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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呢?”邓世平笑骂道,然后看着那群子弟,又对了愣着的邓海东道:“若只是总教习和兵马使之位,已经衬不上你如今的声势了,这凡人啊,也要说个名,撑个场养个气,何况你?”
说着大笑起来,邓世平喊道:“人称豪杰将种,如何能没了族长这个头衔?我要让人人尽知,邓家只有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说火里去那就火里去,你说水里去那就水里去,我邓家没有内斗,万众一心,不得将牌誓不休!”
邓海东仰头看着猴爷,猴爷脸色发红,挥舞着手:“报了户部兵部去,让长安知晓,虎子再回长安时,将是校门邓少公!长青。”
“在,父亲。”“明日便安排人手广发请帖,传遍关中各处,一处不拉下。”
“是。”
邓海东哪里说的上话,就听邓世平又道:“有鼠辈阴谋诡计,说我邓家会领袖平岗房龄襄阳道,想让天子起疑?笑话!我邓家儿郎们转战千里,定襄阳退江东救荆州,谁不赞英雄,天子又岂会为流言自毁利刃?老夫其实还要谢谢他,谢谢他帮我家扬名了,老夫也要做给那厮看看,我邓家走的直行的正,这就布告关中上报长安,请他们来见礼,让关中各处看看我邓家如今的威风!怕什么诡计?”
“好!”
“就这么定了!”猴爷大笑着拉起了邓海东:“猢狲,你敢说个不试试?”
“海东领命。”邓海东躬身拜了族公,抬起头来对了邓世平道:“族公您放心,你看得到的,叔公们都能看到的,我听您的,这次动静一定要大,大的关中,乃至天下都知道,勇烈一支,现在掌族的是我,那日的热闹定会被人广为传颂,后世也会记得是谁承前启后,会赞您的气魄!”
“你说的啊,你说的,我百年之后你做不到,牌子掉下来打你的头!”
上至族老下至子弟们都笑了起来,就看这对祖孙,有心思活些的去看长青,看到长青眼神坦诚激动,于是愧疚的压下自觉龌龊猜想,定了心,我邓家绝无内斗!
第二日上午,长青亲自提笔一一写下名单,尉迟和白起在一边帮着,指点提醒他长安几家曾经和邓海东已经结交的,和自己的兄弟,都在后面悄悄附信,而满城轰动,看着一拨拨信使四面八方而去,等邓海东进城找宋明远和祖智深准备商议事情的时,城内子民都欢声雷动:“少族长,少族长!”
这就是我的家族,我此生的故乡和父老们!
邓海东驻马长街上,看着那一张张笑脸,城主府右侧庙宇工地上,宋明远和祖智深并肩,那些忙碌的僧兵们都停下了手看着他,宋明远等他走进就喊道:“什么少族长,不够,你这厮今年不做到少公,休想娶了我妹!”宋泽扑哧一笑,笑声由此卷了全城,上下都看着邓海东和宋明远并肩。
祖智深笑道:“看你们在一起,便是我大唐来日的名将贤相!”
宋明远呵呵的扯了妹夫去一边嘀咕去了,而城内停留的客商启程后,将这般消息洒遍了南来北上的道路和沿途城镇,而昨夜看了河畔将星的值守则开始大说特说,自己看到的种种奇异,有好事的就去问智深头陀,已经吃了邓家最少百斤狗肉的头陀于是合十道:“二十年前有将星临赤水,如今是将星出世。”
于是人人信了,说我们家的少族公原来是将星投胎,天生的祥瑞!
下午时分,赤水关有人赶来,见了邓海东后递了李希平前日发出的信,要他去赤水一趟,有些话和他说说,邓海东知道李希平不是托大的人,必定是来这里不方便才如此的。
当即动身,前往赤水关而去。
此次前去,邓海东只带了几个武兵跟着,一路北上依旧是甲不离身,明台有成的他吝啬什么斗气?明台越催越灵才是,于是路上行人就看着这前后七人一起,不要命的催着斗气疾驰不休,邓海东身边的武兵欢喜的跟着总教习,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修炼方式。
第二日中午就已经到了平岗,平岗偏将看到天地之间一点青芒近了,他还当出了什么事情,不然邓虎子如何会催着斗气?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全部兵马,口中咆哮说谁敢在这一带找死?赤水精兵迅速集结,嗷嗷叫着从马道冲下来,可那边的更是神速。
转眼就到了他们面前,邓海东还摸不着的头脑的问:“你点了这么多军马出来干嘛?”
