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在各朝各代都是文人雅士追捧的对象,只是因为求之不得。
大周也不例外。
扬州,作为天下一等一的豪富之地,文人雅士众多,更关键的是,有大把豪富之人。
这些人为了一睹美人风情,无不抛洒重金,只是很多名妓,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既然是名妓,自然有异于普通妓女的地方。
也就是说,每一个名妓,都有至少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
张凌阳来到扬州之后,不管是为了讨好张凌阳本人,还是为了讨好朱阳这位扬州城的父母官,当地的士绅、豪富,集结重金聘请了上百位名妓来到瘦西湖,以期待张凌阳能够临幸其中一二。
其实,扬州城内的名妓,用瘦马来形容更为合适。
朱阳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敢用一口朱唇万人尝的‘名妓’来糊弄。此番为了接驾,朱阳可以说开了先例,与扬州城内的豪富人家商议了一通,最后决定用这些士绅、豪富家教养了数十年的瘦马奉献出来。
当然,其中不少投机逢迎之人,更是将自家女人充入其中,为的就是能够得张凌阳一夕宠幸,自己好平云直上。
也是因此,那些豪富之家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家在瘦西湖旁的宅邸无偿奉献出来。
要不然,整个扬州城也不会只有钱四一人出来闹事。
这些豪绅家的女儿,先是借口自己悉心教养的瘦马,来扬州府衙登记。
朱阳再借口这些瘦马都是扬州城内的名妓,被送入行宫。
张凌阳也明白这些所谓的名妓根本就不是瘦马,而是当地豪绅家中的女儿。
可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张凌阳始终没有道破这件事情。
至于旁人,更加的不敢说破。
傍晚时分,匆匆用过晚膳,张凌阳匆匆离开行宫,登上瘦西湖内的一艘画舫。
画舫上,不说里面的女子都是赤身裸体,但也差不了多少。
一个个身披薄纱,任凭娇俏的身躯肆意的裸露在空气之中。
很明显,面对此中情景,除却极少数几个之外,大多数女子都放不开,不断的遮掩自己的胸口亦或下体。
张凌阳推开画舫大门一看,顿见里面环肥燕瘦,香气扑鼻,端是难得一见的安乐窝。
见陌生男子进来,里面的女子虽觉羞愧难当,脸红无比,可却也没有人敢大喊大叫,甚至连吱一声都不曾。
被送过来之前,这些女子已经被自家长辈千叮咛,万嘱咐了八百遍,知道整个大周,能进入这艘画舫的,只有天下最尊贵的那个人。
按说,孙胜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是高跟着张凌阳进入画舫中的。
张凌阳可没有让别人盯着自己看的毛病,即便另外一个人是一个无根不全的太监。
香暖的画舫内,张凌阳径直坐到主位上,便有女子自觉的上前,来为张凌阳宽衣解带。
另一边,几名身披薄纱的女子坐在一旁,或抚琴,或弄箫,或弹奏琵琶、竹笛等各种乐曲。
画舫中央,十余名女子身上的薄纱早已经褪下,赤身裸体的弄舞。
没有衣纱的遮掩,女子身躯的美妙更被显露的淋漓尽致,看得张凌阳心中一片火热。
看女子模样,眉头微蹙,显然是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张凌阳的手略微动了动,便又有两名女子上前,又似享受,说不出来的感觉。
直到张凌阳最后动了动手指,这些女子方才退下。
又有两名女子上前,为张凌阳穿戴好衣物,并搀扶起双腿有些发软的张凌阳离开画舫。
“孙胜,什么时间了!”恢复了一些精神,张凌阳起身来到岸上,看了眼孙胜问道。
“万岁爷,现在已经五更天了!”孙胜回道。
“五更天了?”看了眼天上的月色已经西斜,张凌阳无力的点了点头,回到行宫的床榻上便沉沉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以朱阳为首的扬州文武百官自然要来向张凌阳请安。
行宫外面,孙胜出来说道:“万岁爷一路舟车劳顿,身子有些疲乏,诸位大人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来回禀吧!”
说完,不顾群臣询问,孙胜便回去歇息去了。
昨晚,张凌阳累,孙胜更加的累。
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寒风,一大早又出来应付扬州城内的大小官员,不累才算怪呢!
来到张凌阳行踏处,孙胜见张凌阳还未醒来,匆匆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毕竟,只有老天爷知道张凌阳什么时候醒来。
而如果张凌阳醒来而孙胜不在身边的话,那便是大不敬了。
虽然张凌阳并不会因此埋怨孙胜。
可作为一个合格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却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现在孙胜已经五十多岁,天知道自己还能够干多久就会被别人顶替位置。
所为即便是为了自己出宫时能得张凌阳一个恩赏,孙胜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直到午时左右,张凌阳方才醒来。
张凌阳并不是睡饱了,而是被饿醒了。
昨晚玩到五更,早晨又未用早膳,这个时候不感到饥饿才算怪事。
似乎是被饿惨了,这一个午膳,张凌阳吃的格外香甜。
其实,张凌阳想的,是今天再去画舫与众女妖精大战一场,这个时候,当然要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要不然等到了晚上,自己又哪有足够的体力去降服那些女妖精?
想起昨晚的风情,张凌阳的下面不知不觉又有了感觉。
实在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江南气候温和湿润,就连这里的女子,也比北方的女子要温婉许多。
细腻、娇嫩的皮肤,娇俏、玲珑的身段、美艳的脸蛋,这一切的一切,都勾得张凌阳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