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天下会武,九黎山上却陷入了无止境的拖沓当中。
九黎王看不得各方派来代表们的争吵,索性就摔门而出,任由他们争个不停。
面对如此情形,别人或许可以逃避,可是王女却不能任由九黎王自己生闷气,她是出现的时候了。
“父王,何事让您如此唉声叹气。”
王女自然那是不能让九黎王如此下去,作为贴心小棉袄的她是时候出谋划策。
“离儿,为父无碍的,无须担心。”做父亲的怎会让子女为自己忧心,九黎王十分干脆的表露出自己想法。
“可是你刚才明明是阴着脸进来的,我看到了。”
“不打紧,只是些意见不合之人提出的疑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稍微动作下便能解决。”
王女不是三岁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是安慰她的话,目的便是不让她知道眼下的困难,但是这些问题可是早晚会流传出来的。
一个装作不知道,一个装作不愿意说,这人的世界,真是精彩呢。
“父亲,孩儿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调皮不懂世事的小丫头。有些事您不和我说,不想我了解其中的无奈,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为何还要避开我呢。”
王女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好,但是依旧没有等到九黎王的答案。但是,她不以为意,万事开头难,若是有朝一日第一次获得机会,那便是破解了这件事的枷锁。就像之前一样,九黎王是不允许她参与到圣教事物之中的,只愿她一世无忧的长大,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姑娘。
但是凭借着这个虎皮,她终于还是主动踏上这条船。两人一样心思,九黎王不愿她重蹈覆辙;而她也不愿九黎王再为之辛苦的整夜不眠。
两人的出发点很是一致,都是为了给对方以空间时间,最后还是耐不住陌离的软磨硬泡,终于还是被她得逞。
“父王,中南山上举办的天下会武正在火热进行中,为何此处确一直阴云惨淡呢。有些事,既然不能阻挡,不如就干脆放纵喽。上次下山遇见**一事,有些人总喜欢去**拼一拼运气,屡次相劝甚至是抓回去依旧是无法离开。我见某人做的便是和他人完全相反之思路。既然他喜欢在**,那便好,让他在里面足足待够了七日七夜,每当昏昏欲睡之时,便拿出各种措施使之无法睡眠。终于在第四天就范,从此以后再也不提此事。”
望女说完这个故事,便看着九黎王,以她父亲的眼界,绝对能明白这番话中间的含义。
九黎王当然明白其中的事理。
好,你不是喜欢争长短吗,那便让你使劲去争;不是喜欢吵架么,那便让你使劲的去吵;不是想争取些什么东西么,好,那就都给你,你来分配。
不得不说,九黎王这些套路还是到位的,几个原本带头搞事的长老,经九黎王这一番折腾,都鸦雀无声,生怕下一刻,他就变身成为一个他们完全陌生之人,之前的的这番布置,已经是有些非同寻常了。
初步的效果还是有的,深层次的目的也是达到些。
九黎王的心中,对之前的看法也有了些许改变,他这女儿,似乎就是为圣教而生啊!
甲戊字擂台,轩辕青百无聊赖的坐在执法长老的位子上。
原本坐在执法长老位子上的,是凌云百草堂顾晨子,他着急忙慌的赶回百草堂,照看他那几株即将盛开的四色冰莲。
这还是上次一行人去往乌蒙山,寻找白帝圣剑时有弟子偶然采集到的宝贝。
回来便献宝一般的送给顾晨子,四色冰莲可是凌云圣药之一的化神丹主药,尽管百草堂号称执天下杏林之牛耳,可至今无法成功种活一株四色冰莲,日常的需要,还是需要去那人迹罕至的场所寻觅,好不麻烦。
一旦能够破解种植之法,那简直是奇功一件,如今,那几株四色冰莲也只是保存在灵力池中。
和王氏父子以及柳天成一样,他也是个博物痴,顾晨子爱奇珍异草更甚,心里时刻惦记自己的宝贝,眼下让他出来,早已坐不住,直如猴爪子挠心一般的难受。
四处溜达的轩辕青刚刚到此处,才进入他眼帘便被抓了过来当做壮丁。他自然是不干的,如此费力不讨好之事,才不能往自己身上大包大揽。
不过么,万事都还是有商量余地的。
“两个次级丹药!”
“你当我是何种人?”
“三个!!”
“我不是那种人!!”
“四个!!!”顾晨子的手都有些哆嗦……
“那个我……”
“五个!!!”
“成交!”
在顾晨子许诺送他几粒独门秘药后,轩辕青便将自己刚刚激昂的陈词收了回来,十分满意的的答应帮他执法守擂。
这番变化看的顾晨子都有些傻眼,“刚才事都喊价喊得有些着急?似乎被他套路了。不过算逑,几个次级丹药算什么,若是这四色冰莲能度过这紧要关头,别说是五个,就是五十个又有何妨?”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就匆匆的赶往目的地去了。
其他擂台,有些世家弟子嚣张跋扈,用些歹毒招数,但是只要不太过分,执法长老大多会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不是伤及性命和要害的情况,没必要为执法严惹出额外的麻烦,毕竟,在真正的战斗中,你不可能要求你的敌人用何种手段对付你,那是过家家,并非战斗。
而且得罪世家子弟,也是件破烂事,非是惧怕,只不过不愿多些麻烦罢了。
但甲戊字擂台却无这些麻烦,面对轩辕青,这些世家子全都噤若寒蝉。
论家世背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谁敢说自己家族能比的上轩辕族?
揍个半死家里也只会感谢轩辕青管教之恩,修为,更是碾压同辈不亚于一派长老,故甲戊字擂台打斗的甚是文明。
恰好,下一场对擂,正是熟人。
只见范百里走上擂台,不过么,脑海中仍想着陆子萱那番话,不由苦笑。
正愣神间,对面上来一人,身穿天青色文士衣衫,极为俊朗,只是肤色极白,毫无血色,满面病容,对范百里施礼道,兰陵季无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