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敷,统统都给你敷上,腌制着容易熟掉。”她有些不耐烦了。
她坐得比韩奕启低,正在专心给韩奕启胸前的大小伤口上着药。从韩奕启的角度看下去,感觉有些不太对。
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被慢慢地一点点地释放出来。刚才那一摔把他的酒给摔醒了大半,但是到底是喝了不少。
酒醉怂人胆,更何况韩奕启不是怂人。此时他体内的能量早就集中在身体的某处。毕竟是个成熟男人,温香软玉就差在怀中,她的手在他的胸前那样动作。
她的美不算特别出众,只是说是五官端正,有点姿色,但是耐不住这夜深深,这酒气浓浓。
说到这酒味,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反胃:“韩奕启,你身上的味道特别难闻,只是你受伤了,不能洗,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黄色素的瓶盖,无意间感觉那儿不对劲。
她憋一眼韩奕启,不憋不要紧,一憋可把她给颤的,韩奕启身上的某处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有点异样。
因为她的坐式正好在韩奕启两腿之间的距离,看不仔细,也看明白了怎么回事。
韩奕启这是饱食思**,这种时候,这种场所,对象不是她,但是现场只有她一个。
“药上好了,我得去睡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就起身。
韩奕启本来牵住她,一动手,手上就疼了一下,他便作罢了。他这一放弃,她早就走出了他够得着的范围。
他低头看着他的那个小兄弟,无法解脱这种欲望。最近他自己控制得太厉害了,导致想而不敢。
等着吧,这样的事情结束后,他尽情地释放。他知道人有这种欲望时,他觉得后来接触的那些女人都算正常生理反应。她们需要,他正好也需要。
一个成功的男人最不能克制的就是自己的欲望,但是他能,因此还不够成功。他在往上爬,因此要留点精力做些事业,做个成功的男人。
她拿着药走来了,耳边还火辣辣的。从小到大,除了她和殷常晨的亲密时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未曾见过其他男人的。
其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渴望,但是自从有了这样的之后,她的心里还是会有点触动。
以前谈这种事时懵懂,现在看这种事会去想。
当时她和殷常晨的那种感觉好似两团经久不息的火焰在互相燃烧着。殷常晨给她力量,而她接收这种力量,因此在她对这种感觉的说明只能算是两团炙热的火焰碰在一起的激情。
把药放入药箱里,她连声招呼都没有打,便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她躺下之后,老觉得被刚才那种感觉萦绕着。
接下来好不容易才驱逐走了这样的想法她想要赶紧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她饿了。
酒庄有值班电话,大志安排了人员,他们有什么需求就打这个电话,都可以处理。
她的一个电话之后,就等着吃了。
时间已经夜间二十三点多了,这个时段不适合吃东西,不过她饿了。
不知道为何,才两天的功夫,她怎么变得很能吃。
从昨天开始到今天,饭量惊人。以往她吃得两天饭量最多时也就这些。
一个电话送来的夜宵相当不错,清淡又爽口,也是D市的菜品。这宵夜也是把那厨师从梦中挖起来做菜。
她管不得这么多了,大半夜能送到门口这么丰盛的宵夜已经很难得的,更何况他们还在一家酒庄里。
她把宵夜摆好,走到韩奕启那间去:“我叫了宵夜,要不要吃点。”
毕竟是伤员病号,她对待他还是挺温柔的。
刚才胡吃海喝一顿的韩奕启才过多久还能饿到这副吃相,她也算是见识到吃这事一山更比一山高。
韩奕启吃了送过来的食物的一大半,大部分肉类都被他吃完了。留下这些沙拉水果蔬菜和几片面包给她。
大晚上吃那么多肉真的好吗?她郁闷地看着韩奕启。她随即转念一想,刚才那些伤口疼得他都饿了,现在好不容易们吃点就吃点吧。
只是她这个怀孕期间也容易饿着的人吃了这些真的够吗?她拿起一块面包,撕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再塞点水果蔬菜沙拉到嘴里。这么吃可以撑饱肚子吧。
韩奕启吃饱之后,就兀自地走进房间里,把门关上。
今天韩奕启的行为举止有些奇奇怪怪的,她也说不起上来。
吃了点东西没有饱的情况下,她还是很好地睡着了。
清晨醒来时,窗外的树梢上鸟儿正在叫唤着。
她慵懒地不想爬起来,却被门外的敲门声逼得只得起床开门。
昨天没有呈现出来的暗伤今天现出来了。
他的额头上有几处很明显的淤青,脸颊上也有几处。
平常看着白白净净的韩奕启现在几处脸上的伤一上去,这是要破相。
“给我这些伤口上点药。”韩奕启指着脸上说道。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但不代表她还没有睡醒,这些伤口在脸上,用什么药都不知道。万一用错毁容了,韩奕启这辈子靠脸的日子就到头了。
“如果你还要脸就收拾收拾,一会儿我来开车,送你去医院。”她指点迷津道。
“自己能处理上什么医院。”韩奕启很明显听到上医院是件痛苦的事情。
之前她住院几次,韩奕启都会去,难道他是忍着去的吗?
她还是才知道他不喜欢医院。
“上医院比起毁容哪个重要?”她丢下这句话,关门换衣服梳洗好送这头平常的纸老虎进医院。
她收拾好了从房间出来,韩奕启早就坐在那儿等她了。
他们离开时,大志不在。在门口制服人员说大志不在时,韩奕启有很明显的表现,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她看了看韩奕启,心想这人又要搞什么鬼?
她不知道韩奕启害怕医院到如此程度,他们刚走到医院门口,韩奕启就自动地想退着走出来。
“这就到了。我们进去吧。”她鼓励着他,就像在哄一个不喜欢医院的小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