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楠有一个堂妹,非常粘他,这次她来景城找慕斯楠玩,结果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堂哥居然有女朋友了?!
这让年仅8岁的小女孩深受打击,在她眼里,季悠然就是来和她抢哥哥的。
所以这几天心情非常郁闷,然后季悠然从慕斯楠那听说,这孩子很喜欢手集各种各样好看的项链。
刚好季悠然记得这么一家店,里面的项链都十分独特,所以就拜托沈云倾从巴黎带回来了。
说完季悠然颇为头疼地看向沈云倾,发现她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季悠然觉得很欣慰,轻声安慰,“不用这么感动,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善良又贴心。”
听到这话,沈云倾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找出来,“哈哈哈哈,什么啊,没想到我们季总也会有为情敌头疼的一天。”
季悠然无语地看着她,“笑吧,有什么好笑的,笑点这么低。”
沈云倾平静下来,垂下眼眸,喝了一口咖啡,有些欲言又止。
季悠然眉头轻挑,“怎么,有话和我说?”
“嗯。”沈云倾点点头,“我想问你季澜之小时候地事情。”
季悠然一愣,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这个,但随之一笑,“看来我妈都告诉你了。”
“嗯,伯母和我说了大概。”沈云倾的指尖摩挲着杯子。
“那你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季澜之那臭小子,刚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分明才8岁,可是那神情和心智却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软软的样子完全不同。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稍微矫正过来,但其实他真正的改变是因为遇见你。”在他十六岁的时候。
“所以你不必担心,只要你以后都在,他就会一直快乐。”
沈云倾怔愣一下,而后微微低着头,看杯里的倒映,坚定的点点头,“我会的。”
闻言,季悠然看向窗外地景色,嘴角上扬。
又呆了一会儿,因为季悠然急着去见慕斯楠,于是就在沈云倾郁闷的眼神下,先走了。
把自己吵醒结果才和自己待了一个小时,就丢下自己跑了。
沈云倾深深地想骂她两句。
看了看时间,沈云倾还是去了工作室看看。
一个星期没交,大家看到她都非常的惊喜。
林月更是,跟着她走到办公室,就问:“云倾姐,你不是明天才来嘛?”
沈云倾高跟鞋轻点两下地板,靠在椅子背上,“还不是季悠然,把我叫醒又一个人先走了,于是想来想去还是先来看看。”
“这几天我不在,没出什么事吧。”
林月笑道:“没有,你走的时候就给我们留了需要做的事情,大家都完成的很好。哦,对了,昨天的时候有人来谈单子,但是对方说一定要和你亲自谈,所以明天她还会再来一次。”
沈云倾点点头,“好,对了,把这几天的报告给我看一下。”
“好的。”
在工作室处理了一些事情,等沈云倾回过神地时候天已经黑了。
咚咚咚,
“请进。”
有脚步声走来,但是对方并不出声,沈云倾抬头才发现是季澜之。
她惊喜地走上前道:“你怎么来了?”
季澜之抱住她,将体重压在她身上,“想你了,你一直不回来。”
“哪有,我是打算等会儿就回去的,没想到你先来接我了。”沈云倾拍拍他的背,好笑道。
季澜之:“现在都几点了,你的员工基本都走光了,你还在这。”
沈云倾听他这么一说,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已经8点了,她一直以为才6点多7点。
让季澜之等自己这么久,沈云倾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在看最近的报告,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了。”
季澜之站直身子,捏捏她的脸,“那你报告看完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沈云倾转念一想,季澜之是商医双修,就答应了,“好啊,刚好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有些困惑,正愁呢,你的出现简直就是救星。”
站在门外的林月听到这话无奈地摇摇头,她是想让季医生来把云倾姐带回去的,怎么反倒凑一块儿工作了。
第二天,沈云倾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人。
桌上留着早饭,而季澜之早已经去医院了。
从今天开始,就要恢复到工作的时间了。
她穿戴好,吃完早饭就去工作室了。
到工作室的时候,小何就告知她有人在她办公室等她。
沈云倾想了想,应该是前天来找她谈事的人。
可能是听到声音,她一进办公室的时候那人就站起来和她问好,“沈小姐,您来了。”
眼前这人是个女人,穿着一身西装,戴着眼镜,面容清秀。
“您好,您就是前天来找我的人吗?”沈云倾走到她对面坐下,示意她也坐。
女子微微一笑笑道:“是的,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帮我奶奶设计一套衣服。”
女子名叫刘芝,她的奶奶被确诊为胃癌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三周后就是老人家的生日了,老人家想在生日的时候,穿一身漂亮好看的衣服和老伴拍个照。
几经寻找,她们找到了沈云倾。
刘芝诚恳地拜托道:“钱不是问题,但是我们想在奶奶生日的时候能穿上这件衣服。”
沈云倾被这种亲情所打动,一口应下,“当然可以,老人家不方便走动,所以下午的时候我会上门去测量尺寸的。”
刘芝非常感谢,给了沈云倾一个地址,两人交换电话后,就离开了。
沈云倾看着她的背影,感叹这也是一个有孝心的女孩。
处理完这件事,沈云倾就叫林月进来,让她通知晚点开会,将接下来几天的事情安排一下。
太阳高挂,景城的一条高速公路上出了一起车祸,车身翻转,车头已经碎裂。
前面,司机已经昏死过去,血流满面。
后座,一个中年男子将女人护在怀里,鲜血流下遮住了眼睛,已经失去了意识,怀里的女人奄奄一息地呼喊着一个名字,“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