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没事,我看见大伯给那个女人送鱼了!”旺子恶狠狠的说,将她对花满满的仇恨一下转移到了陈启业身上去了。
“什么,他居然给那个女人送鱼?”张氏惊讶的说,这个陈老大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既然背着刘氏和花满满干这档子事,看来这下子有的闹了。
“对啊,不过啊,我把那个鱼给打掉了,他们没有吃成。”旺子得意的说,她就是讨厌小豆包那副讨喜的样子,只要不让他们两个好过,旺子就高兴了。
“真的啊!”张氏惊喜的说,更是暗喜,自己可真是养了个争气好儿子啊!
“当然啦,那个女人欺负了娘亲,我就是不能让她好过。”旺子的脸上漏出了一股狠劲。
“真是我的好孩子。”张氏听见旺子这么一说,心里暖急了,以后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和花满满斗了,还有自己的儿子陪着,张氏的干劲又来了。
“你把他们的鱼打掉了,他们没有打你吧!”张氏又紧张的问,如果花满满那个女人打了自己的儿子,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有,娘亲,大伯骂了我几句,然后我就跑了,我才不会让他们打呢,我娘亲可都舍不得打我!”旺子说完还往张氏身上蹭了蹭。
“他骂了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骂自己的儿子,他可真不得了了呢。”张氏摸着旺子的头,眼里露出了凶狠,心里在打着算盘,这个花满满,可真是个狐狸精啊,克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又勾引起了自己的大哥了?
送完鱼的陈启业慢悠悠的走回了家。刚进门就听见了张氏尖酸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干嘛去了呀!”张氏手抱在胸前,看着陈启业说。
“给三弟媳送鱼去了。”陈启业看了看她旁边的旺子,知道旺子肯定将他给花满满送鱼的事给张氏说了,陈启业也没打算隐瞒,就直接说了。
“哟,大哥,你这个大哥当的还可以啊,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要给别人送鱼,这个关系可不一般了,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张氏说话的声音极其大,这么一说,家里人全都跑出来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就把把她当弟妹看,觉得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陈启业很尴尬的说,本来没有的事,现在被这个女人一胡说,陈启业脸色十分尴尬。
“哟,还只是当弟妹看呢!你这个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她是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了?”张氏不依不饶的说,感觉不把事情闹大,她就不罢休似的。
“你别胡说八道,谁三天两头往她家跑了?”陈启业的脸色已经极其不好了,大吼的对张氏说,自己本来就不喜欢老二那一家人,现在这个张氏一直戳他的苗头,陈启业彻底火了。
“你……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张氏显然是被陈启业那么一吼给吼怕了,有点心虚的说。
“懒得搭理你!”陈启业厌恶的看了张氏一眼,就打算进屋不理她了。
“天啊!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啊,我知道,我没有那个女人好看,没有她身材好,你被她勾了魂,嫌弃我了,我知道,呜呜呜呜,陈启业,你这样做对的起我吗?”听出因果的刘氏还不等陈启业走出半步,就开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你快起来,你哭什么啊,我都说了没有的事!”陈启业看见自己的媳妇在地上大哭起来很是头疼,怎么这个时候还捣乱呢,又知道自己的媳妇肯定是信了那个女人的话,陈启业没办法,只能哄着自己的媳妇说。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嫌弃了!你就是看上了那个骚货了。”失去理智的刘氏哪里会买她他的账,继续不依不饶的闹了起来。
张氏看见刘氏这么闹着,心里乐开了花,花满满,看我这次怎么教训你,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我说了我没有,我就看她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帮了帮她,再说了,小豆包还是我们陈家的饿血肉呢,我帮了帮她怎么了?而且我们两个都结婚多久了,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她是她,你是你,你和她比个什么劲啊”陈启业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说。
“哟,大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吗?听说你今天还骂旺子了,旺子还是你的侄子呢,你怎么就舍得骂旺子呢?”张氏逮着空就说。
“我懒得理你们,我们回去说,走,起来!”陈启业懒得理会张氏蛮横无理的颠倒黑白,就拉着自己的媳妇进屋去了。
“哼,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了吧!”张氏看见陈启业一脸囧样,很是高兴,继续落井下石的说。
“够了,你还嫌事不够麻烦呢,花满满那个女人勾引了你大哥,你在这里落井下石你大哥,你跟谁一头的呢!”一直没说话的李氏大声的呵斥着张氏,自己的儿子被儿媳说的这么窘迫,这个当妈的能高兴吗,这个张氏还老是得寸进尺,李氏很不满的看着张氏说。
“我…..我知道错了,我….我当然是跟婆婆你一头的啦!”知道李氏生气的张氏连忙赔笑的说。
“分不清楚个东南西北!”婆婆刘氏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就走进屋去了。
“你听我说,我真的和她没有什么,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困难,去帮她一下而已!”陈启业哄着自己的媳妇说。
“她现在过的可风生水起了,哪里需要你去帮助,我看你啊,就是看上她了!”说完刘氏哭的更凶了,一心认为是他们两个有什么了,索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理了,任凭陈启业说什么,都不管,心里对花满满的恨更上一层了。
花满满,你这个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呢,克死了自己的男人,还要来勾引我的男人,花满满,我跟你没完。刘氏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恨不得将花满满给掐死。
陈启业看着自己的媳妇和自己闹脾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