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快感像是潮水,快要把她淹没。
该死的,实在是太过舒服!女人唇角溢出一丝压抑的呻吟,听起来极为销魂"唔...非池..."
被女人柔媚入骨的呻吟激发了兽欲,男人一把把女人按在洗手台,开始凶猛地攻击。
她的皮肤莹白如雪,吹弹即破。
她的胸线优美,红唇黑发,由于药物的原因,脸色潮红,整个身形以极为妖媚的姿势弓着,像是堕入凡间的天使,又像是极端妩媚的魔鬼,勾引着男人的魂魄,让男人为她发狂。
越看,越喜欢。
越做,越觉得离不开她。
他们身体契合,她的身体温暖似乎能包容他一切的狂妄恣意。每一次抽送都让他回味无穷。
"燃儿,我爱你..."男人轻轻地亲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用怜爱的姿态。
把身体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一起达到极乐巅峰。
她的眼神媚极,感受到激情的力量,虽然她的内心却百分之一百地不情愿。
忽然荧光灯一闪,郁可燃顿时大了个一个激灵,他在做什么?
好像拿着相机自拍?
郁可燃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你在拍照么?不,会泄露出去的!"
他却不管她说什么,收好相机,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
郁可燃处在极端的兴奋和迷离的意识里,脑中再也想不得其他,只能任他任意妄为。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他抱着她坐在浴缸里,洗澡。
洗过澡,郁可燃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恼怒地哂了他一眼,从浴缸中站起,回到卧室换衣服。
上官非池跟过来,也换了一身衣服。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两人一起下楼吃晚餐。佣人做了郁可燃最喜欢的土豆沙拉加鱼子酱,她拿起刀叉,正要入口,忽然,丁羽走过来,对上官非池说了什么。
上官非池看了郁可燃一眼,郁可燃低垂着眼睛,默默地拿着刀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淡淡道:"拉进来。"
谁?郁可燃终于犹疑地抬起头,恰看到一身黑色劲装的茉莉被两个黑衣保镖押进餐厅。
茉莉浑身的伤痕,嘴唇还流着一道明细的血流。
郁可燃不由看向上官非池,他竟然抓住了茉莉。
"这个女人,我交给你。你怎么处置她都随你。"上官非池淡淡说道,口气随便,似乎生杀予夺不过家常便饭。
"我不管。我不想再看到她。快点把她拉出去。"郁可燃翻了个白眼,继续吃自己的土豆沙拉。
"听到了么?"上官非池语气依旧慵懒淡然,跋扈的眼神很有力量,"郁xiaojie不想再看到她。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用最快捷的手段。"
什么?从世界上消失?那不就是死么?
郁可燃手颤抖了一下,她只是说不想看到茉莉,但是并没有让她死啊。
"不..."郁可燃欲言又止,她本想为茉莉求情,可是上官非池的脸色好冷啊,根本不容人反驳。
沙拉吃的再也没有胃口,"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郁可燃走向门外。上官非池并不拦她,等她快要走到茉莉身边时,茉莉和上官非池同时出了声。
上官非池道:"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尤其是跟唐家有关的事。可燃,你要知道,既然选择了我,就再也没有退路。"
似乎话里有话呢。
而茉莉则紧随其后,爆发出一声尖叫:"凭什么?郁可燃,你知道你的艳照已经透过情报部门传递到唐家了么,还有你搭档的死因,也都归在你身上,你亲手杀了你的搭档..."
上官非池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凶狠地指着茉莉:"她怎么还活着?!"
丁羽立刻拽起茉莉的头发,把她拉出客厅。门外传来茉莉的哭闹和对郁可燃的诅咒,然后,一声枪响。
一切便安静了。
上官非池重新坐下,面色淡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郁可燃双手握成拳头,身体剧烈发抖,过了好半天,她才努力平复下想揍他一拳的冲动,走到他身边,一字一字咬牙切齿:"你真的把我和你的...照片...传了出去?"
早猜到他会散播她亲手杀红纸鸢的事儿,没想到他竟然还将艳照一起附送了过去。
真让她觉得自己难堪,下贱,无耻!
上官非池并不看她,只淡淡道:"让唐家看到你的归宿,难道很丢脸?"
"呵呵!"郁可燃僵笑:"您会我的归宿么?"
上官非池挑眉:"怎么,我不够资格拥有你?"
"想拥有我的话,"郁可燃眼睛眯起,嫣红的唇角尽是挑衅:"就解除你和顾雪蔷的婚约,用你的下半生幸福与我交换。"
话毕,上官非池脸色凝重起来,郁可燃则拍了拍他英俊的脸颊,上了楼。
...
"这便是最近一周泛滥成灾的兴奋剂?"唐北臣捏起细小的针管,脸色极端鄙夷。
"大少,没错,就是这种东西,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蓝色鸢尾。"
杜鹃儿跟在唐北臣身后走进地牢,地牢里传来一阵令人呕吐的血腥气息。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一个女人尖叫声传来:"你们是谁?放了我吧,我有钱,给你们很多很多钱。我受够这里了..."
顾雪蔷扑在贴门上,踮着脚往外面看。只看见一个黑衣少女跟在一个儒雅俊朗的高大男子身后,一同向她走了过来。
啪嗒,门锁打开。
她想要冲出去,立刻被杜鹃儿单手制住。
她虽然从小练习过跆拳道,但是没有经历过实战,哪里是黑寡妇的对手。更恐怖的事,黑寡妇制住她的胳膊,在她胳膊上打了一针。
"你未婚夫制造出来的兴奋剂,让你先尝试一下。"
杜鹃儿将女人推给身后的手下,问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唐北臣:"大少,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这个人女人?送回上官世家还是送回顾家?"
顾雪蔷被注射了药品,身子发软,跌倒在地上。
软哒哒的女人窝在地上不断哼唧,唐北臣单膝跪下,伸出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送走干什么?眼下有个贵客来临,她的作用大着呢。"
"贵客?"杜鹃儿忙问:"大少,你所说的贵客是谁啊?这个女人对咱们的贵客,能有什么作用?难道她服了兴奋剂,浑身发春,能勾引咱们的贵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