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百里在有意无意的做一些看上去不是很合理的举动,但是,姬远岚并没有进行太多的干涉。
这就有些奇怪了,不是说要一起帮自己躲过天下追寻他之人么,怎生现在和他一起在这里做起这些别人都能替代的活计了。
有问题,必然是有问题,与其来说是帮助自己,不如说是来监视自己的吧。只不过,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此刻竟然摸不出头绪来。
既然如此,不如以静制动,仔细观察便是。就目前来看,似乎并无恶意,但是这好与坏,岂是一时三刻就能看的出来?
范百里也是经过无数次斗争以后,终于是涨了点心眼,不在和以前一样,被人三两句话就给骗了过来。
沐水之北,于一风景绝佳之处,有座城池,便是他们所在的沐阳城。
沐阳虽是个小城,上至城守,下至看守小吏,一个不缺,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便是形容此地。
地势形胜,有良好渡口,有着两条驿道,因此尽管远离人口聚集之地,倒也是个左近极佳之地。
不过他们并非一座孤立的城镇,也不是某个小王国,孝敬的主子也非帝王,而是大名韩家。
韩家作为高门之一,祖先在早年间是下了大力气的,累世公卿,世代为官,在几个王朝都留下了鲜明的印记,算是显赫一方的存在。
这城里但凡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以各种形式一层层反馈上去。
城中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城守郭淮,郭淮之所以能做沐阳城守,全因姐姐嫁给韩家三公子做了二房,据说是天赋异禀,床第功夫了得,颇为受宠。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郭淮靠着这一层关系巴结上韩家,然后便从此捅开了门闩,得以有机会进入韩家主门的实力范围,后来,善于逢迎拍马的郭淮为韩家三公子办成几件事后,他先后提拔,郭家短短两年便从一个低贱商户摇身变成沐阳城的土皇帝。
郭淮虽然生的白净,有着一副好面皮,不过心思却极为歹毒,性子极为阴狠,真是白瞎了这幅模样。
不过,成也这副皮囊,败也这幅皮囊。
据说,之时传说,不敢保证真实性。郭淮在年轻之时,也是风度翩翩,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后来,他被当地的土财主看重,三番五次要他做入幕之宾。
彼时的郭淮,立志做一个有为青年,正是大有可为的好时光,怎会置自己于如此的腌臜事情中。
常言到,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之理,在某个酒宴上,郭淮便被那个土财主乘机灌到,最后五花大绑的捆到床上办了。
连续一个月的后门松动和口中搅动,让郭淮彻底改了性子。从一个洋溢着光芒的美少年成了一个性子阴狠的狐狼。
随后的人生,就是暗无天日的隐忍和报复。
从那时起,自私自利变成为了他的代名词。自到任以来,对沐阳的盘剥尤胜前任,稍有不顺从便会惨遭其屠戮。有一商户曾经在郭淮尚未得势之时做些过份之事,但是罪不至死。等他做了城守,不但变本加厉的残酷数倍还了回去,更是勒索敲诈到手大半身家。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最后不但当面强了他的家人,还把他女儿送到**,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样的阴狠性子,真是深谙报仇十年不晚之理。
连月以来,“孝敬钱”急速锐减,郭淮极为震怒,不过一询问才知道,下边却出奇的团结起来,这让他颇头疼。
刚在小妾月虹身子上发泄完,躺在床上,现在再看月虹那身子,怎么就没了那些味道呢,分明刚才还是爱不释手。
看来男人果然是一刻钟热情,一番哆嗦以后,看待何物都是索然无味。
无视月虹欲求不满的目光、白花花的身子和晃来晃去的丰满,此刻的他,脑中依然在想对策。
韩家虽然门庭广大,不乏惊世奇才和盖世英雄,但是当中也从来不缺败家的玩意儿和坏事的蛀虫。
和很多高门大族的做法类似,韩家也是要求子侄们凭借自己的真本事来比拼。最后成绩斐然者,才有机会成为最后的掌舵人。
这倒也无妨,却让不少有心之人利用规则,以种种作弊手段谋求最后结果。
韩三正是如此!
韩家几个公子争位,已然到白热化阶段,任何一方的细小成果,都会成为最后决一胜负的稻草。
三公子为求多一分胜算,已接连日多封信催促急需银两。他要靠着银钱砸将下去,翻起不少水花,来影响大局。
若办不成,因此耽误了整件事的进展,郭淮不敢想自己的下场,三公子可比自己要狠毒的多,到时候只怕比那他办掉的商户还要更加凄惨。
想到此,郭淮便更恨这个外来人,要不是他来此地,怎么会有那些商户的合纵连横,更不会有他的颜面尽失,当然也不会有手中没钱的窘迫。
当然,这只是相对之前的收获而已,目前虽然少,但是凭借城主税和更加繁荣的商业,不义之财在减少,正规的收入确实不断增加。
若是这个人能为己用,那自然是极好,可以看见的未来,收益会是越来越大。
他虽然阴狠,但是眼光还算长远,以前是觉得城中的商贾死掉一个必然会再次崛起替代者。
目前的情况就有些微妙,虽然他说了不算,但是局面确实极好。既渴望长久如此下去,又希望掌控在自己手中,这种矛盾,难免会变成愤怒。
恼怒中,将手中那只嫩白椒乳捏的没了形状,月虹自然知道郭淮的狠毒性情,此刻唯有任他发泄**,强忍不敢叫出来,甚至将嘴唇咬成了绛紫色。
上次一个侍妾,就是因为叫喊声打扰了郭淮的兴致,害得他几月不举,最后将那人剁碎了喂狗才算完事。
不知为何,这大力捏起来虽然疼,但是某些地方却出奇的有些不一样的麻酥感呢,她甚至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