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媚姐说了会所的事,你一点不担心吗?”
纳虚的事,白媚没瞒着她,也没那个必要。
上火药一上,纳虚和禅定八方怕都要破功不可,到时从金丹跃落下来筑基还是直落到练气,那就不好说了。
禅修都是童子功法的底蕴,苦逼得很,比宋煜这种还能抱着一丝希望的惨到家了。
除非是禅修破墙还俗,可这不是一般和尚,这是修真的禅修,你破墙回家倒好说,可你也不能行敦伦之事,不然一身禅修都要破掉。
所以说那激火用上火药,真是龌龊到家了。
而上火药那样多种,能对金丹禅修用上的不多。
毕竟禅修的定力要比剑修强得多,宋煜左思右想,这京城又没个千年王八万年龟可杀,想要炼神龟有寿也不行,就想到了另一种药力更强的药。
化石丹!
光听这名字还以为是将人变成石头的丹药,其实变是有变,可变的就是那一个地方而已。
化石丹几乎可说是三品中的极品,宋煜炼过一次,成功了一半,拿给一条狗吃了。
那狗差点把他家四周的流浪狗不分公母都给害了,就连那家养的,好些都回到家里都连蹲都蹲不下来,只能趴在地上。
后来那些狗看到那吃了一半化石丹的狗,都吓得四散而逃。
这样强悍还只说成功一半的原因是,化石丹的药效控制,按理说是一天就过去了,可那化石丹一周后还让那狗直挺挺的。
这就有点麻烦了。
这上火药也好,阳药也好,炼丹师上来说,都讲究的是一种到位,过犹不及,这四个字,谁都知道。
而这化石丹最要命的不是这硬,要想硬,找威尔钢就好,这东西还带着无法压抑的欲在里面。
凡是服下去的,一分钟后就会感到异性身上的气息变得不一样,带有巨大的吸引力,想抗衡都难。
就宋煜估算,纳虚跟那禅定八方的修为来说,十分钟就算是到顶了。
现在难的是找材料,这化石丹需要四种材料。
一种是血蓝晶,这东西宋煜的纳戒里有,还有一种是情火花。
这就麻烦了些,剩下两种都不算难,秦岭已答应半天内就帮忙找来。
情火花嘛,要找左禁,只是现在的关系,老左接不接电话都是问题。
看夏清还问担心不担心纳虚,宋煜就咧嘴一笑:“担心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那么回事。”
“那啥,我想练习炼丹。”夏清说着偷眼去看他。
她上回偷跑到宋煜的房间里,就觉得小有成效了,本来的嘛,红毛丹是红毛丹,可那丹也炼出来了啊,就跟宋煜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丹药差不多嘛,都是糖粒一样的。
可出事后,她就被暂定了练习炼丹。
云火诀倒是还在修,可她悟性不算强,进展很慢。
拿白媚的话来说,五年后,小姐能够用云火诀和惊涛诀来炼丹就算不错了。
“材料在戒指里有,铜炉也有个小的,你拿着到草坪上练习吧。”宋煜说着就看她欢天喜地的跑出去,大毛摇着尾巴欢快的跟在后头。
折腾半下午也没能将火点起来,没有宋煜房间里的符阵,想要空手炼丹,除了宋煜能做到,整个修真界都屈指可数。
晚饭宋煜没参与,他跑去跟谈悦和谈剑锋吃去了。
夏成彰也没邀请他,不然他可找不到借口出门。
去的地方就是上回的御厨苑,谈剑锋也能称得上老饕,这地方来过两回了,老板他都认识,说来老板的父亲还是他救回来的。
就是才三人,他的面子大,都弄到个包厢。
菜依次端上来,由于是宋煜做东,谈剑锋也不客气,把爱吃的菜都点上,陆续上来了八菜一汤,外带四个冷盘。
谈悦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挨着宋煜坐,小手还插在他的口袋里取暧。等空调暧和了,才将外衣脱下,露出动人的曲线。
“我说小宋啊,”谈剑锋挟了一筷子的京酱肉丝,边卷边说,“你也算是事业有成了,这跟我家小悦的婚事,什么时候谈定啊?我这还等着你的聘礼呢。”
“哪儿的话呢,跟谈叔你比起来,我这做小保镖的,哪里能说事业有成?”宋煜一惊,赶紧挤出笑容说。
结婚的事,他压根就没想过,不会辜负谈悦,可要被城墙围起来,他可不干。
“哎,社会分工不论高下嘛,你做保镖,那也得看做谁的保镖。你可是做夏家的保镖,还是保镖主管,那和中南海保镖也一样嘛。工资高,福利好,时不时还能拿个奖金什么的。我家小悦年纪也不小了,我这还等着抱孙子呢。”
您想抱孙子?那我只能装孙子了。
宋煜心想,这倒也怪,上回您不是还瞧不上做保镖的吗?再说,夏家的保镖那也是临时工,能跟中南海保镖那有单位的比吗?
