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他发现她身上留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标签时候的难过,她知道他早就被她给伤透了。
还在坚持些什么呢?
早就该结束不是吗。
"怎么,心疼了?"
莫南枫一边抽了口烟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着,仿佛在嘲讽他们的感情。
她只是悄悄地哽咽着,拉了下粉色的睡衣衣襟微微转头看过他。
"让我去跟他说清楚!"
她要跟他说清楚,他傻瓜吗,这么大的雨。
"说清楚...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不要做愚蠢的事情。"
他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冷笑,笑她的愚蠢,眸子俯视着她光着的嫩红脚丫。
"什么意思?"
她何时那样的愚蠢了,让他这样的嘲弄,于是她蹙了眉,倔强着一张小脸看着不远处昏暗灯光下的男人。
"意思就是让他放下那段感情的唯一办法就是你已经不再在意他。"
平日里只知道他冷酷无情,今晚她也终于再次见识到。
"或者在你刚开始跟我结婚的时候也想过跟李晓柔分手,可是最后你却一样做不到。"
她被激怒了吗,看着楼下那落汤鸡了的男人,她只知道他伤的很重,如果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伤口就要裂开,不管自己是否光着脚丫只是大步的想要离开。
"纪暖心,你必须跟他断绝关系!"
他起身迅速的抓住她,将她抵在自己的怀里,是命令,眼神里完全冰冷无情,捏着她下巴的手掌更是用力过猛。
更可悲的是他将她纤细的腰肢给用力的扣着,仿佛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般的绝情。
"为什么要管我的私事,我不管你跟李晓柔,你就不能不管我跟钟之凡吗?"
她生气了,他太霸道,霸道的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点的尊严,她不想成为他的玩偶,即使这场婚姻并不被看好。
"我早说过,不爱的女人我绝不会多看一眼,但是纪暖心,请你记住,我莫南枫决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至于我的事...没有你插嘴的份!"
如此专横的理论怎么说的通呢,她只是哽咽着,紧闭着双唇不满的与他对视。
岂料下一刻他却阴险的将她给一把推开,她的身子正好撞到墙角:啊...疼!
她那个疼字还没等说清楚他就神通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柔弱的身子抵在了身下。
他单膝跪地,她的身子处于劣势,本来还算软的地毯此刻更是显得没有一点价值,她只觉得手肘处生硬的疼开,凉滋滋的不舒服,眼前男人居高临下的样子又让她更加的挫败。
"凭什么,就算是买卖婚姻,可是我连最起码的人权都没有了吗?"
她愤怒的与他对抗,她要自由,她要独自的空间,她不要成为一个木偶,不要成为他的傀儡,她要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她不要被他控制。
"哼,嫁到莫家你早就该知道你的人权会被剥夺。"
他却邪恶的很,看着她倔强的模样突然的喜欢。
她只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应付着莫家的各种悲剧,她还真不知道,她连最起码的自尊都不能有了。
"莫南枫,你真卑鄙!"
于是她咬牙切齿的告诉他,他真卑鄙。
他却笑了,他就是卑鄙,众所周知的事情这是,难道她才知道吗?
她不是才知道,她只是悲剧的发现,跟他对抗根本得不偿失,他竟然不讲理,比钟之凡还不讲理。
"卑鄙,卑鄙的事情还多着呢,在你生下莫家的孩子以前,好好地承受着吧?"
一边说着,她丝绸的睡衣已经又被粗鲁的扯开,这次没有撕碎,却也只是轻易的就被扯下。
地毯上有些冰凉,她在奋力的抵抗,却迎来他更加凶猛的凌迟对待。
夜已深,该走的也已经走了,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止,她却已经被他再次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她的固执全都都被他打压了。
是啊,他才是至高无上的,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佼佼者,即使她有再多根的傲骨,终究要被他一根根的折断。
这场婚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清晨,她又是不停的咳嗽,病情严重了哦!
这也是她到莫家后睡的最沉的一觉,当睁开眼睛床上早就没了他的人影,听着外面的唠叨声,知道是爷爷跟公婆回来了,只能打起精神去应对。
可是她才刚坐起来他就走了进来,脸上淡漠的表情,似是看到她醒来很吃惊。
"早!"她笑的极好看,睡的很足,皮肤也很好,今天,会是个好天吗,当不经意的看到外面已经高高的光彩。
"长辈们回来了,让你多睡会儿,我先去公司了!"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拉了下胸前的衣襟赶紧起床去给他拿外套,踮着脚拿出他的西装,一关上衣柜的门转身就碰到他。
心一晃,他就这样的站在她的面前,很安静,很淡漠,很...好像还有些心烦。
"要一起吗?"
她不经意的开口,没有经过大脑,只是张嘴就说出那几个字,脸上恬静的淡淡的笑容更是很有感染力,略微苍白的脸更是让他为之倾心。
"不必!"
可是他却依然是冷血的,冷淡的两个字,仿佛陌生人那般的接过外套穿好就离开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他迈着大步毫不留恋的离开,心里竟然一阵乱,只是最后还是低着头转身坐在了床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