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龙逸峰等人都还没有起C,而是在C上带着不愿早起,知道中午肚子提出抗议还依依不舍地起来外出觅食。三人好长时间不在一起,如今相聚,难免话多。逛街不用再提,昨天逛够了。欣赏风景吧,铜人也就那么大一丁点,龙逸峰车轮一转就可以都三圈。因此最好的去处还是回到秘密花园中,继续美妙的三人行。
王婧看到肖静挂在墙上的画非常漂亮,羡慕得也要求龙逸峰帮她画一幅。不过有小静在,不敢脱衣服,只要求龙逸峰画生活照。如果用国画来表现,个人普通的肖像画难免显得有点单调。勾勒完一张唯美清纯的肖像之后,王婧终于在小静的蛊惑下半推半就地让龙逸峰画了一张半裸的水墨画。在龙逸峰精妙地雕琢下,一个清纯而性感的天使跃然纸上,王婧肖静都非常满意。拉拉扯扯之间,新的激情不知不觉又再次上演。
王婧在旁晚的时候被送回学校,虽然不舍,但却无奈。作为一个学生,学业是最重要的。感情的事情,不是某一个朝夕相对就可以决定未来一生的。王婧比龙逸峰更加有紧迫感,所以不管她多么不舍都坚决要回到学校。因为她明白,只有学得更好,她才能走得更远,可以不断追逐正在攀爬的龙逸峰。
送王婧回来的路上,龙逸峰兴致勃勃,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在黑夜中与肖静来了一个刺激的车震。惊心动魄,刺激和紧张让他们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飙升。遗憾的是,不管多晚,肖静总需要回家。对于肖静的母亲来说,昨天放肖静一个晚上的假,那是看着好朋友王婧的面子。当然,如果知道她乖巧的女儿是利用这个难得的假期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伺候一个男人的话,她肯定会发疯的。
夜,已经很深。
此时的龙逸峰只是一个人。
他悄然走出屋外,像一个幽灵。冬天的冷风吹得他有点凉意,但常年修炼让他觉得这样的反而自己空洞的心里注入了一丝满足感。城市的霓虹大部分已经熄灭,但有的依然坚守。龙逸峰知道,那里是最繁华的夜市区。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有多少人在失眠?
铜人,如今是自己的家。在隔岸的某个地方,自己有了一个家,一个可以供他栖息之地。但是自己为什么却不开心?龙逸峰甚至怀念童年的那些美好的时光,没有太多的物质,每天只要求吃饱;没有太多的玩具,只有无边的旷野以及重重叠叠的山外山给孩童无尽的想象。那时候,一颗美丽的树,一块漂亮的石头都可以让自己高兴半天。
如今,本事大了,钱也有点,女朋友超常态的多,但是却倍感孤独。放佛自己已经抽离出这个世界,人们的生活自己貌似无法参与。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欲壑难填?