钱嘛,我倒是不少,可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要顺着您这话说,那得害死我的问题。
退一万步说,害我不要紧,可害了谈悦了。
“爸,你胡说什么呢。”谈悦不悦地拿筷子用力的捅了下菜盘说,“我和宋煜才相处不到几个月,就说结婚的事,人家也要想一想啊。”
宋煜侧脸就看她,你这话的意思不对啊,难道你们父女,这是商量好的?
“对,想一想,我看小宋,你就想几天再给我们答复好了,吃饭。”谈剑锋乐呵呵地说。
这顿饭吃得点小郁闷,回头将谈悦和谈剑锋送回家,在楼下,他就抱着谈悦,掐了把她的脸蛋说:“你俩给我下套呢?我说怎么好心要我陪你们吃年夜饭,这到好嘛,是要逼婚来了。”
“那你愿意不愿意?”谈悦嘟起嘴,看宋煜还歪嘴,伸手就往裆部一捞,“说话!”
宋煜要害被握,就是想说不愿意也没那个胆了。
“你别掐啊,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吧?哎哎哎,你也别搓啊!”宋煜急了,“我这还修行关键时候呢,你别捣乱。”
“哼,你什么时候不关键了,倒是会硬,却连我的身子碰都不碰一下。”谈悦哼道,“好啦,不逼你,你也别把我忘了就行。”
“我都知道,乖啦。”宋煜抱着她亲了下,掐着她的嘴唇就笑,“还不放开,你想搓出水来啊?”
“死开,臭流氓!”谈悦推开他,绷着脸回身上楼,走了几步,才咯咯地笑起来。
这小丫头,明明是你耍流氓嘛,宋煜静心沉气,才整整衣襟上了车。
……
向日幼儿园在朝阳区大大有名,就位于朝阳区政府旁的一栋大楼里,能进这幼儿园的小孩,家里都有点来历。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要不就是有名。
总之,这钱权名都没的,休想进来。
根本也不对外招生,每个月的学费都上万,还用的双语教学,请来的都是正宗的在国外都有幼儿教师资格证的老师,不是那种母语都不是英语,长着张西方脸孔就跑过来充数的。
整个幼儿园也才一百四五十人,设备却远远超出许多公立幼儿园。
每年想要把孩子塞进来的家长都能排到密云去了,但光是背景调查一项,就让好些家庭望而却步。 没那个份量,挤不进来。
吴济水也是靠肖道成的帮助,才把儿子给弄到幼儿园里的。
还别说,他那儿子聪明得很,还多才多艺,在幼儿园里是属于很受老师喜欢的那一类。像是迎接外宾,配合歌舞团搞大型演出,都能露个脸。
吴济水也很是骄傲,也很放心将儿子放在向日幼儿园。
这里光是保安,拿电棒的都有十八个人,分成两班四组,守卫比一些小区都要森严。
在十层的电梯出来,都要用金属探测器来探测一遍,毕竟这些小孩要是谁被绑架了,那可是捅破天的大事。
宋煜和激火,白媚过来时,正是快下课的时间。
“那就是吴济水,他也是个皈依佛门的信徒,”激火指着远处个高大的白脸大汉说,“他还在这里,孩子应该还在楼上。”
早换好保姆装扮的白媚,笑吟吟地推开车门上楼。
保姆是啥装扮?一般都不能强悍过女主人,也不能太风骚,诱惑力更要打个折扣,这是没法的事,不然你让男主人咋办?简而言之,就是要土。
也不是越土越好,白媚扮的是肖道成家的保姆,这就要求把握四个字:得体大方。
在幼儿园接待处前台的老师听说白媚是来接吴憨儿的,就愣住了:“吴师傅没来吗?”
“家里有个趴体,肖总要吴师傅盯着,这就让我来了,您要信不过,可以给吴师傅打个电话。”白媚微笑说。
老师犹豫了会儿,还是拨通了吴济水的号码。
站在楼下的吴济水已被宋煜掳到车上,手机一响,他就递上去:“说你在忙。”
吴济水咬牙要不从,激火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有肖家做靠山就能横着走吗?我告诉你,这四九城还轮到他说话。”
一脸狰狞的激火让吴济水打了个寒战,拿起手机就说:“是,有事,嗯,好。”
挂断电话,吴济水怒道:“行了,你们要我做什么事?冲我来,别抓憨儿。”
“呵,冲你来?你为我们抓你那儿子是想要你的钱?你虽然是大厨,这些年也没存下多少吧?一百万有吗?”激火冷笑道,“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亿,我们也不放在眼中。找你是要办一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