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人提及鸣人的父亲,他的内心是特别激动的,毕竟,鸣人现在的表现越是优秀,他内心的愧疚也就显得越发沉重……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呢?说不定我还真认识呢……”披着风影外皮的大蛇丸忽然意味深长的道。
“哎~会有机会的……”
“但愿如火影大人所言。”
……
“你难道就只是一个只会用影分身逃避的小人吗?有种出来和我正面决斗!”宁次一手一个艰难无比的抵挡住了来自鸣人的两具影分身的攻击,对着面前早已化作是鸣人影分身海洋的会场怒喝道。
不是他故意想要如此失态,而是鸣人的人海战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缠了,每个影分身的查克拉几乎都是一模一样,就算是他与生俱来的血继限界全开也根本就看清,而且就算自己看清了鸣人的本体所在,在数量如此庞大的影分身面前,也基本上是寸步难行。
可以说,这里的所有影分身每人给他一拳,那他明天就只能请全村的人吃席。
“八卦·六十四掌!”宁次迫不得已只得施展出他目前所能掌握的最强招式,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他自知没办法和鸣人这样的怪物一起比拼查克拉的消耗,那样实在是太愚蠢了,所以速战速决是他目前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只不过这样也十分的冒险,因为如果不能在查克拉耗尽之前成功找到鸣人的本体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场比赛他必输无疑!
……
“花火,看好了,这就是完美继承了日向一族血脉之人,他的实力比你姐姐更厉害。”位于上面的高台关观众场,一位长相颇为严肃的中年人满脸威严的对着身旁的一位粉雕玉琢可爱小女孩说道。
花火听完自己付父亲的话,一时间愣住了:“比姐姐还厉害?”
日向日足听完,只是沉默了下来,然后才又缓缓开口道:“嗯,恐怕...就连你也比不上他……”
“……”
花火没有说话了,因为此时父亲的话,她此时的内心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别看花火现在年幼,但关于家族的是,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儿可是该懂的都懂了,她很清楚自己父亲的那一番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宁次不过是一个分家的人,除了本身的潜力会被家族中某种特殊的咒印压制之外,他还绝对不允许学习家族的秘术,这也就是说,原本就是这么一个远超常人的天才,结果他本身的实力被压制得至少得有五成的人,现在依然是为人们所熟知的天才,而且自己的父亲在他遭遇了如此压制之后却还能说出自己不如他这样的话,可想而知,宁次究竟是有多么强了……
“唉~日差……果然这家主还应该是由你来当的吗……”
……
“宁次,你好歹是个天才,但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愚蠢
?身为一名忍者,和敌人交手不用自己擅长的忍术,难道还跟你一样用柔拳啊?你今天到底带脑子没?脑子可是个好东西,记得要带上。”场上的鸣人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上!”
随着鸣人一声大喝,数百个影分身前仆后继的朝着鸣宁次的方向猛冲而去。
数百人、而且还是几百个一模一样的人带着一股磅礴强烈的气势死死的压在宁次的身上,让得这位在人们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处事不惊模样的日向天才此刻都是忍不住头皮发麻,脸色十分难看。
“嘁!”宁次见状狠狠的咬了咬牙,发出一声低愤的吼声。旋即,他缓缓地弹摊平了双手,展开了一副从未展露的招式。
一丝丝绵薄的查克拉丝丝缕缕的从宁次的掌心喷射而出,从指尖开始蔓延到达手指,再从指间铺展到整个掌心,一层一层知道将整个手掌完全覆盖才堪堪停下。虽然这股能量看似十分纤薄好像随便一击就能轻易便能击溃,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至刚至坚的阳强猛劲,让得达到其上的攻击都只能是石沉大海一无所有。
紧接着宁次就用自己的右腿作为支撑点,左腿猛的发力带着自己的身体急速的旋转起来,一眨眼的功夫,那原本稀少道只能覆盖住手掌的查克拉此时已经扩大到将宁次整个都包裹住了,高速的旋转已经让得其整个成了一道坚实敦厚的圆形堡垒,将位于内部的宁次死死的护在其中,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可言。
正是回天!
