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姝握着丹药瓶,神清气爽的走出去。
便宜老爹的礼物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搞定了,不仅如此,还让她发现一个平时可以打发时间的有趣事情,今日真是收获颇丰。
待她回去,定要找人打造一个材质最好的鼎炉!
出去时,就见江媵辞被几个大汉团团围住,走也不得,退也不行。
宋京姝噗嗤一声,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困难的模样,笑的直不起腰。
“公主殿下,这边请。”手下人恭敬的将她请出去。
声音一出,江媵辞立刻朝这头看过来,求救似的朝她奔来。
跑得飞快,一条直线的狂奔而来。
宋京姝见他扑过来的样子,没忍住抬手,狠狠撸了一把他的头,“真乖。”
像听话的小狗见到主人,跑的飞快。
江媵辞愣了愣,红晕过后才意识到宋京姝表达的是什么,脸顿时黑了一半。
“我不是狗。”他想解释什么。
奈何说出来后,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果然,宋京姝笑的更欢,“啊哦,我知道,你不要对号入座嘛。”
江媵辞本想再强调一遍,见她笑的这般灿烂,下意识闭上了嘴。
行吧,能让她开心,委屈一下也无妨。
两人刚出阁楼,便听说了一件大事:萧禾睿被偷了。
那堆护卫被打的落花流水,强盗在巷子里将钱袋偷了个精光,还将他打成了猪头。
萧禾睿追了三条街,也没能把钱袋子追回来,反而被人看了笑话。
宋京姝与江媵辞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齐齐弯起嘴角。
别问,问就是幸灾乐祸。
她早便说过了,太过招摇了不好,萧禾睿这次吃了个大亏后,想必就能理解到其中含义了。
要她说,这人真是喜欢犯贱,过来人好说歹说从来不听,非得自己上了当跳了坑,才知道规避。
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上马车后,江媵辞才问到正事:
“奇珍阁的主子是顾言肆,你和他单独说了些什么呢?”
他语气瓮声瓮气,酸溜溜的。
宋京姝并不意外他查到这一点,也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只摇摇手上的丹药瓶,笑得灿烂。
回去途中,她将所见一无所漏的讲给了他听。
刚说完,就见江媵辞睁着眼,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蹙眉,“你有没有在好好听?”
“你说,丹药室这件事很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宋京姝对他的关注点表示不能理解,无奈点头。
少年嘴角的弧度更甚,“我知道了。”
与他说了,就是在隐晦的告诉他,他不是外人。
公主殿下如此信任他,当着是让他......受宠若惊。
一路摇回宋府,少年嘴角的弧度都未下来过,时不时看宋京姝几眼,看的宋京姝心底发慌。
这副模样与她当年喜欢神王时,一模一样。
奈何她对江媵辞这货没有什么太多感情,不仅感受不到甜腻,反而觉得瘆得慌。
要喜欢你就好感值涨到百分百,成全她不行吗?
非得做出这幅模样,着实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