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王修炼的硬气功很强大,只要不被当场打死,不管受多重的伤,吃顿饱饭在修炼一晚,第二天便能恢复如初,慢慢吃能吃掉一头牛。
然而没有足够能量疗伤,便只能消耗自身,严重的话会造成身体亏损。
他先前强行运功冲破黄泉点的死穴,已经导致身体微微亏损,需要食物补充能量,修复损伤。
不然的话,会严重影响战斗力。
简单来说,这门硬气功对能量要求很高,有东西吃能让你变金刚狼,受伤没东西吃只能等死。不过等死也是分人的,普通人饿三天就会死,有硬气功护体的力王,至少能挨十天半个月。
修炼到一定程度,甚至能挺几个月!
“阿南,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任务出岔子了?”
就在力王胡吃海塞时,赵南山拿出卫星手机,拨通西区老总的专线。
被电话吵醒的黄彬,以为任务出了岔子,样子微微有些不满,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老总,任务我已经完成大半,只待逮捕典狱长阿一,便可以派人接管监狱,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和你商议一下,明天的逮捕行动……”
“什么,明天逮捕阿一?”
西区老总黄彬,闻言失色道:“你小子搞什么鬼,阿一是随随便便能逮捕的嘛?没有足够的证据,就算不计人力物力抓到他,当天也会被人保释出去。”
“老总,我已经收集了大量证据,至少能判阿一几百年。还有……四大天王和独眼蛇已经被我杀了,国分监狱的狱警也被我策反,阿一现在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光杆司令?”
黄彬闻言,又惊又喜:“是不是真的?”
“当然,我还敢骗你不成?”
“哦,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让我派人,跟你里应外合缉拿阿一?”
“老总不愧是老总,几句话就猜出我在想什么。”
“少拍马屁,赶紧说说你的计划。”
“老总,我打算……”
一夜悄然而逝。
翌日。
国分监狱的狱警在门外排起长龙,从门口延伸到操场中央,队伍中间铺着一条红地毯,不知道的人见到这一幕,可能会误会监狱有人结婚走红毯。
其实不是的。
他们只是在摆阵势,迎接旅游归来的典狱长。
原本电影里主持这场阵势的人是独眼蛇,不过独眼蛇被赵南山杀了,王富贵只能临阵磨枪,站出来主导这场迎接仪式。
上午九点半。
一辆凯迪拉克外门入口,缓缓驶向监狱外围操场。
正在操场焦急等待的王富贵,连忙招呼属下站整齐,同时小跑到地毯前端,迎接即将到来的典狱长。
当车子停到红毯前端时,首先下车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黑色雨伞。
然后才是黑披风黑毡帽,非常骚包的典狱长。
“所长,您回来啦!”
王富贵敬了个礼,毕恭毕敬道。
眼前其貌不扬、长相凶戾的男人,在他心中堪比地狱恶魔,杀人如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怎么是你?”
阿一皱了皱眉,不满道:“独眼蛇呢?”
“所长,昨天西仓有人闹事,副所长被打成重伤,现在正在医院疗伤,所以不能来接您。”
王富贵拿出昨晚准备好的托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西仓有人闹事?黄泉笼络的义弟,不是青年宗师嘛!什么样的犯人镇压不了,独眼蛇怎么会受伤?”
能主管一座私人监狱的阿一,自然不是好忽悠的对象,这不王富贵前脚说完,后脚便目光凌厉的质问道:“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所长,闹事的人,正是您说的宗师,他不仅打伤副所长,还把四大天王杀了,并占领西仓禁地,准备等你回来时,当面烧毁罂粟田。”
王富贵胆颤心惊的回应道。
当然,这也是他准备好的托词,目的是将阿一骗到西仓禁地,到时便可以通知埋伏在附近的警察,与赵南山、力王等人里应外合,一举铲除典狱长阿一。
“他妈的,那小子居然这么嚣张!想烧我命根子,我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给狗吃……”
阿一闻言勃然大怒,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这些饭桶,禁地被人霸占,也不知道拿家伙,灭了那混蛋小子,一点主见都没有。”
“所长,我们是怕损坏里面的罂粟田,不好和您交代,适才不敢自作主张。”
王富贵这话倒是没错,就算昨晚赵南山没找过他,直接霸占罂粟田,他也不敢派人强攻,不然损坏禁地里的罂粟田,就算乱枪打死力王和赵南山,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啪!”
阿一骤然甩出一记耳光,硬生生将王富贵扇倒在地,凶神恶煞的说道:“废物,一会再来回来收拾你。”
说完,步履匆匆的走进大门,朝着西仓禁地奔去。
望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脸颊高高肿起的王富贵,眼中闪过一抹忧色。
“赵督察,一定要打败阿一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就在王富贵暗自祈祷时,一只40码的小脚从天而降,准确无误踩在他脸上摩擦。
紧接着,一股令人反胃的臭味,熏进鼻腔,差点没把他给熏死过去。
“嘿嘿,不知在哪踩到一坨黄金,放你脸上擦擦,不会生气吧?”
一个穿着花短裤、绿外衣、两百多斤的小胖子,不停地将脚放在王富贵脸上摩擦,周围一干狱警见到这一幕,纷纷敢怒不敢言。
因为,这个小胖子是国分监狱的小霸王,典狱长阿一的宝贝儿子,别说惩教主任王富贵被耍,就是副所长独眼蛇被这般戏弄,也是敢怒不敢言。
四大天王也不例外。
无他,只因为典狱长阿一太过霸道,任何人惹恼他儿子,都会遭到残酷折磨。
哪怕只是不小心让他儿子摔倒,也会被废手废脚,甚至是插爆一只眼睛,根本不会把属下当人,对付犯人更是肆无忌惮。
从小在这环境长成的小胖子,根本不懂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知道在这座监狱内,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做过什么,如何戏耍人,都不会有人敢找茬。
“不生气,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小东西,今天老子不狠狠教训你一顿,就他娘的跟你姓……”
注意到典狱长阿一,已经离得远远的,躺在地上的王富贵,眼中露出一抹狠色。
只见他悄然握住小胖子的脚腕,猛然用力一扯,玩的兴起的小胖子,顿时‘碰’地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