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炒菜还是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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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除了杨青峰很无奈之外,最恼羞成怒的就恐怕是朱允炆了。

其实在朱允炆的心里,一直是有复杂情绪的,当年自己和杨青峰保持着一丝交集,也是为了今后的复辟做准备,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几年,原本炽热的心随着时间的淡化,逐渐冷却了下来,甚至和花宇私下吐露出了归隐山林的意愿。

可谁知却在这时,杨青峰忽然又将自己给救了出来,这让朱允炆再次燃起复辟的念头,重新燃起了复辟的星星之火,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顺利,此时的朱允炆忽然感觉到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成了一枚棋子,他用余光看向杨青峰,杨青峰的脸色此时也是阴晴不定。

朱允炆感觉到不远处也有一双眼睛在紧盯这自己,那眼神中充满着失望与无奈,花宇看着朱允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朱允炆会如此,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佛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这让花宇心里很是不舒服。

坐在地上的张孝霆正在恢复体力,脸色也逐渐恢复血气,花宇寸步不离的保护着,这让张孝霆没有了后顾之忧。

就在这时,只听从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转出几匹马,马上来人一身劲装,看不出是什么身份,个个身形魁梧,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只见那前面的一人下马走到杨青峰身边,对着杨青峰细声不知说了什么,杨青峰面部没有变化,但是从他的目光中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原来,就在刚刚,汉王派往大同府打探消息的数人,被大同守备军抓住了,并且在身上搜出了汉王府的腰牌和带有汉王府标记的护身刀具,于是大同府立马向京城汇报了此事。

目前汉王的人还在大同府的监视之下,朝廷也还没有做出任何指示,按理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因为汉王是藩王,封地在乐安州,他的手下只要不为非作歹,一般没有人为难,但是按照朝廷的规定,在外就藩的藩王没有朝廷的召令是不得离开封地的,哪怕是藩王的贴身护卫。

很显然此次在大同府被扣押的几个汉王的人,身份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带着汉王的腰牌和护身刀具,尤其是现在朝廷和汉王互相猜忌与暗中对峙之时,关键的档口,忽然出现这件事,让杨青峰显得措手不及。

如果朝廷抓住此事不放,汉王就会很被动,弄不好还会自乱阵脚,此时杨青峰担心的是,一旦朝廷降召斥责,到时汉王坐不住,率先发难,这样朝廷就有了对汉王动手的口实,后果不堪设想。

杨青峰思绪翻转,对来人道:“回去告诉汉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来人道:“是,属下这就去。”说完上马,绝尘而去。

宝藏被掩埋,汉王又出乱子,此时的杨青峰心中烦乱,对朱允炆道:“陛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应当离开这里。”

朱允炆此时也是无可适从,道:“你看着办吧!”

杨青峰对金狮陀师徒和赵胜使个眼色,金狮陀走到凌度身边道:“上人,咱们走吧!”

凌度恢复了一阵子,起身道:“你们走吧!老衲回昆仑山了。”

这凌度好像看出了杨青峰等人的计谋与神神秘秘的做派,这让凌度产生了一种想要和他们划清界线的打算,因为凌度本来就是个简单的化外之人,不想在中原惹出什么麻烦。

索性借着时机要回昆仑山,杨青峰走过来道:“上人不是答应要在中原逗留几日吗?”

凌度道:“老衲本事闲人一个,初到中原,不想招惹事端,还请老友见谅。”

说完起身看了看对面的张孝霆,目光中流露出赞许之色道:“少侠武功修为让老衲为之惊叹,再此不便细说,有朝一日,如果有缘,请到昆仑山一叙,如何?”

张孝霆笑道:“上人谬赞了,如若有缘,晚辈定当拜会。”

凌度微微一笑,转身对杨青峰道:“老友还请珍重,告辞了。”说完穿过人群而去。

杨青峰看着凌度如此的走了,心中好不是滋味,一种难以表达的滋味冲撞着杨青峰的内心。

花宇和张孝霆望着凌度背影,也是一阵感慨,本以为这凌度也会和杨青峰他们同流合污,没想到事态反转,超出了众人的预料,不禁对凌度产生一种敬佩,花宇回头看着张孝霆道:“你怎么样?”

张孝霆微微一笑道:“不用担心,我很好。”

花宇心中一块大石这才落地,因为花宇担心,如果此时赵胜和金狮陀忽然发难,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毫无胜算,好在张孝霆已经有所恢复,于是花宇故意大声道:“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不远处赵胜和金狮陀等人听到,脸上现出一层怒意,本来还想趁着凌度的离开准备下手,看来已是不可能了。

没过多久,杨青峰朱允炆带着无境的失望,愤恨离开了山谷,谷中就只剩下张孝霆和花宇,张孝霆忽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表情痛苦不堪,

花宇大惊道:“你怎么了?”