茫茫孤独,唯有修炼!这是龙逸峰在最空虚迷茫的时候给自己的目标和要求。太极拳被无数次地重复,每一个起手和动作都经过反复的思考也演练,就像小学生被发抄袭作业,十遍、百遍......此时的龙逸峰
忘记了太极拳;
忘记了蚩尤法典;
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忘记了时间;
支持他运动的只有一具躯壳,机械地周而复始运动。
但是正是这样的动作和状态,让龙逸峰的身体不断地被改造。他的身体在变化,细胞在进行高速地新城代谢。一批一批地细胞死亡了,新的细胞不断产生。体内的废气、毒素和多于的杂志顺着呼吸,随着汗水被源源不断排出体外。在他的周围,空气中的各种能量被不断吸收进入身体,然后炼化成五行之气,从丹田出发向每一个细胞扩撒,经过奇经八脉走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发丝。能量将龙逸峰体内的杂质排挤出他的身体,然后又回到他的丹田里面。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这样简单的动作不知道被重复了多少遍,身体的杂质和废弃被完全排除体外的时候,龙逸峰才睁开眼睛。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新的一天有将开始。
清醒的龙逸峰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皮肤上有一层臭臭的黏黏的东西沾着,极不舒服,还有点恶心。飞快地躲进卫生间,把自己脱光,打开水龙头,让热水顺着头顶往下冲,大片黑色淤泥一样的物质被冲刷到下午,露出他性感十足的肌肤。
又强了一些!龙逸峰知道每一次遇到这样的状态,自己的进步总是最大的,不过机会太少,可遇不可求。
洗漱完毕,也该到上学的时间了。
学校的早晨非常美好,空气清新,景色宜人。朝气蓬勃的学生们有的从家里走向学校,有的从寝室走向教室,开始了一天的学习。龙逸峰走到自己的作为上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被高雄林叫到了教室外的一个死角里,随同的还有邹金权。三人站定,高雄林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一声,看你要不要参与。”
“不管什么事情,你们参与我就参与。说吧,要做什么。”对于自己最好的朋友,龙逸峰自然要力挺到底。
“还是让神龟跟你说吧,这是事情是从他那里发生的,我当时不在场,也不是很清楚。”
原来,因为昨天是周末,高雄林要帮家里带一点东西回去。平日都喜欢叫上邹金权的,但是昨天他事情多,起得早就没有叫。邹金权醒来的时候,寝室里面就剩下他和田刚两个人。闲得无事的两人拿着一个足球在寝室里玩对抗。也许玩球的时候声音太大,不一会儿,就有四个隔壁高三年级的学生冲了进他们寝室,对着正在拿球的邹金权就是两耳光。嘴上还骂骂咧咧地说邹金权大周末的还扰人清梦。邹金权正要辩解,就被对方一个大个子一觉踹倒在床上,对方嘴里还说“早就看你们这帮崽子不习惯了”。田刚和邹金权两个都是老实人,被骂了只能沉默。晚上十点过钟高雄林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邹金权闷闷不乐。在高雄林的追问下,邹金权都不吭声。半夜的时候,可能是想不通才哭着说出了实情。高雄林当时就抄起一根棍子要到隔壁寝室去找那四个高年级的学生,但是周围的同学和邹金权都说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说。因此,天亮以后,就有了高雄林一到教室就找龙逸峰出来的这一幕。
即使邹金权玩球打扰不对在先,对方也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吧,看来高年级的同学就是横行惯了。看着委屈得直抹泪水的邹金权,龙逸峰怒火滔天。
“你想要打你的那个人怎么样?只要你表个态,事情我们来做。”
邹金权抹着眼泪说:“我觉得自己不过是在自己寝室玩了一下足球就无辜被他们打了一顿,心里面总是不平衡。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像打他一顿出出气,特别是哪个打我的大个子。”
高雄林在一边不干了,闷声说:“你就像找他出一口气?我觉得弄残他都是轻的。”
老实的邹金权连忙表示不可以。“能教训一下他们就好了,如果搞得太严重我也背不起这个责任,毕竟我们还是学生,我不想家里面担心。”
“好吧,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就走,你负责指出打你的那个人,其他交给我和老高。”
三人爬了一层楼梯到了高三年纪教室所在的楼层。不巧正遇到从另外一边楼梯上来的那一伙人,邹金权指着其中一个一米八五左右的大块头男生说“就是他!”听到邹金权的确认,龙逸峰几步迎上到那个大个子就是一脚,把大个子踢飞了出去,在他后面的一个男生被撞倒,最后一个反应较快躲过了。向后飞了好几米才倒在地下的大个子还没有弄清是什么情况就被龙逸峰拎了起来,对着鼻子就是一拳。旁边那个躲过一劫的同学准备扑上来营救,冷不丁被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吓得一动不动地,双腿直打哆嗦。出手的是跟在龙逸峰背后的高雄林,他问邹金权:“这个家伙有没有份?”听到邹金权说没有,这才让那个男生好好地带着别动,不过刀子也没有拿下来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