就要有两个时辰了,好戏就要上演了。

正在那里等待着,小桂子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人还没有道就大声喊道:“娘娘,娘娘,出大事了,锦绣宫那边闹起来了,动静大得很呀。”

沈心怡对着镜子得意的一笑,看来好戏已经上演了。

站起身来,对一旁的春花摇摇手,示意自己不坐车辇了,扶着春花的手慢慢地向锦绣宫走去。

路上,远远的就看见一乘镶嵌着珠宝玉石的车辇急匆匆的驶过,带起好大的风呀,那是夏贵妃的车驾,也只有她的车驾才会如此的华美非凡。

呵呵,她的动作倒是十分的迅速呀!想必在锦绣宫里面也是安排了不少的眼线吧。沈心怡在心里面悄悄地道,很好,不错,人越多越好,这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等沈心怡慢悠悠的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锦绣宫里面一片嘈杂,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一个凄惨悲戚的哭喊声远远就传来了:“臣妾冤枉呀,皇上,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呀,还请皇上明鉴呀……”

沈心怡走近,就在锦绣殿的外堂口,几个和菀嫔一起一起被御赐住在锦绣宫的新宫妃听见声音都跑了出来,一个个胆颤心惊的跪在地上,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偷偷地窥探着宫内。

外围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奴才。

刘钰还在殿里面没有出来,哭喊声从殿里面传出来,沈心怡走过来,守在门口的奴才一个个都不知道该不该拦着,还是让她也进去。

袁芊芊跪在地上,伸出手拉着刘钰的衣襟,苦苦的哀求道:“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呀,臣妾绝没有做过苟且之事,臣妾发誓……”她哭得伤心欲绝,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之后也会心软下来了。

刘钰却是满脸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袁芊芊,陈贤妃正在帮皇上整理衣服,动作十分的娴熟快速。她的居所就在锦绣宫的旁边,一听到消息,立刻就过来了。

“妹妹不要着急,”夏贵妃得意地笑道:“妹妹若果真有冤情,皇上定会为你做主,这样哭哭喊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要是让别人的听见了恐怕也不好,难道说妹妹这一个月的礼仪全都白学了吗?”

沈心怡快速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虽然隔着半透明的海棠屏风,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床上散乱的大红色被褥,里面隐隐露出一条白绫子,那是验明每一个宫妃清白的白锻。

刘钰一抬头看见沈心怡站在门口,问道:“怡儿,你怎么也来了?”眉眼之间还是浓浓的怒火。

沈心怡连忙回礼道:“臣妾有些睡不着,正想要出来赏赏夜景,没成想听到锦绣宫这边人声鼎沸,以为是出了什么刺客,臣妾急得不行,就连忙跑过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疑惑不解的问道:“皇上,可是菀嫔妹妹惹得皇上不快了,妹妹今日是第一次承宠,难免有些失了礼仪,皇上可不要怪罪于妹妹呀。”

袁芊芊跪在那儿哭泣着,抽噎着,她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沈妹妹说的也不差,菀嫔是否与别人有染,还未可知,皇上可万万不要过于武断呀。”夏贵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得道。

“与别人有染?”沈心怡脸色大变,“这,这怎么可能,菀嫔妹妹定然不会……”

“今日是菀嫔头一次承宠,可是却没有落红,”陈贤妃在一旁补充道,忽然红了脸,觉得这样谈论闺阁秘事有些不妥当,转而道:“这件事臣妾看着十分的蹊跷,菀嫔妹妹入宫时是验过身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刘钰的愤怒已经慢慢的平息了,但是脸色还是微红,显然怒火还是没有完全的消散殆尽,眼神扫过跪伏在地上的袁芊芊,眼神里面是满满的鄙夷和厌恶,又往旁边退了几步,觉得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对于他这样一个好面子,骄傲的人来说,侍寝的新宫妃竟然没有落红,无疑是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让他颜面扫地,没有立足之地。

这时候,门口又是一阵急促的响动,还没有等小内监通报,皇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袁芊芊,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道:“皇上,此时还有些……”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样的事情,自从我大楚立国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丢人的事情,皇后,你是六宫之主,依照宫规你看这该怎么办?”刘钰一看到皇后火气一下子又窜上来了,大声道。