张孝霆面带痛苦之色道:“这凌度果然厉害。”

花宇道:“你不要说话,我来替你疗伤。”

张孝霆摆摆手道:“不碍事,我没有受内伤,只是体内真气消耗过多,气血上涌而已。”

花宇疑问道:“那你刚刚为何说自己没事?”

张孝霆笑道:“我本来就没事,加上我担心他们会出手加害你我,先前只是迷惑他们,使他们投鼠忌器。”

花宇这才知道张孝霆的用意,不禁佩服起张孝霆的机智与气魄。

花宇道:“他们离开了这里,我们也走吧!”

张孝霆回头看着谷内依然有烟尘在弥漫,此时牛头山那巨大的牛头已经被削平,一阵感慨道:“但愿这批宝藏永远不要重见天日。”

花宇忽然想起了朱允炆,默然的道:“其实最重要的不是宝藏,而是人心。”

张孝霆没有听出花宇话中深意,只是苦笑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咱们走吧!”

花宇叹口气,扶起张孝霆,向谷外走去,花宇道:“如今我们去哪里?”

张孝霆道:“这一趟没有白来,最起码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还知道了那金狮陀就是杀害宏光大师和道衍的凶手。”

花宇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少林?”

张孝霆道:“冤有头债有主,这金狮陀作恶多端,理应由少林来出面,做为武林同道,也算是给了少林一个交待,也算是尽了应尽的责任了。”

其实张孝霆清楚,这个金狮陀就

是当年暗算师父的凶手,这个番僧不除,武林难以安宁。

此时花宇心里也在盘算着朱允炆的事情,这朱允炆忽然变卦,绝不是偶然,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二人各怀揣着心思,向少林而去。

和花宇张孝霆分手后,苏晨曦和四个长老,经过这两日的赶路,此时也来到了大同的地界,只是一路上怎么也寻不到花宇和张孝霆的踪迹,不免为他二人担心起来。

五人在一个小镇上,叫饮马镇,当年大将军蓝玉北伐时曾在此驻军。

五人在一家面馆歇息,吃碗面条,五人刚一坐下来,就看见从外面进来几个人,不是别人,原来是铁刀门少门主赵尊。

那赵尊在华山被人无缘无故的“天灯爆菊”还差点“朽木成针”,已成惊弓之鸟,此时走起路来还是叉着双腿,左右各一个铁刀门弟子扶着,走路的姿势甚是滑稽,表情酸楚。

引的店内吃客和四个长老纷纷侧目,忍俊不禁,苏晨曦自然也看到了,虽然不知道这赵尊得了什么病症忽然会如此狼狈,但是还是忍不住大笑,门口的赵尊听到笑声,神经一紧张,觉得这笑声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抬头一看,只见苏晨曦和九华山的几位长老都在,立马变得拘谨起来,走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又碰到她,本来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可是经过“天灯爆菊”的事件后,这赵尊对苏晨曦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此时苏晨曦在赵尊的眼里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唯恐避之不及,虽然苏晨曦不知道这赵尊怎么了。但是在赵尊心里,以为是苏晨曦找人教训了自己,所以赵尊看见苏晨曦才会如此的尴尬,如此的拘谨,恨不得立马溜之大吉。

苏晨曦看着赵尊滑稽的样子,心生同情但又不明所以,毕竟这赵尊就像师姐说的那样,虽然纨绔,很讨厌,但是并没有伤天害理,最起码看着比他老爹要顺眼,所以苏晨曦心里也并不是特别讨厌他,反而有种说不出搞笑与懦弱。

原来这赵尊和他老爹下了华山,他老爹就不知所踪了,这赵尊就和几个弟子胡乱闲玩,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同的地界,真是无巧不成书,在此竟然又遇到了苏晨曦。

赵尊生怕被华山的人看见,被人暗算,加上这苏晨曦古灵精怪,现在是唯恐避之不及,于是赵尊想了又想,冲着苏晨曦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向外走去,恨不得肋生双翅。

苏晨曦起身跑到门口拦住到:“喂!看见我就走呀?”

赵尊面露苦涩道:“我忽然不想吃面了,我想吃炒菜!换一家餐馆。”

苏晨曦憋闷了一路,没想到在这又遇到这个活宝,哪能轻易放过,故意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赵尊立马否认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忽然不想吃面了。”

苏晨曦俏脸一昂道:“不想吃面你往面馆跑?是不是看见我没胃口呀?”

面对苏晨曦的刁难,赵尊面露尴尬道:“真的不是的。”

苏晨曦笑嘻嘻的道:“既然如此,看见我转身就走干什么?”

