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脪手一哆嗦,瓷质的药罐子正巧掉了下来,砸到了段扶生的伤口处。
“嗯.....”闷哼声传来。
安脪手足无措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说完,慌张的去看段扶生的脸色。
深呼了口气的段扶生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要换药吗?”
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的安脪眨了眨眼,伸手去解已经被血浸透了的的纱布。
无言且笨手笨脚的帮段扶生重新包扎好伤口,安脪放下了药罐子,利索的爬下床‘冬’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何意?”扯了扯身上被系成一个难看蝴蝶结的纱布,段扶生状似随意的问道。
安脪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带着哭腔的喊道:“求太后......饶我一命,我.....草民保证会对太后的秘密守口如瓶!”
“安梓反映这么快,我也是没想到。”
“或者....该叫你安脪公主?”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拳般狠狠敲打在安脪头顶。
安脪脑子里瞬间空白,带着震惊的惨败小脸勐地抬了起来看向床上正撑着头看向自己的段扶生。
“你......你怎么知道。”她嘴唇吓得都失去了颜色,眼里的恐慌像要溢出来了般。
“这并不重要不是吗?”他不在意的笑笑。
垂着眸看着安脪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他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些:“难道不是你该做些什么来让我不杀你更重要吗?”
“你想要什么?”安脪不安的抿了抿唇。
“你知道的,为了隐瞒身份,我已经禁欲很久了。”满意的看着对方两颊染上红晕,段扶生的恶劣情绪得到了满足。
“取悦我。”不容置喙的吐出这三个字,段扶生便不再看她。
良久,跪在地上的安脪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抖着手缓慢的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她这副忍辱负重的青涩样子看在段扶生眼中倒是极为**。
直到对方脱的只剩一件单衣时,他忽略掉身上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起身下床把她拦腰抱了上来,扯下她的单衣,亲自帮她脱下了束缚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裹胸。
第二天一早,安脪睁开红肿不堪的双眼时,段扶生已经不在了。
屋内没有一个人。
摸着自己酸软不堪的腰,安脪坐了起来。
“太爽了系统,段扶生昨晚好A啊。”
想起昨夜里,对方跟脸完全不一样的禽兽做派,以及不要脸皮似的一直逼问她自己跟段扶生她到底更喜欢谁。
要不是安脪还得继续演,她真想骂他是不是精神分裂。
仗着自己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顾安脪的苦苦哀求,胡搅蛮缠。
在自己精疲力尽十分‘屈辱’的回答更喜欢端溪午(太后名讳)时,他又不满意的拖着要逃跑的安脪要了好几次。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瞎了也聋了】
没眼看的系统劝她做个好人,它不想再重温一遍,谢谢。
“对了,昨晚没听清,段扶生现在的好感度多少了?”
【段扶生目前好感度60】
美滋滋穿好了衣物,安脪哑着嗓子叫了几声,终于有人进来了。
唐宁倒了杯茶递给了安脪,面对床上的一片狼藉,他眼观鼻鼻观心。
“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沐浴。”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后,安脪开口。
“后面的浴池早就备好了,公子尽管进去就是了。”
发下茶杯的安脪点点头,起身绕过屏风,朝段扶生房间后头的浴池走去。
烟雾鸟鸟的湿暖浴场里,安脪刚踏进来,便扭头往回走。
“回来,去哪?”带着慵懒尾音的男子声从池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