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保证不带走一片云彩。”眼看‘奸计’得逞的处处得意洋洋的拍了拍屁股。冤大头文子高则苦着一张脸的走在前面只要一想到陈处处会出现在他的床上。那张床还会留下陈处处的味道。文子高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这事他怎么能忍受呢。
可是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他身为男子汉,总不能出尔反尔吧。无奈的垂头丧气的在前面走着,心情郁闷得很啊。偷偷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陈处处,居然发现那个刚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人,这会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文子高气不过的转过头,对着陈处处吼道:“陈处处,你是学表演出身的吧,演技这么高超。”一会哭一会笑,说她是学表演出身的还算客气的说法了,说她脑子有病一点都不客气。
陈处处睁大自己的双眼,一副葱白的表情看着他。然后说出一句差点让文子高当场吐血生亡。
“你猜对了一半,我是编导出身的,呵呵,不过我的表演学得最好。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没有比导演更会演戏的人了。”
说完还特别得瑟的看着文子高,殊不知那个男人的表情啊,恨不得把陈处处给大卸八块。呕啊,呕啊,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哀怨,一个得瑟的组合,一起迈进了文子高的家。陈处处刚把脚踩在瓷砖上,就听到一声吼,吓得处处连忙往墙上跳了过去。
“先别踩我的地板。”文子高的平地一声吼。
处处咽了咽口水,擦了擦被吓出来的冷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陈处处这是明摆着不给她好日子过嘛,这才一进屋就被吓了个半死,会不会睡到半夜的时候被文子高给咔嚓了吧。处处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幸好陈处处的脚没有猜到他可爱的地板,不然他一定会和她拼老命的。文子高从鞋柜的最里面的角落掏出一双女式拖鞋,扔给处处。
“文子高,你不是没有女人来过你家吗?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一双女鞋啊。矮油虚伪的男人啊,自己做了还不承认。”陈处处不屑的看着文子高,啧啧的说着。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废话那么多,到底穿不穿啊。”文子高语气很不友善的说道。
“或,敢做不敢承认了啊,矮油,难道说你是有收集女鞋的不良癖好。不会吧,你这么变态,你不会也收藏女人的内裤吧。”陈处处站在门口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丰富想象力。文子高直接把她无视了,径自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正门进去,往左走,第二间就是客房了。客房里有浴室。记得答应我的,不能随便乱跑。”文子高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哼,不就是有钱嘛,拽什么拽啊。真是的,处处鄙视看着文子高的背影。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边埋怨一边乖乖的穿好鞋子。
穿好脱鞋,哒哒的走进文子高说的那间屋子,一推开门,就被里面的那个奢侈的装潢吓了一跳,不就是一间客房嘛,都布置得这么好,真希望自己的房间也是这样,那该多好啊。可是仅仅是梦而已。先不想这些了,处处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好好的休息。这才是最关键的,于是处处一边走着一边脱着衣服。走进浴室,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给看花了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好大的浴室啊,够几个人洗澡了吧。
管他三七二十一,处处把衣服裤子啊脱得一个精光。兴致勃勃的冲进那个能装下两个处处的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好澡,可惜人啊乐极生悲啊。于是就在处处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才发现浴室里居然连个浴巾都没有。
处处光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的门,摇了摇自己的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没人。矮油,陈处处还真是有点蠢呢,明知道这是自己的房间,一定不会有人进来的拉。所以她可以放心的出去了。于是鼓足了勇气,卯足了劲往床上冲。外面的温度不像浴室内,所以她只能速战速决,只要躺在那个被窝里就舒服了。
‘碰’门口突然想起一声巨响。
“陈处处,我忘了给你睡衣,你休想光着身子在我的床上睡。”文子高拿着一件女式睡衣,站在门口说道。
很好,傻住了,傻住了,文子高先是由惊讶的双眼,然后视线在处处的身上扫描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反而有些不屑的看着陈处处。
处处的脸一下子噌红了,怒吼着:“文子高,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出去。”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出去啊?”文子高不屑的回话过去。
“你说什么?文子高,你快点给我滚。”处处忍不住了,对着文子高就是一阵怒吼。这个世上有种名称叫变态。
那个变态居然还不躲不闪,不闭眼的站在那里。还摆出拽拽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什么东西没看到。我们的直接受害者,处处同学,都气哭了。一边哭着一边扯过一旁的被子 ,盖住自己的身子。呜呜,这次她损失好大啊。
“切,那么小,什么都没有还遮什么遮啊,虚伪啊。”
“文子高,你这个死变态,你快给我出去。”
“你能不能换个词啊,一直都叫死变态死变态,我还活着呢,要叫也是活变态嘛。”
“文子高,我要杀了你,你知不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人比畜生聪明。”
“错,是人的做事要经过大脑,畜生做事是本能啊。我看你开门的动作很自然嘛,你不知道要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你长了双手就是对人类这两字最大的羞辱。”
“可问题是,这是我的客房,这是我的地盘,你有见过拿自己的钱。还要跟自己的钱打招呼的吗?喂,我亲爱的人民币啊,我要用你了,你让不让我用啊。”
陈处处这边想要把文子高的眼睛挖下来泄愤,而文子高却在那里不停的取笑处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