赵尊道:“我真的不想吃面了。”

苏晨曦依旧笑嘻嘻的道:“可是我想吃面。”

赵尊面露苦相,显得很滑稽道:“你吃你的面,我吃我的炒菜,咱俩不相干,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苏晨曦也是纸糊的性格,经不起风吹,心里想,这赵尊以前见到我就像跟屁虫一样,恨不得占到自己身上,今日为何会如此?

苏晨曦看着赵尊,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耍赖的笑道:“不行,你今天必须吃面条。”

赵尊哭笑不得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管人家吃什么!”说着就往外走。

苏晨曦伸手拦住,笑道:“今天本姑娘就和你耗着,这面条你吃定了。”

他俩人奇怪的对话,惹得众吃客忍俊不禁,有的笑赵尊滑稽,有的笑苏晨曦无理取闹,更多的看他俩笑话,非常有意思。

阚苏宜见状有些不耐烦的道:“晨曦,不要胡闹。”

苏晨曦道:“师父你吃你的,我现在不饿了。”

阚苏宜也是无奈,吴成峰道:“老阚,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都是孩子心性,我看她也是一路上憋坏了,就让她闹一番,要不然一路上提不起精神。”

阚苏宜道:“这孩子本以为经过山上这八年的沉淀,心性有所收敛,没想道还是没多大变化。”

吴成峰笑道:“你错了,晨曦只是爱玩,自从下山之后,你可见过她胡闹?到处惹事?”

阚苏宜想了想道:“这倒是没有。”

吴成峰笑道:“你就放心吧!”

门口的赵尊此时心里是崩溃的,苦着脸,道:“姑奶奶,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惨吗?”

苏晨曦奇怪的看着赵尊,只见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双腿始终是微曲着,站不直,笑道:“你犯什么病了?”

赵尊道:“我没犯病,我就是不想吃面,你就饶了我吧!”

苏晨曦见赵尊和以前判若两人,越发的奇怪的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尊被苏晨曦这么一问,脱口而出道:“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你放心,我不会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了。”说完又要往外走。

苏晨曦一把拉住赵尊的胳膊道:“别走,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跟我有关系吗?”

赵尊知道刚才自己不小心说露了嘴,于是掩饰道:“跟你没关系,你就放了我吧!”

苏晨曦哪能被他轻易唬弄,态度坚决的道:“今天你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你连炒菜都吃不了。”这赵尊无奈,事已至此,看来不说清楚今天是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赵尊看着苏晨曦道:“在华山是不是你让人把我骗到了柴房,然后暗算我?”

苏晨曦乍一听这话,大感意外,气的浑身发抖,冲着赵尊脱口而出道:“放你娘的屁。”声音很大,惊的面馆里面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四位长老也是惊愕不已,这赵尊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给镇住了,愣在原地,纹丝不动。

吴成峰看着阚苏宜打趣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呀!”

阚苏宜瞪着眼睛道:“我可没教她这个。”

一边的方严凌和武御风也是摇头苦笑,阚苏宜道:“你们笑什么?”二人只是低头吃面不说话。

赵尊被骂的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激动支支吾吾的道:“我说的是真的,那天晚上有人把我骗到柴房,说你在里面

等我,我就去了。”

这话一出,顿时炸了锅一般,所有人都看向苏晨曦,苏晨曦羞红了脸,一巴掌打在赵尊的脸上,怒道:“无耻之徒,不要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赵尊也感觉到自己说错的话,一时更加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阚苏宜见自己爱徒受了委屈,放下碗筷,跑过来就要动手,那几个铁刀门被吓得纷纷往后退,赵尊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其他三位长老见此,怕惹出事端不好收拾,连忙跑过来,吴成峰一把抱住阚苏宜道:“老阚息怒。”

一边对赵尊道:“还不快走!”

那赵尊这才缓过来,在两个弟子的帮助下出了门,消失在人群中。

苏晨曦流着眼泪,低着头,跑出了面馆,阚苏宜一把挣脱吴成峰,追了上去,三个长老见此也是无奈,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苏晨曦跑出面馆来到一座石桥上,一想到刚刚在面馆赵尊说的话,就伤心不已,可是又转过一想,这赵尊虽有时候厚脸皮,但是也不敢拿这话来羞辱自己,一定是事有蹊跷,肯定是有人借着自己的名字,想要教训赵尊,可是又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教训赵尊?为什么要教训赵尊?纵然苏晨曦再聪明,也想不明白!