“皇上息怒呀,此时还没有查个一清二楚,怎么能够轻易的处置菀嫔妹妹呢?臣妾看菀嫔妹妹也是个知书达理,聪慧无比的人儿,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夏贵妃看似在向皇上求情实则是火上浇油。

“直接把绿萝宫的人叫来吧,直接领了去,不要再让朕瞧见她。”刘钰一脸厌恶,一甩袖子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皇上还是先息怒呀,”皇后急忙跪在地上,拦住刘钰道:“菀嫔的为人皇上也是知道的,她一向是温柔恭敬,谙熟礼仪,臣妾看此事是另有玄机,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冤枉好人呀。”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不无道理,”夏贵妃接过话头道:“每一位秀女入宫的时候都通过严格的验身,怎么会容得不贞洁的人入宫呢?菀嫔在验身的时候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就成为残花败柳呢,难不成是在宫中……”说着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绣宫里面宫人一眼,“皇上,依臣妾之见,不如严刑拷问菀嫔身边的奴才,说不定会找出线索来。”

夏贵妃此话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这句话无疑是在明说袁芊芊在封妃之后还与人私通,这样的罪名,无论是哪一国,哪一朝,哪一宫,那可都是死罪呀,不光妃子要死,就连身边伺候的人也要受牵连,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那些奴才们一个个都吓得磕头如捣蒜,连连喊道:“陛下,我们冤枉呀,陛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呀。”

“皇上,菀嫔娘娘自入宫以来,一直洁身自好,安分守已,绝对没有可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呀,还请皇上明鉴呀。“袁芊芊身边的贴身宫女红菱声音凄惨的喊道,如果这样的罪名被落实了,她们这些人一个都没有活路。

皇后也说道:“公众法度森严,各宫各院向来严守宫门落锁时间,而且侍奉在身边的都是内监,绝对没有男子出没,怎么可能有机会做出这等事呢?“她看向刘钰道:“皇上切莫心急,若是真的冤枉了菀嫔,只怕日后会追悔莫及呀,皇上还请三思啊。”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宫中虽然没有男子贴身侍奉,但是却还是有不少男子出入呢。”夏贵妃郑重地道:“臣妾可听说菀嫔妹妹的未婚夫就在这个**之中担任护卫呢,不知道是不是……”

“未婚夫?”刘钰十分的疑惑不解,很明显他不知道这件事。

“菀嫔原本是定过亲的,但是很早就退亲了,所以才入宫待选侍奉皇上的。”皇后连忙出言解释道。

“妹妹可是听说两个人定的是娃娃亲,自幼儿就在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夏贵妃不依不饶的说道。

“贵妃妹妹怎么对菀嫔的事情这么清楚呢?”皇后立刻出言反驳:“本宫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事呢?”

“臣妾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说事关皇家颜面,皇后娘娘这般说辞只怕有袒护之嫌。”夏贵妃针锋相对道。

“这是与本宫说话的礼节吗,我贵为六宫之主,行事向来明察秋毫,秉公办理,以求使宫中姐妹不受不白之冤,倒是夏妹妹虽然皇上准许你协理六宫,但是也没有准许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胡言乱语吧。”皇后反驳道。

夏贵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皇后在一旁继续劝解刘钰,刘钰脸倒是越来越黑,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夏贵妃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一群仆役,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这时候,一个粗使丫头从行列之中爬出来,说道:“奴才……奴才曾经看到过,菀嫔娘娘曾经单独外出过。”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袁芊芊抬起头喊道:“我什么时候私自外出过,你不要含血喷人。”

夏贵妃的红唇弯起一个奇怪的弧度,显得十分的妖冶瑰丽。

“菀嫔妹妹你先不要着急。”被袁芊芊的哭声扰的心烦意乱,皇后的语气也不知不觉严厉起来。

“你可是亲眼所见?”刘钰看向那个小宫女问道。

“奴婢确实是亲眼所见,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娘娘独自一人,向飘渺湖东边走去。”那个粗使丫头言之凿凿的说道。

“那你可知道菀嫔去了哪里?”皇后问道。

“这个……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不过是个粗使丫头而已,怎么敢去窥探主子的隐私呢?”小宫女唯唯诺诺的说道。

陈贤妃想了想说道:“飘渺湖向东……那里似乎是梅苑的方向,人迹罕见,清冷得很。”

