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linda浑身是血的样子,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可燃眼睛涌起一股热流。
不能哭!郁可燃,你是大名鼎鼎的白**,怎么能哭?!
擦了一下眼睛,郁可燃提着沾满血的酒瓶,艰难地走到天鹅湖别墅。
门口两个绿衣的警卫,看到郁可燃吓了一跳。
她一身白衣沾满了鲜血,头发凌乱盖住前额,手里提着一个沾满血的碎了一半的酒瓶。似乎吃了药片,浑身都在发抖,在摇晃。
"快通报lee先生和十七少。"警卫互相递了个眼色,一个警卫迅速跑向别墅。
很快,lee便赶了过来,"小燃,你,你今天怎么了?不在松山别墅,怎么跑来了这里?"
郁可燃眼睛如同滴了血,红地厉害,声音僵硬如同遭遇了天大的灾难:"上官非池呢?我要见他!"
Lee神情有些尴尬:"十七少...他...他在忙..."
郁可燃冷笑,一步一步向别墅走。Lee知道拦不住她,便跟着她走进去。
郁可燃有气无力地歪在墙上,浑身虚弱,Lee敲了敲门,开门的不是上官非池,而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妖冶女人。
不屑地看了眼郁可燃,"lee管家,什么事?十七少在洗澡,你这不是打搅我们好事么?"
郁可燃在lee说话前,一把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从房间拽出来:"我数三声,给我滚出去,否则我让你死!"
砰!郁可燃把手中染血的酒瓶拍向墙壁。
鲜红的血,从她手心里流下,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妖冶女人吓呆了,看了郁可燃三秒钟,啊地一声尖叫,跑下了楼梯。
Lee也目瞪口呆地看着郁可燃,张了张嘴。
关上门,郁可燃堕入了一片黑暗里。
房间没有人,浴室传来一阵水声,上官非池在洗澡。她推开浴室门,一瞬间,气息有些不稳。
阳刚健美的男人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她眼前。几块腹肌几块肋骨都看的一清二楚。郁可燃视线下移,触碰到男人突起的宝贝,喉咙一热,差点喷出一口血。
上官非池回过神,警戒的眼神在看到郁可燃的那一刻变成了愤怒。
镇定地拿白色浴巾裹住下半身,冷冷看着郁可燃:"出去。"
郁可燃往后退了一步,脊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十七少..."她的声音苍白脆弱,似乎受到巨大的磨难,:"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男人的眸子依旧盛满了愤怒:"我说让你出去,听到了没有?"
郁可燃僵持了两秒钟,默默地转身走出去。颤抖的背影略显单薄。
"等等。"男人喊住了她,视线落在她沾满鲜血的手上:"你去杀猪了么?怎么浑身的血?你让我答应你什么?"
郁可燃浑身在颤抖,身体的热流横冲直撞。她咬着牙,默不作声地走到床边躺下。脸转到一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问你话呢?怎么不做声了?"上官非池跟过来,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肩侧,灼灼地问。她这副样子,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想上。
郁可燃咬了咬牙,伸手抱住他脖颈:"来,我是你的,你要我吧。"干脆利落,语气冷静,然而她脸色潮红,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
爆出一声咒骂,上官非池一把按住她的脖颈:"你嗑了药?"
"你以为我情愿么?"郁可燃痛苦地拧眉:"如果不愿意帮我解决,就离我远一点。我讨厌你!"
上官非池没有离开,下一刻,他伸手抚上她的胸口:"心跳很快。是谁干的?"
"快点啊..."实在忍不住,郁可燃小声催促。她没力气解释什么了,她只想他快点帮她解决。
冷笑一声,男人做坏地道:"你求我,我才会要你。"
郁可燃瞪大双眼,拳头在身侧紧握。
不过下一刻,她忍无可忍地咬牙切齿道:"十七少,我求你要我,你他妈就不能干脆点?!"
"你敢骂我?"上官非池脾气本来就霸道,这女人竟敢骂他!不由来气。
"如果再这么墨迹,我不仅骂你,还要打你。"郁可燃豁出去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恨,明知道她的身体快要崩溃...
"我可以帮你解决,但你必须用嘴,帮我解决一次。答应不答应?"
郁可燃闭了闭眼睛,挤出一道泪水。鼻子一酸,干脆抽噎起来。
叹了一口气,男人伏在她耳边轻轻道:"哭什么,这次不强求,等有机会,你必须...好了好了,放轻松..."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夜色里慢慢地褪去她的衣衫...
衣裳褪去的那一刻,郁可燃哭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一个男人上。
火热的唇,来到她的胸口,想到被上官非羽撕裂衣服,被众人嘲笑,linda血溅三尺,郁可燃浑身都在紧绷,她要报仇,可是此刻,必须先让这个男人帮她解决燃眉之急。
上官非池来到她唇上,吻住她的唇,他不喜欢她主动吻他的唇,却不介意主动吻她,这是什么习惯啊!他口齿不清地说:"你在算计什么?这个时候也不老实?"
你又在怀疑我?你何尝不是惯于演戏?虽然这么想,郁可燃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揽住他肩膀,声音却温柔:"十七少,我想你要我...快啊...就是这样..."
感觉到她的表里不一,他神色越发不悦,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地为她解决。
这个男人动作怎么那么墨迹!
该死的!
郁可燃揽住他脖颈,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帮他解开浴巾,露出男人健壮的身体。
上官非池乐享其成,既然她愿意自己动手,他手臂枕在脑后,一副懒散的样子,看这个女人如何伺候他!
郁可燃握住他的宝贝,撸了一把,仅仅一把,那家伙就笔直地上翘了。郁可燃心想着,自己动手,果然丰衣足食。
男人,无非就是一个解决欲望的工具。
如是想着,郁可燃对着他的宝贝坐下去。
痛!
痛地想哭,不过身体却又好舒服,好欢畅。在药物的作用下,郁可燃顾不得他的表情,只在乎自己的感官,疯狂动作起来。
向来在床上矜持的女人此刻变身为狂野而性感的女神。
上官非池从没有比此刻更加喜欢郁可燃。
"燃儿,你今儿的表现太棒了,我好喜欢。"男人忍不住赞美。抛却那些不信任的因素,她越发成为跟他身体契合的床伴。好喜欢她...的身体。
女人却只顾自己开心,剧烈运动完之后,往旁边一倒,疲惫地趴在被褥里,陷入半昏迷状态。
可是上官非池明显没有被喂饱,推了推她的肩膀:"起来,本少爷还想要..."
"滚!"郁可燃疲惫地哼唧,抽出一只脚,狠狠地踹在上官十七少的屁股上,然后上官非池从床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