阚苏宜见苏晨曦站在石桥上,泪痕未干,少女心性,也不好上前安慰,只是站在桥下看着,见苏晨曦无恙,也就安心了。

苏晨曦看见了阚苏宜,刚刚见师父为自己不顾尊卑与长老形象,就要教训赵尊,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看着阚苏宜肥胖的躯体,真不知道刚才吴长老是怎么抱的住的,不禁笑了起来,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苏晨曦悄悄的走到阚苏宜身后,拍了他一下,阚苏宜转过身,看着苏晨曦的梨花带雨表情,慈爱道:“傻丫头,走,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苏晨曦咧嘴一笑,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早已过去一般。

一行五人就在镇上逗留了一日,希望能在此碰到张孝霆和花宇二人,于是觅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武御风和方严凌去周边寻找张孝霆和花宇的踪迹,阚苏宜和吴成峰留在镇上,苏晨曦则独自在镇上闲玩,一扫昨天的不快。

在一个路边摊上买了两个香囊,是一对,上面绣着两个鸳鸯,心里想着和张孝霆一人一个,心里美滋滋的,向客栈走去。

忽然听见后面有人道:“这不是九华山的苏姑娘吗?”

苏晨曦一惊,转身看着那人,只见来人不是一人,而是五六个人,苏晨曦打量着他们,疑问道:“你们是谁?”

来人笑道:“苏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是华山弟子,我叫景涛。”

苏晨曦仔细一想,就是想不起来这个景涛,但是看他们的穿着和身上的佩剑,的确是华山弟子,于是道:“原来是华山派的景师兄,你们缘何到此?”

原来就在前日,华山弟子听到大同府方向发生一起奇怪的事件,一声巨大而又沉闷的声音振动天际,连数百里的华山都能感觉得到,华山身为一方大派,理应前来查探一番,所以做为新掌门的向风就派几个弟子前来查探究竟,其实对景涛来说,也就是做做样子,下山闲耍一番,然后编个理由回去唬弄了事,即使有人问起来,也没有人当真,所以这景涛带着弟子来到了这饮马镇,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里碰到苏晨曦,真是之外的惊喜。

景涛见苏晨曦如此问,笑道:“奉掌门之命,下山办点事。”

苏晨曦左思右想,总感觉这个景涛在哪里见过,忽然脑海中一亮,想起在华山后山的剑亭见过他,当时他跟在向风的身后,还有几个跟班,说实话苏晨曦很不喜欢那个向风还有景涛,总感觉他们心术不正,身上透露出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感觉,一种很猥琐,很阴险的感觉。

苏晨曦勉强笑道:“真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了。”

那景涛见苏晨曦比在华山又有一种不一样的美,心里美滋滋的道:“再次能碰到姑娘,真是有缘。”

苏晨曦看着景涛的轻浮的嘴角,甚是不屑,可是又不好表达出来,心里不禁想起昨天的赵尊来,不免开始同情赵尊了,因为两相比较还是赵尊看的顺眼,虽然赵尊有时候也猥琐,也轻浮,但是却少了几分阴险。

苏晨曦想起了赵尊,于是耐着性子问道:“我想请问景师兄一个问题。”

景涛笑嘻嘻的道:“苏姑娘请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晨曦咧嘴一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认不认识铁刀门的少门主赵尊。”

景涛笑道:“认识,但不是很熟。”

苏晨曦见景涛有意遮掩,顿时心生一计道:“那个赵尊是个很讨厌的人,老是缠着我,烦死了。”

景涛见苏晨曦提起此事,不禁笑道:“苏姑娘放心,以后他再也不敢这样了。”

苏晨曦发现,这景涛话里有话,果然蹊跷,于是接着试探的问道:“说的也是,自打从华山下来和那个赵尊也碰到了几次,果真没缠着我,也不知是哪位大侠帮我出手教训了他,我一定要感谢他。”

那景涛哪知道苏晨曦给他设了套,于是喜滋滋的道:“事到如今,我也就实不相瞒了,在华山上,那赵尊对姑娘无理纠缠,做为华山弟子,肯定是义不容辞,哪能让他在华山胡闹,所以就出手相助,教训了他一顿。”只是不说事情的经过,苏晨曦也不方便细问。

可是苏晨曦一想,这赵尊好歹也是铁刀门的少门主,他老爹当时也在山上,这景涛吃了雄性豹子胆也不敢胡来,背后一定还有人,于是苏晨曦接着试探问道:“如此,真是要感谢各位了,只不过要你们为我而得罪铁刀门,真的是过意不去,万一那赵尊找各位麻烦怎么办?”

惊道一听大笑,显然已经没有对苏晨曦防备了,笑道:“苏姑娘放心,我们掌门知道此事,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自然有掌门撑腰。”

此时,苏晨曦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难怪那赵尊会如此,如此看来,昨天之事还真的不能全怪赵尊,不过那赵尊也是罪有应得,谁叫他纠缠自己。

不过看着眼前的景涛,相比赵尊,苏晨曦更加讨厌景涛,还有那个所谓的华山新掌门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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