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川开车带着裴雨晴,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裴家门口。
管家老远就看到,两人走下车,赶忙走上前相迎。
“小姐,都在等着您呢。”
裴雨晴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边江季川,轻声说道:“走吧,今天就麻烦你了。”
江季川笑了笑,随后很自然的就牵上了她的手,这样亲密的举动,裴雨晴当下愣住了,她再次投向不解的目光。
“戏要足。”
餐厅内,空前盛况的热闹,裴家上下都到齐了,几乎是从她记事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场景,哪怕是在过年,不是有人在外地出差,就是因为别的事情而耽误,所以她能预感,这次家里对她的事情相当重视。
从两人走进餐厅的那一刻,裴家二老和裴家两兄长,目光就不离开他两。
气氛说不上来的怪,裴雨晴不知如何打破局面,于是一边的江季川,下意识将她搂进怀中。
裴雨晴眨了眨眼,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爸妈,我来介绍,这位是...”
“伯父伯母,我叫江季川是小雨的男朋友。”江季川接过她的话,表现相当自然,完全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裴雨晴连连点头,“是的,这是我男朋友。”
不知为何,说起来‘男朋友’这三个字,她就莫名觉得不舒服很是怪异,但还是顶着头皮,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我们坐下来说。”
江季川体现很绅士,替裴雨晴拉开座位,看着她稳稳坐下来,自己这才坐下。
一番审视过后,裴母收回目光,脸带慈祥的笑容。
“小江啊,你们一路赶来也饿了吧,我们边吃边聊。”
“好的,伯母。”
全家开动,江季川很照顾身边的裴雨晴,忽视了一众人,不停的替夹菜。
此举,裴家二老相视一笑,纷纷微微点头。
“小江啊,你们家是做什么的?有几口人?”裴母放下手中的筷子,声音很温柔的询问。
江季川温温一笑,表现出一副相当有耐心的样子,“伯母,我们家三口人,父母亲及我,都是从医的。”
职业似乎不错。
一向难得开口的裴行天,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那你现在就职哪家医院。”
“德市私立医院。”江季川加不思索的回答。
此话一出,裴家二老不免有些诧异,看向江季川的眼神更加的满意。
传言,德市私立医院,德川市最好的贵族医院,是每个读医者梦想的殿堂,其医院医疗水平全国拔尖,医护人员更是全球顶尖人才,个个学历背景令人瞠目结舌,可以说这是一家实力与背景结合的医院,更是只针对性服务德川非富即贵之人的专属场地。
显然,家庭背景这关,江季川是稳稳的过了。
裴母很热情,夹起手边的菜,就递到了江季川的碗里,并且嘱咐着:“小江,别客气,多吃点。”
“谢谢伯母。”
一场饭局下来,裴家二老对于江季川那叫一个好,独得恩宠一点也不为过,完全把裴雨晴这个亲生女儿都撇到了一边,拉着江季川直接去了书房聊家常。
她走到沙发,坐到了裴司辰的身边,显得郁郁寡欢,“裴司辰看你干的好事,结果我们都失宠了吧。”
裴司辰无所谓的耸肩,笑了笑:“没关系啊,反正只要能够把你嫁出去。”
裴雨晴瞪着他,凶巴巴的说道:“裴司辰,你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你的才华,还有你都没结婚,我慌什么?”
裴司辰单手撑在沙发上,目光注视着她,嘴角勾起浅笑:“我看你过得安逸,于心不忍,这小伙不错,好好珍惜。”
裴雨晴气坏了,鼓着腮帮子,抓着他的手臂,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裴司辰蹙眉,迅速将手抽回,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牙印,一脸很嫌弃的模样,从茶几上拿出餐纸擦了擦残留的口水。
“裴雨晴,你属狗的啊!”
“哼!”裴雨晴傲娇的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活该!这就是你做坏事的下场!咬你真算好的,我应该往死里踢你!”
裴司辰哑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略带一眼宠溺:“妹妹,哥哥这是在帮你呢,要不然你希望让爸爸帮你找对象么?想想之前和你相亲的那位...”
不完全没有道理,可是她就不喜欢,裴司辰这爱打小报告的习惯,这次打的她措手不及,如果没有江季川的友情帮忙,她可能真的完了。
裴雨晴扁了扁嘴,语气委屈极了,“那你要补偿我。”
“行!”裴司辰点了点头,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看中什么包,你告诉哥,我给你买就是了!”
一听到他的允诺,裴雨晴立马变了脸,笑容可灿烂了,如同小懒猫一样,扑向裴司辰的怀中撒娇。
“谢谢哥哥。”
夜晚八点,江季川从书房走出来,裴母挽着他的手,两人一路笑容满面聊下楼。
“小江啊,时间也不早了,家里有空的客房,不如今晚就留下来吧。”
裴雨晴一听话这话,立马从沙发上起来,火速的冲了过来。
“不行不行,妈,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呢。”
出门那会儿,某位少爷就板着一张脸,神情表明不乐意她离开,连蒙带骗的磨了半天,才放她跟江季川出门。
答应九点半前一定回到别墅,所以她是断然不会留下来,省得给少爷找她麻烦的机会。
当下,裴母不乐意了,用一副关心的口吻:“雨晴啊,这么晚开车,路上多不安全啊,住一晚明早在离开也不迟啊。”
裴雨晴从来是拧不过自己的妈,所以她眼神像裴司辰求救。
收到消息,裴司辰上前解围。
“妈,人家小两口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您就随他们去吧。”
江季川很自然的抱住裴雨晴的肩膀,将她搂住怀中,笑了笑:“伯母,您放心,抽空我会来看望您。”
完全没有想到,她裴雨晴也会有这么一天,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在一天之内占了好几次便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