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见你在六艺会馆显示才华,我便觉得你身上发生了莫大的变化,之后你又在柳城学院入学试上大显才能,彻底颠覆了我以往对你的印象,方才听闻你道出这么多的奇人异事,我……简直错乱了,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有才呢?”温文青不再怀疑他的才华,过往一幕幕在她心里都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刻的陈重,在她心里就是十分的沉重,占据了一定的分量。
“事实上对这件事一直以来,陈某也是十分的惆怅啊。”陈重悠悠叹了口气,一副十分伤脑筋的架势。
温文青见他如此作怪,心里一阵好笑,坐在草皮上,深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在身旁,“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风俗事迹,能不能与我说一说,我对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很感兴趣,特别是那个倭国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听故事?”
温文青兴高采烈的点头道:“嗯,就是故事,你快些讲给我听,这几日在学院都快憋出病来了。”
女人天生爱八卦,这一点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一样,左右也是没什么事,陈重便坐在距离她半米远的地方,挪了挪身子,靠近了她一些说道:“倭国的事情就算了吧,我可以给你讲一个东欧大陆的故事吧。”
见他身子靠向自己,温文青忽然挪了挪身子说道:“你离我这般近做什么?”
陈重稍稍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则是纳闷,心道自己不过是靠近了一点点,怎么就这么近了,这世界虽然男女有别,但自问自己没有逾越礼数啊。
“哦,这个讲故事嘛,我离你近一些,你听的自然清楚一些。”陈重大方说了一句。
温文青摇了摇头道:“你不要离我这么近,临来柳城学院的时候,娘亲曾告诉我,要离男学子远一些。”
陈重稍稍有些讶异,心道本才子可不是一般的男学子,真要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早就动手动脚了。
“这个温小姐,陈某实在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文青着急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但还是不能离我太近,我曾跟随爹爹判过一件案子,有一个寡妇就是因为和男子靠的太近,后来有了生孕,我现在还小……”
我日,这是什么理论,道听途说真是害人不浅,靠近一点点,就能怀孕,那本才子岂不是早就当爹了?不过转而一想,这温文青虽然初具女子风采,但是年纪不过双八,古代对性文化的普及率很低,想来她对这里面的道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断章取义了。
“这……也太能造谣了吧!温文清,你被人骗了!”陈重无奈摇了摇头,心道这大小姐也太能造谣了吧,靠近一下,就能生孩子了?你生个给我看看?
温文清懵懂一阵,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道:“那……那你说说,怎么样才会生孩子。”
汗!这丫头怎么跟生孩子这事干上了,这种事,解释还不如直接做!
“额,这个,温文清,这事说起来就有些复杂了。打个比方吧,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漏洞,每个人身上也都有长处。一般来说,譬如女子,她身上就有漏洞。而男子呢,他身上有长处。生孩子这件事,其实就是用男子的长处去填补女子的漏洞。当漏洞被堵上的那一刻,孩子也就快出来了。”陈重说完这句话,额头上不由自主渗出一丝冷汗,当着温文清的面,解释这番道理,还真有些罪恶感啊。
温文清不明白他说什么,只看他甚为郑重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撒谎。顿了半晌,纳闷道:“陈小子,你有长处吗?”
“额,这个当然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长啊!”陈重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一副我是伟哥的神态道。
温文清秀眉紧蹙,全身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是不解,疑惑道:“那陈小子,你知道我的漏洞在哪里吗?”
“这个以后再说吧!”陈重未免两个人都尴尬,苦笑一声,稍稍挪了挪身子,随即说道:“不如我们开始讲故事吧。”
“话说在遥远的西欧大陆上有着两个庞大的家族,一个叫凯普莱特另一个叫蒙太古,蒙太古家有个儿子叫罗密欧……”
温文青搭着小脑袋,双膝靠拢,坐在草坪上认真听着这个来自遥远西方的传奇爱情故事。
当她听到罗密欧掏出随身带来的毒药一饮而尽,而朱丽叶最后也拔剑殉情时,小脸上闪烁出一行泪珠,“这个可恶的神父,如果不是他通知了错误的消息,罗密欧怎么会死,罗密欧不死的话,朱丽叶也不会殉情了。”
这是个凄惨的故事无疑,陈重自己第一次看这部影片的时候,尚且有些伤感,她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又怎么会不伤心。
陈重一时有些后悔,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跟她讲这个故事,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惹她掉眼泪嘛,女人一旦哭起来,就是个没完没了,温文青很显然也是女人当中的一员,越想越伤心,越哭越无法收拾。
“温小姐,这就是一个故事,你莫要再哭泣了。罗密欧和朱丽叶他们虽然很惨,但至少证明了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情超越生死,超越仇恨,世人描绘这个故事的目的,也在于劝解后世之人,爱情是非常神圣,不可侵犯的。”陈重站起身来安慰她道。
“爱情?”温文青流着眼泪说道:“不知道我这辈子会不会遇上一个像罗密欧这样的男子?”
陈重鼓励她道:“会有的,温小姐聪慧大方、绝色之容,想来你的意中人很快就会骑着白马来找你的。”
“我娘亲热衷礼佛,听闻她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西方极乐世界,上辈子做善事的人,死后都能去到那个极乐世界,陈小子,你说那罗密欧和朱丽叶是否会去到那个极乐世界?”温文青傻傻的看着他问道。
陈重轻轻点了点头道:“当然了,他们相当于是爱情使者的化身,想必他们可能是去西方世界做了一对鸳鸯或者是蝴蝶吧。”
听他这么一说,温文青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抹掉泪珠,仔细的望着他道:“陈……陈小子,你还能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吗?我很喜好你讲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