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云倾做好心里建设出来,季澜之已经差不多把饭做好了。
他温柔地看着沈云倾,“饿了没,快来吃饭把。”
沈云倾看他依旧温柔地样子,心下那一点点的不适应消失不见。
她走上前,坐在位子上,“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
季澜之将乘好的饭端到她面前,“都是你喜欢的,今天可不能挑食了。”
说真的,沈云倾有一瞬间在想,他是不是报复自己刚才逃走了。
看看今天的菜,胡萝卜,西芹,包菜都有了。沈云倾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能不能...”
“不能。”季澜之微笑着打断她,“倾倾,你不能挑食,这些食物所含的元素对身体好,你放心,它们已经没有本身的味道了。”
“好吧。”沈云倾怀着尝试的心态吃了一口西芹,眼睛一亮,不仅西芹没有了原来的呛味,还增加了几分香味。
看她吃地开心,季澜之眼里满是宠溺。
两人安静地吃着晚饭,默契的,谁也不提刚才的事。
第二天,沈云倾起来准备去工作室,发现季澜之还在家里,她颇为意外。
毕竟平日里她早晨起来,季澜之已经去医院了,她疑惑地问:“你怎么还在家里?”
季澜之揶揄地笑笑,“怎么,我在家里,你不开心?”
“没有,怎么会,我只是有点意外。”沈云倾摇摇头。
季澜之走上前将沈云倾头上的呆毛理顺了,“我这几天放假,所以会在家里。”
一听这话,沈云倾双眼亮了起来,惊喜道:“真的?”
因为过两天有个麻烦要来,沈云倾非常担心自己一个人搞不定。
可是季澜之不知道,他以为此刻沈云倾这么开心是因为自己能在家里陪她,所以他的语气里也带着喜悦,“我会骗你吗?”
沈云倾垫脚亲了一口季澜之的脸颊,“当然不会。”
她看了看时间发现有点迟了,“遭了,我和他们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我先走了。”说着急冲冲地穿上高跟鞋就要出门。
虽然她是老板,可以不在乎上班时间,但是第一天开会,她还是希望给员工一个好榜样。
“等等。”季澜之叫住她,走到厨房把一份打包好的早餐递给她,“带过去吃吧。”
沈云倾感激地接过早餐,眨了眨眼睛“谢谢亲爱的男朋友,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而后就急忙离开了。
坐上车,将饭盒放到副驾驶,沈云倾微微一笑,发动汽车,驶出停车场。
工作室里几个新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待了,沈云倾来的时候,她们正在问林月问题。
“月月姐,VK老师好相处吗?”这是一个女生说的。
“拜托,你这什么问题,像VK老师那么漂亮的人会难相处吗?”另一个女生忍不住反驳。
“这也不一定吧,有的漂亮的女生就很高冷啊。”一个男生说。
另一个男生看不下去了,“我们是来这学习和工作的,你们关注这个做什么。”
剩下的男生说:“但是有一个好的老板和老师也很重要吧。”
“你觉得呢,月月姐。”一时间无人都异口同声看向林月。
这可苦了林月了,她镇定了一下,告诉她们,“你们不用这么叫我,我并不比你们大。还有关于老板好不好相处,你们接下来的时间里就会了解到,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口并不代表什么。”
沈云倾站在门外,听到这番话忍不住感叹,经常护着的小月牙也长大了。
推开门进去,沈云倾笑着说:“早啊。”
五人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老板早。”
绕是有心里准备,听到这个称呼沈云倾还是有点不习惯,“坐下吧,也不用叫我老板,叫我VK就好。这样吧你们先做个自我介绍。”
两个女生一个叫南澄一个叫王诗诗,男生则是徐荣,周华生和钱磊。
钱磊和南澄都是大学刚毕业的,但是他俩能力卓越。在细节处理上比很多工作几年的人还好,剩下三个已经毕业了多少有一些工作经验,但是也是属于老天赏饭吃加后天努力型。
等他们自我介绍结束,沈云倾就开始正式会议,她做了一些规定,如果不遵守,超过三次她会直接劝退。
而后在这里他们可以随意一些,不用那么大压力,而后又说了几件要紧事,她就让她们先去把那些相对难度较小的衣服制作出来。
沈云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林月跟在后头,问她:“云倾姐,你不用看着他们吗?万一衣服出了问题怎么办?”
沈云倾笑笑,“不用,倘若必须时刻盯着她们才能做好,那还不如自己做,请她们来干嘛。”
林月了然地点点头,沈云倾调笑地说:“再说了,既然选择用她们,我就会相信她们的能力。毕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林月看到她桌上的早餐,暧昧地笑了,“哎呀,云倾姐,这是什么呀?”
沈云倾眉头轻挑,“你说呢,你姐夫的爱心早餐。”
“芜湖~”林月撑到桌面上,“云倾姐好幸福呀。”
沈云倾是发现这丫头的就是想打趣自己,她装作思考的样子,“我记得你上次说,遇到程菓来着的。回来以后问你你啥也不说,嘶...要不我去问一下他?”
“大可不必。”林月乖巧的给她带上门,“云倾姐你先吃早餐,我下去工作了。你不急,可以慢慢来,她们就交给我吧。”
话虽如此,但过一段时间,沈云倾还是会给他们一些指导,和他们交流一些技法。
但是事实证明,沈云倾没看错人。一天下来,他们都完成的不错,并且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对她们进行了适当的鼓励,沈云倾把上周接的单子进行设计。
突然,手机开始震动,有电话打进来,“喂?”
“沈云倾,你是不是有了季澜之就忘了我,重色轻友的家伙。”季悠然抱怨的声音响起。
沈云倾轻笑一声,靠在椅子上,“是吗?我没有啊,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