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警察交代了事情经过之后,开始商量了赔偿问题。
“奶奶现在情况就是脚面骨折需要治疗,后期费用你们承担,最主要的需要你妹妹正面对我奶奶进行道歉,如果一件都做不到,我就要考虑民事诉讼,那样会很麻烦。”
上官婷一听,心里着急的拽了一下上官易的胳膊,苦求道:“哥,你帮帮我吧,就是钱的事,我一分钱都没有,只有你能帮我。”
上官易也不想事情弄得太大,一旦真的被起诉,也是有损上官家的名誉,尤其他父亲知道后,对这个家也不会有太大的好处,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妹妹,但是为了家中的和谐,只能破例帮她一次。
“我们愿意承担奶奶治疗的所有费用,还有正面道歉都会有,婷儿,你说句话。”
上官婷还在抱怨时浅刚才掐她人中的事情,听到上官易叫她,一脸怔道:“哥,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上官易叹了一声,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的态度决定事态的发展,你的想法说下。”
“不就是道歉的事吗?我跟奶奶道歉,是我对不起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错事,我真的意识到错误了。”
时浅站在一边忍不住笑了一声,觉得这个上官婷真的是蠢到家了,她这个样子,上官易一定很气,她是不是应该助攻一下?
想到这,她对上官易说道:“易总,我想伶妹也是因为事发突然,头脑一热,才会说出一些不过大脑的话,当她看到警察来找她,都晕倒了,可想而知她对这件事有多在意。”
上官婷总算听到有人为她说话,对时浅眨了眨眼,原谅了之前她对自己做过的事。
“既然你妹妹态度还可以,这件事就暂且这样,回去好好管教。”
待警察走后,上官婷整个人松了口气,“以后我希望再也不要出这样的事,看到警察我整个人紧张的要命,要不也不会晕倒,哥,谢谢你及时救我。”
“收拾好,赶紧回家,今天就不要去公司,我会跟财务那边说一声。”
说完,上官易离开了病房,时浅看了一眼上官婷后,也走了出去,跟在他身后,“易总,今天遇到你妹妹也是偶然,如果知道她的身份,就直接打给你了,不会生我的气吧?”
“你做的很好,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时浅一脸诧异的样子,以为上官易会对她有意见,没有想到他竟对她毫无意见。
两个人出了医院之后,时浅上了上官易的车,她一脸好奇问道:“易总,我们这是要去哪?”
上官易眸光深沉的说道:“老屋”
时浅听到老屋两个字,恍然道:“你找到镜子的主人了?”
“不是,原主人已经不在了,是他的儿子,他回来会带走那面镜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时浅深吸口气,满眼认真道:“可惜原主人都不在了,想听到镜子的故事都难了。”
上官易若有所思道:“他的儿子应该知道,要不他也不会想到取走镜子。”
听完这句话,时浅不可思议看了一眼他,心里还是很好奇究竟那镜子里女人是谁?
很快到了老屋,两个人下了车,老屋原主人的儿子已经到了,三个人同时进了客厅。
时浅将镜子放到了中间,原主人儿子走向这面镜子前,打开了后面的开关,镜子里的女人照片再次浮现。
他开始讲述了镜子里女人的故事,“我叫李明,我父亲叫李易,照片中的女子是他六十年期的初恋情人,时小曼,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约定二十岁的时候彼此结为夫妻,只是后来,父亲家里给他安排了留洋,他本想带她一起走的,可惜女方家里不同意,希望她可以待在家里结婚生子,之后,父亲还是一个人去的海外,那个女人一直在老家等着他。”
“之后的一年他们经常书信联系,彼此都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只是联系一年之后,时小曼就没在联系过我父亲,他托人四处打听,也无任何结果,直到他留洋回国,回到老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可惜,他看到的是一张挂在墙上的照片。”
“时小曼得了一种罕见的病,硬是撑着跟我父亲书信联系了一年,结果第二年,因病爆发去世,那一年她刚满二十岁,你们看到的这张照片,是我父亲留洋前带她去照的,之前应该是一张合影,被我父亲后期变成了时小曼的单人照片。”
“因为对她的思念之情,父亲将时小曼的照片放在了镜子里面,对其做了效果处理,所以,才会有开关的存在,关上是一面正常的镜子,打开就是时小曼的照片。”
李明说完故事之后,内心五味杂陈,他一脸深沉道:“你们不知道父亲当年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即使他留洋这几年也未曾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他心里爱的人就是时小曼。”
时浅听完时小曼的故事之后,心理很是感触,她也很羡慕这样纯真的爱情,只是为那个女人感到可惜,一生守候自己最爱的人,最后连连他一眼也没见到,就离开了这世界,真的是太可惜了。
上官易听后,不解这个老房子里为何会有幻境?难道真的是因为十年没人住的原因?
他看了看李明,不解道:“这面镜子既然对家父这么重要,为什么不将它带走?反而放在老屋里?”
时浅也想问这个问题,“是啊!我们之前有来过这里,被困在地下室,结果我上来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的时候,我们易总就产生了幻觉,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他,如果你知道什么,不妨告诉我们。”
李明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对他们说的话深感意外,“还有这样的事?不过,十年了,可能屋里的空气混沌,让人呼吸不畅,在加上你们被在地下室困过,大脑长久缺少氧分,有幻觉应该是正常的,这件事也只能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