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那么多机会,她就这样错过了。
沈云倾擦拭地特别慢,每一处都停留很久,时不时地还用手指戳了戳。
救命啊,这谁遭的住,要命啊!
沈云倾摇了摇脑袋,想起自己的目的,她轻轻地用另一只手将指尖划过勾勒的线条,同时她太眼瞄了一眼季澜之。
毫无反应。
沈云倾忍不住吐槽:可以啊,这样都雷打不动的躺着,她就不信他还能装睡到什么时候得再狠点。
沈云倾的眼光上下移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看。
许是沈云倾的目光太过强烈,季澜之有点紧张,他强忍着认为自己可能是想岔了。
但是,下一刻。
柔软的指尖从腹肌向下滑,来到了与裤子的交界处。
沈云倾喉间滚动,咽了口水,心里暗自打气。
你行的,沈云倾,别怂,别怂。
沈云倾倒吸了一口气,眼睛开始泛花,脑袋开始眩晕,就在她无意识真的碰到裤子正准备动手的时候。
一只手,抓住了她图谋不轨的手指。
抬起头,季澜之正坐着,喘着粗气,眼睛有些泛红,发出暗暗的红光直直地锁住沈云倾,好似一头凶兽,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吃掉。
看到这样的季澜之,正常人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但是沈云倾觉得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在季澜之惊恐地目光里,她用手抹了一把。
鲜红的颜色染在手上。
这是什么?
沈云倾愣住了。
哦,这是血。
妈呀,救命,她晕血。
她觉得脑袋开始犯晕,随后就是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响起的是季澜之焦急的呼喊声“云倾!云倾!”
晕过去之后的沈云倾无比懊悔,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撩拨别人,反倒流鼻血了,该晕过去了?!
后来,当季悠然听说这件事之后,没少用来嘲笑她,每天都要问候一句:今天,你流鼻血了吗?
......
“她怎么还没醒?”
谁在说话,好像是悠然,悠然怎么在这?
“她没休息好加上晕血所以会睡得久一点。”
季澜之,你装不下去了吧。
“你没事吧,这么快就出院?”
“嗯。”
出院?
谁出院了?
沈云倾睫毛微颤,睁开眼,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背影。
“醒了,醒了,悠然你没事吧,季澜之你快给她看看。”季悠然冲到床边。
沈云倾逐渐清明的视线转到季澜之身上,抿着唇,灰眸里满是焦急,看着季澜之检查自己。
沈云倾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啊,他是真的没事了,是真的醒了,不是我的幻觉。
季澜之看完之后:“没事了,休息一下几好。”
沈云倾眨了眨眼,伸手拉住季澜之的手,轻声问:“你怎么这么快出院了,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吗。”
季澜之怔住,眸子幽幽地看着沈云倾,良久,他回握住她的手:“嗯,放心吧,你忘了我是医生吗,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的。”
沈云倾忽地笑了,季悠然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由衷高兴,她刚想说什么。
咕噜噜--
三人都愣住,沈云倾有点不好意思,“这...太久没吃东西,我有点饿了。”
季澜之噗哧笑出声,“我去给你做吃的。”沈云倾发誓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笑容了。
看季澜之离开,季悠然倒了杯水给沈云倾,拉着凳子坐下,“可以啊,胆子不小啊,都敢脱我弟的裤子了。沈云倾真没看出来,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只敢说,不敢做的类型嘞。”
“脱...脱裤子?”沈云倾迷惑的眼神让季悠然噎住,“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你怎么晕的。”
听了季悠然的话,沈云倾仔细回想。
腹肌,人鱼线都像烟花炸开在她的脑子里。
天哪!她干了什么?!
季悠然看她爆红的脸:“哟,看来没忘啊。”说着她还凑近仔细观察:“不错,这会没有流鼻血了,我......”
沈云倾蹭地坐起来,捞过季悠然一把捂嘴,害得季悠然差点没摔倒。
“别说了,别说了,那都是意外,谁...谁让他醒了还在那装。再说了...谁知道他身材那么好,害得我还流鼻血,这...我看别人它也不流啊。”说到最后她觉得非常委屈。
季悠然扒拉着沈云倾的手,听见这话翻了一个白眼--会有这种事?还能这么玩?
好不容易扒拉开沈云倾的手,她整理自己的衣服,斜睨着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不是说他一醒来就和他说开,然后在一起。”
想到这事,沈云倾有点害羞,手指搅动被子,嘟了嘟嘴:“那这,不得他主动说吗,怎么能我说呢。”
季悠然看着沈云倾着扭捏劲儿,也是,她差点忘了,沈云倾这也是头一回,知道啥差不对了。
咔嗒一声,门被推开,季澜之端着一份皮蛋瘦肉粥进来,沈云倾眼前一亮:“好香啊。”
“那你多吃点。”季澜之柔声说。
季悠然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变成电灯泡了,她啧了一声:“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沈云倾鼓着腮帮子:“那你慢点。”
挥了挥手,季悠然表示自己知道了。
季澜之眉眼带笑的看着沈云倾吃东西的样子,沈云倾被看的有些不自然。
不...不就是脱了他的裤子嘛,有必要一直盯着我吗,而且我不是也没看到什么。
想着沈云倾的眼神不自觉得瞟向季澜之的裤腰处,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就不动了。
季澜之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情不自禁地想到医院的画面,俊脸薄红,他轻挑眉头。
“吃完了吗。”
沈云倾吞下最后一口,点点头。
季澜之拿过沈云倾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
双手撑在床铺上,俯**子将沈云倾困在双臂之间,季澜之盯着沈云倾的唇,被他的目光沾染,沈云倾情不自禁地伸出粉舌舔了舔唇瓣。
季澜之灰色的眸子逐渐染黑,翻涌着漩涡,将人的灵魂吸走,他薄唇轻启,声音带着令人颤抖的低沉“姐姐。”
“怎...怎么了。”该死的,她怎么觉得这画面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