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抓心挠肝的赶脚,被时浅深切的体会到了,可是她要是不拿走这暗夜之被,让上官易发现了什么秘密怎么办?凉办?不可以,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被子抢走在说。
想到这,时浅已经将罪恶之手伸向了暗夜之被,看着上官易英俊的脸,小声温柔道:“易总,我只要这被子,可不是对你怎么样,你可千万别误会。”
语落,就见时浅一把抓起被子,向上拉了起来,上官易这时睁开了眼睛,感到有人在抓被子,下意识反手拽住了被子,两个人视线再次交叠在一起。
一个尴尬,一个吃惊,片刻,时浅红着脸说道:“放手。”
“不放。”
上官易很固执的拽着被子,不想让她拿走,突然一反常态的跟她对着干。
时浅睁大双眸,再次说道:“易总,你在不放手被子就被扯坏了。”
“坏了,就换新的,如果理由合理,我就给你。”
时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个被子要什么理由啊?好,你不是要理由吗?我说,这被子是我家祖上留下来的......”
语落,上官易剑眉微怔,一丝不解的看着她,对她的话产生了疑问,“这被子是你家祖传的?我看着很新,不像是旧物,你在说谎。”
“易总,我会拿自家的宝贝说谎吗?你自己看那龙凤呈祥,现在谁用这花样做被子啊,而且背面材质也很特别,金丝绸缎面,很难弄的,颜色上也很考究,红黄相间,最主要它还会变色,要不要我给你展示一下?”
时浅说完,有些心虚的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就怕被他看出什么,正当她担心怕被识破的时候,上官易松开了手。
时浅用力的惯性,整个人连被子一起坐在了地板上,一个屁股蹲,让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好痛......”
上官易看到她瘫坐在地板上的样子,脸色有些尴尬的站起身走向她,一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声音温柔道:“拉住我的手。”
时浅眸光微动看向他,脸上出现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呐,易总让我拉住他的手?他今天这么主动,不像他的风格啊!我要不要拒绝一下,让他知道我也在生气。
“我不要,自己能起来。”
说着,时浅试着从地上起来,发现自己的脚麻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被上官易看出,他故意说道:“你既然不接受,那我不勉强,我先出去,你收拾好就走吧。”
时浅瞪大眼睛看着上官易走出客厅,无奈叹道:“易总,你不要走啊,我脚麻了,你怎么这不懂女孩子的心啊!”
正在郁闷之时,身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整个人抱起,时浅惊见自己被上官易抱在怀里,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
“易总,你......”
“你不是脚麻?我把你送到门外,你就可以回家。”
“......”
时浅呵呵一笑,这家伙看来是真的不懂女人心啊!
时浅被抱出了老屋外,上官易将她放了下来,此时,她的脚已经不麻了,看到他马上要回老屋,时浅一脸怔道:“易总,我的被子?”
片刻,上官易将被子给了她,眸光深沉说道:“既然是祖传宝贝,还是好心放好,不要轻易拿出来。”
“好,我不会在将它拿出来了。”
时浅还有话想跟他说,只是上官易没在给她机会,忍不住叹道:“男人都是这么不解风情吗?还是说,这个易总就是个特例?还好我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要不我真的要好好点醒他。”
手机突然发来提示信息,【十年之约,十年承诺,相约梧桐,就在今天。】
时浅看到此,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才意识到这么重要的日子,她需要马上回家,梳洗干净,穿一件漂亮的衣服,准备中午赴约。
这样美好的日子正巧赶上周末,幸福无比,时浅悄悄回到了老餐馆,直接上了三楼,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开始挑衣服,变换各种造型。
比量了许久,最后决定将自己打扮成成熟魅力的女人形象,在时浅印象中,像是秦双双那种类型的女人,似乎更容易受到男人的喜爱。
只可惜她学不来那种感觉,只能靠衣装打扮了,希望他能喜欢。
时浅在镜子前笑了一声,突然想到儿时和他发生的有趣的事情,转而十年,他是否还记得那些事?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她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看到他,她守了十年的设计稿也时候拿出来,给他看了,就等他将五官完美的加上,画上圆满的句号。
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期待,时浅沉浸在遐想中,这时,她母亲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时浅听到,犹豫几秒,给她母亲开了门,欣兰看她女儿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昨晚没有回来睡觉,眼底满是惊讶问道:“昨晚去你去哪了?必须如实告诉妈妈。”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时浅记忆犹新,尤其是尽早和上官易抢被子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好笑。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欣兰看她女儿还能笑出声,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这丫头,心也够大的,夜不归宿到底去哪了?妈妈不想再问你第三遍?”
时浅一听,知道她想不说也是不行的,无奈叹道:“我老屋里了,昨晚易总发生了点事,我去帮他……”
“什么?孤男寡女在老屋里待了一夜?小浅,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跟男人,还是自己的老板待一夜,你们有没有做过什么?”
时浅没有想到她的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决定好好解释一下这件事。
“妈,您想哪去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过去单纯的帮他忙,您不信可以亲
自问他,在说,他可是老餐馆的老板,要是你连他都不相信,那还能相信谁?”
时浅不知这个解释是否能让她母亲相信她的话,但她去老屋帮忙都是心甘情愿的,谁让时家欠他那么大的人情。
欣兰听完时浅的话后,不敢相信她的女儿和易总的关系会走的这么近,从上次他帮老餐馆解决债务时,就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如果不是这样,哪个老板心甘情愿自己掏钱帮下属还债,想想都觉得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