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背后突然的压迫感,早有准备的秦予泽一个侧身,躲开那袭来的电击器,单手撑着沙发,直接便跳到了那人身后。
一个擒拿手,就把侍应生手中的电击器夺了过来,
“你回去告诉华朵朵,让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就将电击器触在了侍应生脖子上,那人连喊的声音都没有,就直接晕了过去。
秦予泽绕道茶几前,拿起了那杯酒,出门,直奔5103。
在每个人到达庄园之后,都会根据他们的身份分配房间,原本齐简和秦予泽的房间是5505,但是两个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秦予泽就管一位不夜宿的朋友,又要了一间5103,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坐在5103的沙发椅上,屋子没有他原来的宽绰,但是也算讲究。
编辑好信息,点击发送给王路,他拿起了刚才带过来的那杯酒。
对着灯光,隐隐能看到橙黄色的酒液底部有些白色的粉末颗粒还没有来得及融化。
他突然想到了章恭说得那句话,及时行乐,然后眸色由明转暗,将手中的酒仰头而尽。
……
齐简是拎着武器去的5103。
就算不能防身也能壮胆,她先是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拧了一下门上的把手,居然没有锁。
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仿佛有个人影奔着她而来。
齐简挥手就把手中的电熨斗扔了出去,另一只手则打开了电灯的开关。
男人一偏头就轻松的躲过了飞来的异物,然后手覆在齐简打开电灯的手上,轻轻一按,屋子在片刻的光明后又恢复了黑暗。
他的另一只手环住了齐简的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是我。”
纵然刚才只有片刻光明,可是齐简也大致看清了这个男人果然是秦予泽,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不像往常,沙哑中带着一丝急迫。
“秦予泽?关灯干什么,你怎么了?”
齐简有点着急,可是却听到他关上了房门,然后“咔哒”一声落了锁。
耳边那沙哑而略带黏腻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
什么药?
蟑螂药?老鼠药?
齐简几乎没怎么过大脑,便直接脱口而出:“那你……唔。”去医院啊,你找我干什么?
后半句话并没有机会说出口,她的嘴直接被掠夺。
这次的吻与之前两次完全不同,她只觉得口中的空气几乎被他压榨一空,要不是秦予泽放开她,这会儿她可能就窒息而死了。
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喘气儿。”
似乎是因为失去了视觉,所以齐简的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感。
秦予泽修长而略有粗糙的指腹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衣服,这一刻齐简仿佛才突然明白,他原来被人下了“那种”药……
“等会儿,”齐简觉得他们要做点什么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事情说清楚。
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机会,“等不了。”
齐简觉得自己的肌肤一瞬间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下一秒就是被人拦腰抱起,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整个人覆上来,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能明显的感受到那里的肌肉紧紧绷着,早已蓄势待发。
男人的手已经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她的身上,齐简用仅剩的一点理性喊道:“我就问一个问题!”
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感性而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钻入她的耳中:“齐简,夫妻关系,五千万。”
然后下一秒,她就感觉到男人强势的控制。
撕裂的疼痛让她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膀,她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为什么找我?”
“我凭什么要当你的解药?”
无所谓了,反正他都已经回答了……
床头摇曳,十二点的钟声准时敲响,窗外炸开的烟花也无法掩盖屋内的声响,齐简的余光看向窗外,花炮奋力地冲上天空,然后在制高点砰然炸裂,细细碎碎的闪亮四散开来,她此刻的感觉似乎比烟花更加绚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如果不是摸到了身边温热的身体,她觉得之前那个疯狂的夜晚是在做梦。
男人的呼吸平稳而缓慢,他的侧脸有着最完美的曲线。
挣扎了一下,齐简就放弃了想要起身的想法,她觉得似乎没有一个部分属于自己。
目光又回到了男人身上,齐简看着他漂亮的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肌,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再往下……
她轻轻扯了扯被子,露出更多人鱼线。
秦予泽被轻微的动静唤醒,张开眼就看到齐简死死地盯着某个部位,然后那里就略微的有了一些反应。
完了。
知道他醒了,齐简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子提到头上,虽然知道这东西什么都抵挡不了,但是她现在只想当一只鸵鸟。
秦予泽扯了扯她头上的被子,只露出了一只可爱的小耳朵,上面红得充血。
然后他连着被子一起揽到怀里,“如果你这么好奇,我可以给你看看。”
“不好奇!”
声音闷闷地透过被子传出来。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你这么说我也能听见。”
死死地抓住被角,她绝对不想露出她的头。
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哄骗,“我有一张黑卡,你记得吗?”
这句话让她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七位数的信用卡没有还……
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齐简一个愣神的功夫,被子就被秦予泽掀了起来。
他的鼻尖就对着她的鼻尖。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还有目光呆滞地神情,他淡淡说了一声:“我觉得那个药的药效还没过。”
然后就再次覆上了她……
这么一通折腾之后,齐简又睡到了下午。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秦予泽已经不在身边了。
强忍着不适感,她起身去洗了个澡,回过头还能看到褶皱的床单上,那鲜红的颜色。
原来结婚至今,他居然没有碰过齐简。
镜子前的她,身上尽是昨天疯狂过后的痕迹,稍微回想了一下,她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看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字迹规整,勾画之间都是犀利的笔锋,字如其人。
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