“父亲!这是……”高台上的花火突然间朝着身旁的日向日足惊呼道,一张小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嗯……这是日向一族独有的秘术,也是只有宗家之人才允许学习的秘技——回天!”一向严肃淡定的日向家主此刻也是情不自禁地脸上露出了动容之色,看着场中那一堵好似流动中的淡蓝色的查克拉气墙,一时间心里竟有些五味杂陈:“分家的人,实力竟然已经超越了宗家吗……”
当其看到宁次施展出回天时,日向日足就知道了,这个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的儿子,拥有着怎么不可思议的天赋……
宁次的天赋无疑是出类拔萃的,在没有任何人指导的条件下,仅仅只依靠自己就能成功领悟到回天的诀窍以及创造出八卦·六十四掌这样强大的忍术,并且能将之施展出来,才能可见一般。
但……人终有力竭之时,宁次即便再怎么天才,他终究还是人、不是神,更何况在鸣人眼中,没有人可以以天才一说!
在接连着数百位影分身的不懈攻击下,宁次的查克拉如同流水一样悄然耗尽,一股因力竭而导致的大脑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冲刷着一根根支撑着宁次战斗的心弦,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和空虚感强烈的侵袭着宁次的大脑,让的他身体不堪重负的同时,心灵和意志也是遭受到严重的打击。
他的脑海中不停的盘算着如何才能破解眼前这几乎是必输的死局,但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的苦思
盘算,却始终难以想到解决之策。
在宁次马上就要承受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时,那原本铺身而来的影分身们却突然间又退了回去,停止了继续攻击他的打算。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有种给我个痛快的!”宁次眼神凶狠地盯着突然停下攻势的鸣人,低吼道。
鸣人见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无比平静的看着几近癫狂的宁次,淡淡的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信命吗?”
“……”
“你信命吗?”
“信命吗……?”宁次失神的呢喃道,脑海中不停的飘荡着鸣人刚刚的这句话。
是啊,自己到底信不信命?
说信吧?好像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同着该死的命运作斗争,说不信吧,自己整天又将人命天定的理念挂在嘴边,一时间,宁次只感觉到意思深处忽然间变得一片模糊起来,让人看不清前方的事物。
就在宁次精神恍惚间,鸣人的话再一次轻飘飘的传到了耳侧:“你也许信命、但是...你却不想认命,所以你将人的命运看做是注定的事,包括...你额头上那个、从出生之时就已经注定要烙印上去的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咒印。”
“我……”
“但正是因为信命,所以你才更加不想认命,反而你对命运又无比憎恨,你恨它,恨他夺走了你的一切,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自由、甚至就连你的灵魂也被脑袋上的这个符文与命运紧紧绑在一起,你恨、即便命运给了你远超其他族人的天赋,让你成为家族几乎是百年不出天才,你也依旧恨!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去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恨自己的父亲明明只是晚出生了几分钟却要遭受到如此截然不同的对待!你整天将命运挂在嘴边,就是提醒自己永远也不要停下与命运抗争!不知道...我说的……”
“到底对与不对?”
“……”
“对……”好半晌之后宁次方才艰难无比的从牙缝中吐出了这个字。
无力、疲惫、痛苦、但似乎……又有一丝丝解脱,宁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此刻的情感了,深深的低下了头:“这就是命运吗?命中注定,今天的我注定败了……对不起……父亲。”
但下一刻,宁次却又是猛然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鸣人,那曾经的从容仿佛再一次找了回来,眸心的青圈也再一次展现了出来,淡然笑道:“但即便我今天会输,我也绝对不会任命的,天道无常,事在人为,凡事如果不拼一把,那还有什么意思!”
“万里寻山历百艰而无悔;一朝见井纵就是以何辞!好、好!很好!宁次,现在的你才算是有资格让我正视!”鸣人哈哈一笑道:“但你也说对了,今天、命运的决定,你还是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