“哦,那就很好办了,只要查一查负责梅苑那边的侍卫都有哪些人不就知道了吗?”夏贵妃拿出一方锦帕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道。

“臣妾并没有去过梅苑呀,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明鉴呀,臣妾那一晚就只去了贵妃娘娘的西福宫,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去过。”袁芊芊惊惶不安的反驳道。

看到众人都把眼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夏贵妃优雅的一笑道:“那一晚菀嫔的的确确去了臣妾那里闲话家常,不过没多久就回去了,回宫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或是去了哪里,臣妾不一概不知了。”

这时候,又有一个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道:“启禀皇上和皇后娘娘,奴才也看见了,那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多数奴才已经就寝了,宫中也马上就要落锁了,菀嫔娘娘手中拿着一方粉色的锦帕,急匆匆的出去了,可是等到娘娘回来的时候,那方帕子却不见了,只怕是……”

“赵大福,去把梅苑那边执勤的侍卫都给朕传来!”刘钰大喝一声,愤怒使他连腔调都变了。

赵大福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天子之怒,不是平常人所能承受的,一时之间,宫内的诸妃都不敢说话,只留下袁芊芊时断时续的哭泣声,惹人心酸不已。

很快,赵大福就回来了,“皇上,人都已经带到了。还有就是……”说话吞吞吐吐,还偷偷看了一下刘钰的脸色,刘钰冷冷的道:“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赵大福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还有就是奴才也一并询问过了,那一晚,在梅苑值夜的侍卫原本就是菀嫔娘娘的未婚夫赵云,那一晚他是单独一人在那儿,没有人和他同行。”

刘钰出离愤怒,愤愤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出去了。沈心怡她们跟在后面。

宫妃的房间,自然不是这些侍卫能够进去的,带过来的侍卫都站在宫外听宣。还有十几个侍卫垂手肃立站在刘钰的周围,贴身保护着他。

门外锦绣宫的宫妃还有奴才依然跪在地上,而刚刚被宣过来的赵云等人正大惑不解的站在殿门口,面面相觑。

夏建华自然也站在其中,他忧心冲冲的看着场中的人。身在宫外,众侍卫对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当然不清楚,但是只要有眼睛就会看出几分端倪来,有几个侍卫还偷偷的看向宫门,一看刘钰出来,立马行礼。

刘钰不说话,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沈心怡走到刘钰身边,小声地说道:“皇上,还是皇家的颜面要紧呀,此时还是要斟酌处理才好。宫中人多口杂,一旦传开,只怕朝廷与民间俱会议论纷纷,对皇上和朝廷的名誉都有影响呀。”

刘钰迟疑了片刻,刚刚他由于极其的愤怒,没有仔细的思考,就将赵云等人给传唤过来了,眼下听了沈心怡的话,已经冷静了不少,立刻想到,这一次的事情让他到底该如何讯问呢?难道要直接问你们那一个侍卫和妃子私通过?别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就算是有人承认了,这样有失颜面和身份的话他断断也问不出口呀。

夏贵妃也看出刘钰的犹豫,连忙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皇上,此次的事情关系到**的清白,依臣妾之见,不如秘密拷问宫中两人身边的宫人侍卫,必然会知道一些端倪。”

“皇上,”袁芊芊踉踉跄跄跑了出来,“臣妾虽然和赵云曾经有过婚约,可是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如何能够私底下来往?更不会传递锦帕之类的私物呀。”

赵云跪在那儿,一听到袁芊芊的话语,他满脸的诧异立刻变成了震惊。刚刚赵大福面色阴沉的把他叫过来,盘问了一番,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还能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罪名加到了自己的身上。

和宫妃私通!

就算赵云在不明宫规,也知道,一旦被扯入这样的事情中,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自己家中还卧病在床的母亲,他的浑身都在发凉,他抬起头来,看到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好像被一盆水从头浇到脚,立马清醒过来。

“皇上,卑职并没有行此禽兽之举。”赵云立刻出声道:“卑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又如何敢对宫中的贵人有痴心妄想呢?”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叩向青砖地面,没几下就磕出了血来。

痴心妄想!旁边的夏建华听见这句话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夏贵妃冷哼一声道:“罪犯往往是不会心甘情愿的承认自己的罪行的,此事关系重大,皇上可千万不要轻信一面之辞,一定要派人详加询问才可以呀。”

