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那一晚,杨珍珍他们在天梯上放了孔明灯。在灯火灿烂的山顶上,仰望星空都是飘远了的孔明灯,俯瞰霓hong阑珊的城区,杨珍珍觉得那一刻真的像踩在云端一样,黑夜都掩藏了它本来的面目,变得让人留恋。
春节一过,由于杨家按照往年规矩是要到外公家拜年的,但是由于何以洲他们来了,只有珍珍妈妈去了,杨珍珍留下来照顾客人。
文家历来没什么亲戚,过年也就和邻居珍珍家热闹一下。
很快地就到了到了正月初八,珍珍一大早就给他准备了长寿面。
文木爷爷早饭后就逛到街上给文木定蛋糕。上午,何以洲开车,一群年轻人就都又到了城里。
“文木,前些年我们读书都补课,还没给你正经过过生日呢!就你每年都记得我生日,请病假去给我买礼物,今天你想怎么玩,我,班长,还有何以洲都会陪你!”
话音刚落,邹明伟就提议:“文木,要不从射击开始?”
他冲文木挑了挑媚,见他只是轻笑一声:“有何不可。”
“我也来……”
杨珍珍话还没说完,邹明伟和文木就已经去买了子弹。
老板说十块钱二十个子弹,每环中气球就送一个一米七的熊熊,连续圈层中环十五到二十个送一颗大师开光的刻字星石。
邹明伟一听,眼睛直发亮:说要定了那星石。
何以洲不禁笑了笑,挑衅到邹明伟:“有本事,比一比!”
何以洲爽快答应:“可以比,不过开光的星石就留给你吧!”迷信!
“文木,我没看过你射击呢!”杨珍珍瞅了瞅对面的气球,一圈圈地围着,二十层围成一个大圆饼。
文木笑了笑,扶了扶眼镜,一脸神秘。
何以洲心里酸的厉害,沉声发令:“开始了!”
文木立即抬枪,身板往前微微拱起,枪与肩平,姿势标准,扣板机出去连发连中。
何以洲紧随其后射击,打得圆盘转动起来,邹明伟后知后觉地跟上,出去的子弹却老是被旋转的力弹出。
杨珍珍在一旁看得热血澎湃,连老板都看得津津有味。何以洲和文木的角逐,在一发一发的子弹,射击,中枪中轮番上演。
邹明伟被甩在后面,只好气呼呼地再塞给老板十块钱:“再来二十发!”
老板看得入神,从包里摸子弹摸得邹明伟越发来气,又把钱收回来,说不玩了。
杨珍珍笑得不行:“班长,刚才你那个表情,我估计够我们班班会欣赏几次了!”
邹明伟尴尬地笑了笑,正好何以洲那边结束战斗,才转移话题。
每个人的子弹都是不同的颜色,打到球过后都会有不同的色彩标记。
杨珍珍见何以洲的神色复杂,文木也是难得的严肃。
老板过去查验结果:“红色二十,绿色十九!”红色是文木的子弹,绿色是何以洲的。
“哇塞,文木你原来是深藏不露啊!”杨珍珍一脸惊讶,紧接着老板抱过来一个和她那么高的熊熊,手里挂着个栗色的六面体坠子。
邹明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开过光的星石!”
老板忽然有些失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厉害!我这刚过完年出来摆摊就被赢走了!”
文木笑了笑,和杨珍珍对视了一眼,她又看了看何以洲,双手插包地背对着,珍珍当即接过了星石塞给了何以洲,转而道:“老板啊,你看这样行不行,熊呢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出来陪朋友过生日,带着也不方便,拿走了你这摊子就没镇店的了!”
老板一听,感激得笑着:“谢谢小姑娘啦!”
邹明伟盯着何以洲那条星石,突然又一惊一乍:“哇塞,我见它发光了!”
何以洲闷头一冷水,冷冷道:“什么发光啊,大晴天的阳光反射,没见过啊。”
杨珍珍赶紧跑过去调解,老板被那么一闹突然想起什么,回摊子后面又倒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星石给文木:“小伙子,刚刚那姑娘说你们这儿有人生日,你看你们不要了那玩具熊,我也不能不讲信用,才想起这个星石还剩一根,你帮我送给寿星吧,就当是奖品吧!”
文木笑了笑,见老板实在热情就不好拒绝。
杨珍珍知道何以洲是个很骄傲的人,被文木打败心里一定不是滋味,自己便提议去电玩城跳舞机。
“文木哥,过年吃太好了,我这腰上都肥了一圈,咱们去玩儿跳舞机运动一下呗?”
邹明伟十分不知趣:“哪有啊珍珍,小蛮腰,刚刚好!”
杨珍珍白他一眼:班长,能不跟着瞎闹吗?
文木笑了笑点头:“走吧走吧,听着还不错,刚好珍珍不是加入了街舞社,看看一学期舞功扎牢靠了没!”
何以洲趁着所有人叽叽喳喳的空档,已经选好了跳舞机,点了花式hot。
听着带感的音乐,所有人分别在三台跳舞机地毯上练习教程,开始熟悉动作,原地踏步训练。
邹明伟有舞蹈功底,很快上手,不过热情过度体力不支,没跳半小时就蔫儿了。
何以洲嘴角邪魅一笑,脚下不停:“累了就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