偏将看他神清气爽的,也摸不着头脑,对他说远远看到斗芒,当成邓家子弟有了什么事情,这才如此的,邓海东听了笑了起来,连连拱手:“谢了,兄弟。”可怜偏将怎么敢和他称兄道弟?那置了自己家的主将于何地?连忙说不敢,这才得知他居然是带着子弟们沿途修行的。
等邓海东远去了,平岗驻军上下还摸不着头脑的诧异,他们居然奔马时也如此努力,谁家子这样苦修不辍的?看着那点青芒渐渐消失了,偏将站在那里摇摇头:“不是这样对自己也狠的下手的虎狼,会干出那般事情?”回头就喝斥手下,从今日起加训不休,兵卒们纷纷领命。
于是平岗处当日就开始喊杀声惊天动地,沿途客商才看到虎子北上,气势汹汹的摸样,又看到这边平岗军马的声势,顿时慌了神了,也不晓得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情,是明黄虎牙和骠骑虎子联手又要灭哪家了吗,鹰狼校呢?就在那里团团转不敢前不敢后,还听到风里传来偏将的喊叫:“杀,杀!拿出杀气来,不练的如狼似虎,岂不让主将在邓家面前丢人?”
客商们大惊失色,难道是赤水将和骠骑门要打?
外围军马前来问为何不走,有人壮胆就问,顿时惹的平岗军勃然大怒,一鞭子就抽了过去:“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我家主将怎么会和虎子不和,这是我们赤水人马在练军而已,滚。”亏了这一鞭子不然还不知道谣言会传的什么样子…
邓海东这个时候已经顶着落日余晖,冲到了赤水关下,而出来接他的李希平不过才收到了驿站的快报,他见了邓海东就问,随即又诧异了:“你这厮飞的吗?快马报八百里加急,也不过才到。”邓海东吹嘘自己胯下骏马乃是海外异种,是东海灵蛟所变,然后和李希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最后李希平拉他进了府,邓家子们自然有他的亲卫去招待。
两个人在室内坐下后,邓海东先讲了自己家的事情,李希平连连点头:“去,我一定去,你嫂子也要去!”随即有些遗憾说婉言怕是来不了,邓海东坐在这熟悉的地方,听到这句话顿时郁闷,挥手道:“得了,你就不知道自从她们认识后,传了上官计,我被婉言烦的什么样子。”
正端茶出来见一见丈夫的兄弟的李夫人,转身要屏风,于是停了脚步,李希平一眼看到裙角,脸色微变,邓海东多贼啊,才说完那句,一拍大腿,换了口气又道:“要的好啊,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该请一下嫂子,让她帮我把婉言调教的贤惠了才是,至于治夫的手段,我看还是来日教给明历的女人吧,那厮整天花天酒地的,才真该治,你看你我兄弟平时可曾…”
李希平看这厮转接如此自然天衣无缝,都看的傻了,对面却又来拉着他的手就在情真意切的商议:“希平,悄悄和嫂子说一下,她喜欢什么我回去就准备了给她送来。”
香风袭人,李夫人从那边转了出来,亲自端着茶来,邓海东茫然回头,还不赶紧问安,李夫人有些羞涩的对他回了礼,柔声道:“小叔你坐,我去给你们兄弟俩烫些好酒来。”李希平等夫人走了,扯了邓海东就道:“你这厮如何看出来的,亏你机敏,不然,咳。”
“出息了你。”邓海东鄙视着他:“看你那张小白脸,不是坐着明黄底裤都掉了。怎么样,兄弟哄女人有一手吧,回头写本海东计你读一读,把西风压下去也显的我们兄弟治家卫国都是英雄。”李希平气的对他就打,两个人纠缠成一团,外边远远的站着的护卫们,听到巨响,然后两个人从门内杀了出来,打的地动山摇的,都赶紧去报告夫人。
李夫人听了掩口一笑:“虎子是自家兄弟,便是拆了赤水关也随他们。”然后挽了袖子,亲自下厨去了。
那边恢复了正常,又坐下来的兄弟两个人这才算谈到了正事,李希平对了邓海东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件大事情,天子有令。”喝口茶。
邓海东一听,当是密旨,准备起身,李希平放下杯子道:“准备拨了岁款过来。”抬起头看到邓海东脸色铁青,他诧异的问:“有何不对?”眼神分明诡异,邓海东气的破口大骂:“想骗爷给你磕头?你这厮实在无耻。”李希平大笑起来,也不管他叫嚷对他道:“另外,这次对你有大褒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