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钢一愣,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
“专家还指出:若手机没电,晚上一定要记得充电,否则……”小米一本正经地说,又卖了个关子:“你们说,否则会怎么样?”
大宏说道:“否则,还是没电。”
“否则,打不成电话。”汉子也插话。
“都不对。”小米说,“否则,第二天一早没法拉屎。”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这可不是笑话,是现实中存在的。手机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便利,但如果运用不好,也会带来负面效果。”好钢说,“比如,目前网络盛传一个短文,内容是这样的:百年前躺着吸鸦片、百年后躺着玩手机,姿态有着惊人的相似!!不知不觉中,我们养成了一种可怕的习惯,早晨睁开眼第一件事是摸摸手机在哪里,晚上睡之前最后一件事还是玩手机,似乎离了手机就与世隔绝一般的孤独!其实今日的智能手机与当初的鸦片一样,残食着我们的热情与灵魂!”
“一点不假,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当然也包括我们,都是这样啊。”小米深有感触地说。
“说不定手机比鸦片的毒瘾更大。”汉子说,“鸦片可以戒掉,但手机不可能。”
“说得有理。前几天,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个段子,也是关于手机的,挺搞笑的,我来念念哦。”大宏拿出手机,划了几下,念道:“人类发明的什么东西最厉害?原子弹?不对,最厉害的是他妈的手机!手机干掉了谁?干掉了电视机,干掉了电脑,干掉了手表,干掉了座机,干掉了照相机,干掉了收音机,干掉了手电筒,干掉了镜子,干掉了报纸,干掉了游戏机,干掉了钱包,干掉了台历挂历,干掉了**,未来还会干掉什么?还会干掉眼睛和颈椎,干掉健康,干掉婚姻,干掉家庭,干掉下一代……好吓人!吓得我赶紧又看看手机压压惊……”
众人沉默一会,然后又大笑起来。
“说起来很好笑,其实是很悲催的事情。”好钢却伤感地说,“手机的普及,让很多家庭教育遭受了新的问题,甚至有人担心‘二十年前录像厅毁了一批年轻人,十年前黑网吧毁了一批年轻人,如今手机恐怕也要毁了一批年轻人’。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手机的吸引真是大得令人难以置信。无论是在餐桌上,还是在开车时,几乎没有人能离开手机。”
“这种现象,是值得注意,但也得淡定。”小雪思忖片刻,搬出了前不久在网络上看到的一些说法:“人们总是容易对新技术感到恐惧,甚至经常臆想出一些荒诞不经的所谓影响。比如西方国家最初在修建铁路时,一些人认为怀孕的女人不应当乘坐火车出行,因为他们认为火车在超过50英里的时速时,会导致子宫飞出体外。”
小雪的话,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真的,这可不是笑话。任何新产品的出现,都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些变化—如何消遣时间、对空间的认知或与其他人相处的方式,从而引发新的一轮社会焦虑,智能手机当然也不会例外。”小雪停了停,继续说道:“但是,这种现象,并不是毫无理由的恐慌,的确要注意,发现不好的苗头,必须及时纠正。”
车开到了一个服务区,大家休息片刻,继续前行。不过,此时驾驶座上,已经换上了大宏。
见汉子没开车了,大家的话题又围着汉子说开了。
小米说:“汉子,这回若是找到爹了,就可以找对象了吧?”
“不急不急,我本来就认为年龄不大。”汉子说,“真要是找到爹,我要好好地陪陪他,到全国各地游玩一圈再说。”
“这谈对象,同陪父母游玩也不冲突,遇到了,就抓住她。如果执意要说定个时间期限,可能就会让意中人从身边溜走了。”小雪说,“对了,上次和你相亲的那两个妹子,后来知道你的家庭情况,是不是主动找你了?”
“是呀,小雪姐说得太对了。”汉子说,“其实,上次相亲过后没几天,那两个妹子就主动跟我联系了,一前一后的,三天两头地要求见面。事后才知道,她们不知道通过啥渠道,得知我妈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还和介绍人急眼了,埋怨人家为啥不把我的家庭背景告诉她们。其实,介绍人也是个冤大头,人家也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只是受人所托帮我介绍对象。”
“那你就占主动了,二选一,先处着。”大宏说。
“我才没那么傻呢。像她们这种女人,很明显的就是冲着我家的钱来的。”汉子说,“刚开始,出于礼貌,还接一下电话,回回微信,后来见她们太殷勤,干脆将她们都拉黑了。”
好钢说:“拉得好,她们当时没看上你的人,现在看上你的钱了。没门儿!”
“后来,我还被相亲了一次,现在想想,挺好笑的。”汉子笑道。
小米吃惊地问:“被相亲?”
“是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汉子说着,便娓娓动听的讲述着他曾经经历的事情。
那天,汉子去一个咖啡店找朋友。刚走到一个卡座旁,一个笑容可掬的美女站起身,和他打着招呼:“来了?坐吧!”
他有些茫然,现在的女孩,比男孩还要主动呢。正要问她是谁,这美女又说话了:“你好!我是王菲。大王的‘王’,菲律宾的‘菲’。”
歌星王菲的姓名,也是这两个字。难道真是王菲?这么有幸,王菲竟然主动和他打着招呼?他一阵激动,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却有些失望:原来,此王菲,并不是彼王菲。但出于礼貌,他也介绍起自己来:“你好,我叫陈……”
他那“汉子”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那美女却又抢过话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坐嘛!”
“不用不用,我是来……”汉子推辞着,眼睛不住地往别处望去,但朋友还是没有出现。
“我知道,我知道。”那美女再次把话抢过来,而且又拉他坐下,两眼火辣辣地望着他:“你开大奔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