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现在失踪的彭城和卓凌,现在看来都已经被孔林杀了,这还是卫斌看到了这把镰刀,否则我们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呢!”姜炎看了一下在长形木桌上的镰刀说道。
刚才脸上有些阴冷的男子,看着镰刀,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忌惮之色,大厅内不由沉寂下去。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再多讨论孔林了,至少在我们解决那个人之前,我们不再去碰孔林,但这不代表我们怕了孔林,只是不想在完成正事前,消耗太多我们的实力。”一脸阴沉男子叹了一口气,尽管他这么说,但心里却恨透了孔林,孔林竟然杀了他的两个兄弟,这是不可原谅的,但现在还有件事比这还重要,却只能把这件事放下。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发出一声巨响,“轰”房间内的十几人不由往房门走去。
只见在木质结构的房子外,滚滚烟尘往她们冲来,十几人中一个女子,檀口微张,烟尘就像是碰到宿敌一般,迅速往后退去,并往地上落去。
十几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姜炎自然更不会有什么,这女子的异能就是水,自然能让尘埃落下。
在女子的异能下,前面的烟尘消失殆尽,出现刚才被尘埃挡住的一个巨大大坑。
只见大坑中一个男子,四肢扭曲,血液流满大坑,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就在下一刻,男子的一只扭曲手臂动了起来,用手臂撑着他已经扭曲到人类所无法想象地步的身体。
咔嚓咔嚓声中,男子像是用一只手撑起,接着另一只手也恢复正常,扭曲的脚也恢复正常,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全程显得诡异异常,但十几人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有惊讶的表情,反而是一脸恭敬的看着那个男子。
男子缓缓走出大坑,抬眼看着围观的众人,看到其中一个人,正是姜炎。
就在他看到姜炎的时候,脸上出现一个诡异的表情,整个人往姜炎一跃而去。
姜炎本就和众人走出房子,此刻不由整个人往后一退而去,目光不离开那个诡异男子。
男子五指一分成爪,往姜炎抓下。
姜炎张口一喷,火焰往男子一飞而去。
火焰将这个神秘男子一包而住,男子却丝毫没感觉一般,整个人的表皮被火炙烤的皱了起来。
姜炎看到这画面却没有丝毫轻松,整个人往后退去的趋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起来。
男子像是力竭一般,在姜炎刚才所站的位置坠落下去。
男子身上火焰越烧越厉害起来,而男子身体已经皱起来的皮肤反而恢复起来,就像是在烈火中重生一般。
“二哥的恢复异能果然强大!”姜炎突然停下身来,恭敬的说道。
只见男子单手一挥,身上的火焰尽皆消失无踪,露出光洁皮肤的男子,似乎刚从娘胎里出来一般,光滑无比。
十来人中走出一个女子,为男子披上一件衣服,包裹住刚被火烧掉衣服的男子身躯。
“呵呵,姜炎,不过你该告诉我,孔林的一些事了吧!”男子笑了两声后,表情古怪的看向面前的姜炎。
而男子所说的孔林,现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刺头!”这个曾经背叛过章寒的小弟,不过此时看到他表情担忧,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林哥!”刺头显然也看到了孔林,走了过来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孔林看着走过来的刺头,疑惑问道,在边境的不是杀人犯,就是犯了什么事的,刺头竟然敢来到政府中心地带京都?
“林哥,是这样的,我父亲生了重病,也正因为这个我才会背叛章寒,在我把钱寄过来后,我父亲的病,竟然一点好转都没有,我才会回来的。”刺头像是看出孔林在想什么接着说道:“林哥放心,我并不是因为犯罪而去边境的,是因为和父亲大吵一架,才会去京都的,现在听到他生了重病,还是很担心。”
“哦,那现在你父亲怎么样?”孔林问道,不过在看到刺头的表情就知道,他父亲绝对没有诶治好,否则也不会是这个表情了。
“我父亲现在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暂时还没脱离危险!”刺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带我去看看吧!”孔林看着刺头,想起了自己父亲,自己父亲就很维护自己,还对自己很好。
“林哥,不用了,我现在只想等他安心去!”刺头看了一下天空,神情落寞的说道。
“我有办法救你父亲,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孔林知道刺头不知道他救的了他父亲,而且他也还是觉得刺头是个又孝心的人,现在他想要报答自己父亲都没有机会了。
“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就我父亲?”刺头闻言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抓住了孔林的手激动的说道。
“带路吧!”感受着刺头的激动,知道刺头的确不是装出来的,孔林淡淡说道。
“哦。”刺头闻言才想起来,赶紧拉着孔林往医院走去,刚才他问过医生,说他父亲病灶一直找不到,明明身体体征很正常,但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而且近几天越来越危险,随时可能会死在病床上,刺头听到了,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来到大街上透气的,而此刻听到孔林说可以救他父亲,他自然激动不已,就像是掉下水里快要淹死,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孔林被刺头拉进医院,进入电梯,刺头按了一下五,很快来到了五层,出了电梯,就往附近的一间病房而去。
孔林一进入病房就感受到了浓重的气息,死亡气息,这种气息只有在快要死的动物身上才会发出。
孔林走了进去,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鼻孔插着呼吸器,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
刺头看着孔林走了进去,而看到自己快要死亡的父亲,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原来真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亲情就会把一切不好记忆都消散掉,有的只有他是自己的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