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巷口周寻是懵逼的，直到现在周寻也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如同梦一场。

看着带着戒指的手指，空无一物，也许真的是梦一场。

突然周寻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

周寻笑的是自己，知道自己本能骗自己了，自己貌似走上了一条始终被黑夜笼罩的路，看不清前方是什么。

又或者这是一条被光明的笼罩的路，睁开眼就是刺眼的阳光，一片光明，只有闭着眼睛前行。

难道我成为了小说中的主角了吗！周寻如是想着。

认清了自己迷茫的命运，周寻不再迟疑，直接去了望香楼，周寻现在能想到的就是香香，这个他知道的，唯一和万事楼有关系的人。

可是到了望香楼没有找到香香，却见到了素素。

素素也不知道香香去了哪里，周寻不想在浪费时间，命运脱离自己的掌控，是种很不好的感觉。

但突然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周寻忍不住问了素素：“我是个好人吗？”

这个问题没问住素素，素素也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反问道：“好人坏人又是谁来评判的呢？”

素素这是典型的借力打力招式，周寻立刻中招，被控制住了两秒钟。

周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素素也没有对周寻抱有期待，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洪毅了。

这个问题就像是有魔力一样，一直在周寻脑中回荡，好坏又是谁儿来评判的呢。

周寻呆呆的坐在了附近的椅子上，不得不说望香楼的服务很周到，很自觉的就上来几样精致的酒菜。

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两壶酒，周寻仍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周寻想过实验来证明这个命题的真伪，就像是证明对着流星许愿是实现不了愿望一样。

但是周寻发现，这个命题很难证明，幸好望香楼没有给周寻准备笔纸，否则不知道周寻会写下什么惊天内容，会不会被和谐……

很快天就黑了，洪毅如期而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来望香楼吃饭已经成为洪毅的日常。

“他这么怎么了。”

刚上楼，洪毅就发现了周寻的异常。

“我问了一句，好人与坏人又是谁来评判的。就这样了。”素素回答道。

洪毅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走到周寻身旁，留下了一句话。

“好坏唯心，不与世事。”

周寻微微出神，看着已经随素素上楼的洪毅，细细品味这八个字。如品一口醇香老酒细细回味。

“这是你的好坏吗？”

洪毅没有回答素素而是反问道：“你的好坏又是什么？”

“我的世界没有好坏……”

没过多久，香香也回来了。和洪毅一样，刚上楼的香香也立刻看见了不正常的周寻。

没办法周寻的位置靠近楼梯，三楼本就没有什么人，上来的人一眼就能看见周寻。

“你在做什么？”

周寻微微抬眼看了眼香香，没有回答，此时的周寻脑子里都是好坏的问题，万事楼的事情已经被抛到了脑后。

香香哪里被人这么无视过，刚想发作，看见周寻那明显不正常的样子，压制了下来，上了四楼想问问素素姐发生了什么，开看门看见了自己不该看见的一幕，尴尬的关上门，很自觉的下去了。

周寻仍然是一副死人模样，在那冥思苦想。

“你在干嘛，说出来没准我能帮你。”

周寻努力的抬了抬眼睛，看了看香香说道：“好人和坏人是谁判断的呢？”

“啥？”香香一脸懵x，确定自己没听错，才明白过来哦了一声。加入到周寻的思考队伍中。

莫先问登场。

“好与坏是一个道德理念，很难判断，但法律赋予了好坏的标准。”

整个三楼就两个客人，一个周寻一个莫先问，只不过莫先问选的地方在角落，不容易看见。

莫先问已经观察周寻有一段时间了，莫先问觉得很有趣，很想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纠结，但莫先问有自己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先问的。

为此莫先问前前后后换了好几次座位，想引起周寻的注意，还在周寻身前晃悠了好几次，可惜都被周寻无视了。

上一次周寻对洪毅发问的时候，莫先问就纠结要不要回答，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间。

这次周寻对香香发问，莫先问没有在犹豫，果断的回答了周寻的问题。

莫先问成功的引起了周寻的注意，把目光移向了莫先问。

莫先问长这么大一直不明白紧张为何物，但此时此刻面对周寻的目光，莫先问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等着周寻的回答。

可是周寻只是看了看莫先问，就没有后续了。这个结果是莫先问不能接受的。

莫先问表面没有什么，但内心已经翻了天。莫先问很想问周寻为什么要无视他，但是莫先问的高傲让他忍住了。莫先问无法忍受一天两次在一个人身上破例。莫先问深深的看了周寻一眼下楼了。

不是周寻故意不想搭理莫先问，而是莫先问的回答毫无新意，作为从小就看书的老白，莫先问的回答就是在侮辱周寻看书的人生。所以周寻没有搭理莫先问。

其实这只是莫先问的开场方式，莫先问莫先问，这个名字害苦了他，一问一答是莫先问的方式。

以莫先问的天资，战略系能排在前十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么平凡的人呢。最重要的是，莫先问不是个书呆子。

周寻还不知道就因为他身为老白的骄傲，错失了一个人才关于好坏的看法。如果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按照莫先问的程序发问。

夜已深，酒已消，人微醺，意迷离。

周寻直接上床睡觉了，留下来香香一个人在愣愣出神。

今天的周寻给了香香不一样的感受，沉思中显出淡淡的忧郁，无视莫先问的样子是那样的淡然，曾有那么一丝的时间，香香沉浸在周寻的世界中。

今天的周寻有那么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