眼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刘钰心中已经有些意动,咬咬牙正要出声。

“皇上,”旁边的夏建华忽然跪下扬声道:“微臣可以担保,赵云一直谨守宫规,从无违背,与宫妃私通更是绝无可能,微臣愿以性命做保,若是他有罪,微臣愿与他一起领死。”声音中透着坚决,令人动容。

“你……”夏贵妃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嘴边的话凝滞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紧要关头自己的哥哥会来拆自己的台,她火冒三丈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夏建华。

刘钰脸色黑的不行,看着地上的人,心里面有几分悔意。

他原本就对袁芊芊期望甚高,所以第一个便选她来承宠,没有想到竟会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他极为震怒。当场就狠狠地甩了袁芊芊一巴掌,吵闹起来。这种事情,袁芊芊为了自己的清白,自然是急忙辩解,但是越描越黑,使得刘钰愤怒的想杀了她,接过就将整个宫殿的人,甚至是附近的妃嫔都给引来了。

现在冷静下来了,刘钰也知道这件事攸关皇家颜面,不能外传,唉,早知道就应该命人暗中调查,可是如今……刘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主子奴才,还有外面那些闻讯赶来的宫妃,都探头探脑的,看来这件事想要保密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办呢?

“皇上,如今天色已晚,此时只怕是另有玄机,一时之间也难以查明。”沈心怡柔声劝道:“既然赵护卫有嫌疑,依臣妾之见,不如就派人去搜索一下侍卫们居住的住所,既然已经有人证明两人之间有物件上的往来,必然是有所依凭的。”

赵云的身子微微一颤,抬头看向沈心怡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

“臣妾也认为此举可行。”夏贵妃顺势说道。因为此时的她也想起了怜儿回禀的事情,她从袁芊芊那里偷了一方锦帕。

“也好。”眼看事情已陷入僵局,无法收拾,刘钰当即采取了沈心怡的意见。

赵大福带着几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又出去了。

“皇上,虽然春天了,夜间露寒风重,还是龙体要紧,不如进屋子去等好了。”沈心怡温柔体贴得道,一边将春花从屋子里取出来的披风给刘钰温柔的披上。

刘钰转过头,在昏黄的灯笼光的掩映下,沈心怡容颜俏丽,妩媚极致,,秀发柔顺的披在肩上,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面泛起一阵燥热来,他的眼神立刻温柔起来,点点头,转头看向锦绣宫又觉得怒火高涨,当即便道:“快快备车辇,回乾清宫去,怡儿与朕一同回去吧。”

又转头说道:“这里的事情就先由皇后和夏贵妃两人收拾吧。”说完挽着沈心怡向殿门口走去。

留在那里的皇后和夏贵妃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刚刚才走进乾清宫甘露殿,内监刚刚关上门,刘钰就一把抱起沈心怡,将她放到了床上,压抑了一整夜的热情爆发出来,愤怒中夹杂着热情,有些粗暴,沈心怡温柔的承受着,直到夜深人静,热情才冷淡了下来。

天已微微发亮,晨光隐隐约约透露出来,春意浓浓的夜晚依然带着些许凉意。

殿门口,赵大福对着身边走来走去的夏建华道:“夏副统领呀,你别心急呀,如今这里面是怎么样的光景不用说你也明白,我这个做奴才的怎么有胆量去打扰呢?只怕是天不亮皇上是不会出来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道:“不如您先回去吧,等到早朝的时候再过来回禀吧。”

夏建华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心里头觉得十分的酸痛,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也是男人。里面是什么情形他能够不知道,只是就这样想着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快要碎了,痛彻心扉。

赵大福看他面色苍白,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的同僚,在一旁出言安慰道:“此事依老奴之见,是牵连不到赵护卫的,再说了还没有找到那方锦帕,没凭没据的,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情。”嘴里面虽然说着,可是心里头却在想着,贵妃娘娘一向机智,谋划的事情从来没有出过差子,可是那方锦帕怎么就不见踪迹了呢。这要是搜出来,想起夏建华刚才的话,那岂不是要真的一起领罪而死,估计贵妃心里面也是不安吧,如今没有搜出来证据,反倒是皆大欢喜了。

只是那个菀嫔,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风头正盛,干出这种事情来,唉,还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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