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冷小姐,我们要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莫不是凌先生的技术不够好,让你体验不到快乐的滋味?那我们来满足你啊。小美人儿。"助理等几个彪形大汉猖狂的哈哈直笑,那嘴巴张大的仰天模样黎萱真害怕还没等她出手,这群人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努了努嘴,真是冤枉,她的确和凌浅易关系清白。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如何能虎口逃生才是关键。
狭窄的空间里打斗是第一个要排除的,先不说她的本领如何,就她是女人这点就很吃不消。第二个排除的是智斗,黎萱很聪明,但她讨厌把聪明浪费在这些地方,再说了,跟这帮已经打定主意的人斗嘴皮子,到头来口干舌燥不说,肌无力的后果就是被霸王硬上弓了。
第三个排除的是救援,开玩笑要人救援那得等到她被**好几圈后的事情了。
再说了,要枪干什么?关键时刻是要用枪来拿别人脑袋当靶用的。
但说是这么说,他后面的人也都是配枪的,指不定他的腰间也别着把枪,唯一应该感到庆幸的是他们都把黎萱当易碎花瓶看,这样给了黎萱不少活动空间,试问有谁会把这么个柔美女子当作炸弹来防备呢?女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弱小的,是绝对的弱者。
所以这就有一个问题——什么时候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时间,她等不了,也等不起,毕竟掌握在别人手里,没有掌控权的东西她黎萱不要。他们的薄弱点在那里?每个男人都有一个临界点,这就好比是一条底线,跨过底线有的人会上进有的人会崩溃,还有的人会毁灭。
就像凌浅易曾经给她说过的一句话:'正常男人清晨的欲望是最难掌控的,我也一样';,此时此刻这句话就像一条蛇一样盘旋在黎萱的脑海里,紧紧缠绕着她的思维,怎样也挥之不去。
凌浅易早就超过了正常人的水准,如果他都掌控不了的东西,那么任何人都别想控制的住,她可不可以把这句话变相的理解为:男人最难掌控的时候就是欲望当头呢?如果是这样,她来个欲语还休将计就计,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
于是,黎萱故意在听了助理的话后脸色惨白,颤抖的指着他,略带哭腔道"你敢动我,易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就是要这么说,她就是要让所有人认为她是个靠着凌浅易保护、离了他就不行的娇小女人,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黎萱是一个彻头彻尾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因为这样,所有的机会才会在她这里聚头,等到了临界点之时,她才会抓得更牢握的更稳。凌浅易曾经在迪士尼最高点问过她喜不喜欢高处,她当时的回答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站这么高。但是现在,她要改变一下说法:
只要机遇都在你手里了,谁都可以站那么高。
一个女人对付四个拿着枪的练家子壮男,看似可能性很小,但她黎萱喜欢化腐朽为神奇。
助理仰天大笑:"小美人儿,凌浅易算什么?他也就看中了你的姿色,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和整个伊朗作对吗?所以,乖乖跟着大爷,呵呵"笑完后,脸上的表情立马转为邪恶,一个健步冲上来将黎萱推倒半靠在墙上,开始扯她的衣服。
黎萱一边愤怒的大喊:"妈的变态,滚远点,滚到你家祖坟地里去,"一边腿上不断踢蹬,手却不动声色摸着助理身上的枪,摸到后静静等待着他将自己的风衣拉掉,好更方便她的动作。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助理一看黎萱那么野,立马给后面的三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三个保镖淫笑着会意走上前来压住黎萱不断乱蹬的双腿,细白的双腿让他们看了也垂涎不已,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让黎萱一阵发呕。
说时迟那时快,当黎萱的风衣被助理扯掉只露出白色的吊带的一刹那,黎萱伸手熟练的从他腰间抽出手枪,对着按住她腿的三个男人的太阳穴就各是一枪,太阳穴被击打都会使人毙命,更何况是被子弹直接穿过呢。
黎萱打枪讲求一个原则:快、准、狠。
很快,在子弹穿过的零点几几秒内,那三个男人先是麻痹的愣住,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也是在一刹那间,黎萱就扔掉他的手枪,一个反手拿出了自己雪白的枪。
精致的枪管对准了还在不断撕扯她衣服的疯狂男人太阳穴上,他一定听到了三声枪响,也一定是感觉到了冰冷的枪口正冒着森森寒气喷薄在他的太阳穴处,之所以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完全是因为太快了,这一切转变的太快,快到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枪口就像一座活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出致人于死命的岩浆,又像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毒蛇,尖利的白牙散发着寒光对准猎物的柔韧处随时等待俟命的出击。
助理趴在黎萱身上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黎萱冷笑出声,左手立刻环过他的脖颈,扣在他下巴处用力一扭,许是感觉到疼痛他的身体也朝一个方向扭去,总统助理就这么反向的被牵制在黎萱的胳膊和枪口下不敢动弹。
"助理先生,很抱歉,忘记告诉你了,我在美国黑手党接受过特殊枪法训练,"努努嘴,停顿了片刻"之所以不用自己的枪,一是讨厌这么金贵漂亮的白色子弹沾染上你们的流氓之血,二是总统先生到时候问起来我也不好交差,就顺便假借你的手了,子弹不长眼,我也没办法。"
黎萱轻笑,笑声中夹杂着浓浓的嘲讽,想他堂堂一个伊朗总统助理竟然干出这等龌龊之事,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瓷瓶变成金刚钻,坚不可摧了吧,若今天不是她而是别人,是不是就难逃虎口了?
想必这样被迫亥的女孩子可不少,妈的,黎萱的表情逐渐阴冷下来,目光如炬,手上的力道顷刻间加重,疼的助理直叫唤。
哀号了一阵,"冷小姐,我他妈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助理跪在地上,如果不是被擎着脖颈,他恐怕要跪在地上拜天拜地拜黎萱这个老祖宗了。
"恕罪?你他妈现在怎么不逞强了。"黎萱冷漠道,凌浅易讲究礼节她可不在乎,凌浅易给他们面子她可不会给,身为他的属下,有必要把些丢脸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顷刻间她觉得自己特别高大。
"对不起姑奶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成...."助理的样子好不凄惨简直就可以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上有老下有小,我老婆又给我生了个娃在嗷嗷待哺';?"黎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拜托这话是不是都快和山贼的'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一样经典了,就杰森这等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都经常挂在嘴边,可想而知它的全球通用性简直比美国通行卡都好使。
助理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的台词被一个女人给抢走了,感情这女人听得太多跟身临其境一样,他可没忘记这女人的强硬手短,毕竟他现在还是被制服阶段中徘徊。
"冷小姐,小的再也不逞一时之快了,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听到这话,黎萱又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合着助理是因为逞一时之快,欲望当头才迫亥人的,黎萱冷笑道"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这样?我今儿一定要把你那玩意给卸了。"
助理刚还在盘算着怎么求饶会让这女人心软,没想到这心肠跟个石头似的,不对,石头也能砸烂,她就跟中国古代净身房里的操刀手一样,并且现在就正要做这件事情,这可把助理吓得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开玩笑他下半辈子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