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信贷财务公司,长乐红棍豹头的陀地。
此时,两个上身纹有勐兽,打着赤膊的男子,正站在沙发两侧。
而在沙发上,陈嘉玲嘴上被封着胶带,神色惊慌,身体不停地在挣扎。
可是她的双臂,也被人从后面绑住,无论怎么扭动,都没能挣脱。
而一个声音,更是在陈嘉玲的身边桀桀怪笑。“动呀,再动大力点呀。你越动我越兴奋。”
刘光头摸着陈嘉玲光滑的脸蛋,眼神淫邪。“你那天不是很屌吗?今天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好好疼你。”
刘光头转过身子,朝身边的黑衣男子问道。“丧狗哥,这条女欠你们的数。一般你们怎么处理?”
“哦?这个简单。”丧狗咧开嘴笑道。
“有钱还钱,无钱的话……给兄弟几个尝一下鲜当利息。然后送到马栏去出马!”
“这样呀,甘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刘光头双手愈发不老实,开始在嘉玲丰满的身躯上游走。
“唔使客气。”丧狗坐到一旁,笑道。“过门都系客。今日卑你食头围。”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刘光头撕开嘉玲嘴上的胶带,然后捏住后者的樱桃小嘴。“你叫呀,你怎么不叫了。”
嘉玲脸蛋都被捏得凹陷进去,她艰难地张开嘴,一字一字地蹦出来。
“我…我…我男朋友……系阿逸,他…会…会……来救…救我的。”
“啪!”
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嘉玲的右脸上。刘光头额头脖子布满青筋。“你男朋友算条毛。”
“等你跟哥哥我切磋完后,就会忘记你条仔的。嘿嘿嘿”
刘光头用膝盖顶住嘉玲不断挣扎的大腿,作势已经要开始脱后者的上衣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门外走进一个鸡冠头造型的小弟。
他关上门,在丧狗耳边小声说道。“大老,有个凯子说是这条女的男朋友,来帮他还钱。”
“边条水鱼?”
“啪!”
李逸一脚踢开木门,满脸笑容。“丧狗哥,我就是那条水鱼。”
丧狗眼睛微眯,阴沉沉说道。“有种啊靓仔逸,敢一个人上来跟我要人。”
“丧狗哥开玩笑了。”李逸一进门,就发现了被绑在沙发上,此时已经有些衣衫不整的嘉玲。
而在她身上,还压着个身型如肥猪一般的刘大导。
“我系来还钱的,怎么算是要人呢。”李逸快步上前,直接一把推开刘光头。
刘光头则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在地上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阿逸哥,呜呜呜呜……”
嘉玲整个人趴在李逸身上,此时见情郎已到,她压抑地情绪再也受控不住,直接大哭起来。
“活该,边个叫你好学不学,学借贵利。”李逸嘴上是骂着对方,可手里却没停下,已经帮嘉玲解开了双手的束缚。
“又是你这个扑街仔。”刘光头站起来,看到了李逸,一团火直接就冲上了天灵盖。他直接一把上前,想要掐住李逸。
可李逸年轻力壮,怎么会让这个,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肥导演得逞。
李逸将嘉玲拉完身后,随后直接一脚,踹在了刘光头的肚腩上。
沙发后面的两个小弟见状,直接冲上前,想一起钳制住李逸。
“停手。”李逸大喊一声。“丧狗哥,我来还钱而已。不用这么招呼我吧。”
“嘉玲,你一共欠了丧狗哥多少钱。”
“我一共借咗五千蚊而已。”嘉玲躲在李逸身后,怯生生地说道。
“三万?你一共欠我们三万,靓妹。”丧狗盯着李逸,笑道。
“怎么可能。我才借了五千蚊。”陈嘉玲听闻,哑然失色。
李逸也是不太懂高利贷的门道,随即说道。“丧狗哥,计来听下。”
“阿刀。跟我们阿逸兄弟讲讲。”
“OK,大老。”
站在一旁的鸡冠头小弟闻言,直接走到角落,拿起一块黑板,立在办公桌上。
“来来来,我们呢,不是随便借钱给人的。是有名堂的,叫八钉连珠!”
“举个例子,借一万,一个星期不还,就会变成一万二了。”
“这两千蚊都有名堂,叫做基本钉,也就是基本利息。”
“甘钉的利息也是要算的,即是要多加四百蚊。这就叫做钉上钉,也就是利息的利息啦。”
“加起来总数就是一万两千四百元啦。”
“有时候钱银的事很难说,如果第二个星期也没钱还。就会变成基本钉上钉加钉了。”
“可是这个星期的利息也该要付的,对吧?总数就变成一万四千八百八了。”
“第三个星期,过瘾了过瘾了。加上之前的利息,就变成基本钉上钉再加基本钉上钉。”
“总共就变成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了。”
“哎呀,糟了糟了糟了。如果第四个星期还不还,基本钉上钉加钉……,我们简称基本一世钉。”
“总数就变成两万一千四百二十七了。”
“咳咳……”李逸听完,都差点笑出声来。这帮放高利贷的别说,还真有水平……
“丧狗哥,我们没文化。不跟你计这些烂数。你直接跟我说,要还多少。”李逸也不多言,直接问道。
“好,够干脆。你条女啊,三期没供,CALL又不复。我连本金加利息,加人工费。就收你两万八千八。”丧狗手一摊,露出手腕处的金表。“系自己友才收那么顺摊的。”
嘉玲一听有些不服气了。“咩咩咩,什么就两万八。还有人工费是什么鬼?”
“我叫小弟去找你。不用人工成本嘛,靓妹?”丧狗也不抬头,静静地擦着自己的金表。
“收声。”李逸拉住陈嘉玲,随后说道。“好合理。拿丧狗哥把欠条拿出来吧。我现在就给你钱。”
李逸心中暗道,还好这两天打算去请任逹华,把片酬都带在了身上。
李逸从兜中都出一叠金牛,数出二十九张,交给了那个鸡冠头小弟。
“丧狗哥,这度齐头数二万九。有多的当我请几个兄弟饮下午茶。你点下。”
“唔使啦。”丧狗摆手示意手下不用点数,并让后者将欠条拿了出来。
“欠条还翻给你。”丧狗接过现金,收回抽屉里。“那我们就两清了。”
“嗯,这单野是两清了。”李逸接过欠条,立马撕掉。随后他看了看办公桌上……
“但是仲有另外一件事”
说着话,李逸突然抄起桌上的啤酒,狠狠地砸在了刘大导的光头上。
啪地一声,瓶身粉碎!黄色的酒液,鲜红的血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刘大导的光头,不停流淌而下。
“这个扑街非礼我条女,这样子,才算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