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都安地列斯到最近的城市,用走的话,大概需要两三个星期左右。
伊莎贝拉一直坐在椅子上,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帕奇和法斯特那就累了。
又得找食儿又得自己赶路,伊莎贝拉这大小姐完全就是个累赘,丢下她也不怎么显示。
本来预定的是如果路上有什么马车经过就友好地请他们下来自己上去,结果居然一直都没遇到。
看来圣都安地列斯这边的烂事还没有解决。
不要说从这个方向这边过来的,居然连朝这里去的马车都没有,那就比较糟糕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默默地赶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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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多城,在塔索尼斯算是非常有名的一个城市。
这个城市可以说是全国传送阵的枢纽,几乎大部分主要城市的传送阵都可以在这个城市找到;而很多时候,他便承担了中转站的职责。
三个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城门似乎已经戒严了。
“这····?”伊莎贝拉感觉非常惊讶。
如上所述,门多城是承担了交通中转站功能的地方,这里要是戒严了的话,全国都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影响。
“嚯!”帕奇啧啧称奇,“看起来那边搞出来的事情还挺严重的?”
“需要我提醒一下完全是你搞出来的吗?”伊莎贝拉斜眼望着帕奇。
“等一下,‘完全是你搞出来的’是什么意思?”法斯特发现了这句话中的关键,一脸震惊地问着帕奇。
“啊,这个啊,”帕奇含含糊糊地说,“就是···意外而已,不要太在意了——总之现在的关键是,我们该怎么进去。”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城门口戒严了想要混进去有点麻烦。
帕奇和法斯特倒是自觉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
两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伊莎贝拉。
“要不我们别管这女的了吧。”法斯特建议道。
帕奇面露犹豫之色:“这样子好像不太好,这女的理论上算是我上司欸。”
“不好意思,我就在你们旁边,你们记得吧?”伊莎贝拉出声提醒道。
“啊···!”两个人好像才想起这回事似的。
这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两个混蛋显然是故意的。
“哎呀,”帕奇现在又摆出一副好像非常不好意思地样子,摆明了是要刺激伊莎贝拉,“你看,你这么大个目标,我们也没办法带你进去啊。”
“正是如此,”法斯特点头道,“你腿断了,必须用椅子代步,混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帕奇又接着说道:“所以说,你呢,就在这儿先这么等着,等我回去通报了老板,让他传送过来接你,好不好呀?”
“所以,你们是觉得,我这样子肯定没办法进去,然后打算让我滚蛋?”伊莎贝拉冷静地说。
“额···”帕奇琢磨了一下,“基本上来说···是的。”
“哈。”伊莎贝拉冷笑一声,自顾自地驾着椅子朝城门飘去。
“哎哟!”帕奇连忙追了上去,要是让伊莎贝拉就这么赌气被守卫打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啧,本来以为这女的气归气不会作死,真是看走眼了。
帕奇试图读取伊莎贝拉的意识看看这人在搞什么鬼,不过这妹子在前两天不堪忍受一直被两个会读心术的人嘲讽,这短时间每天坚持去找法斯特练习放空心思的手法。本来嘛帕奇觉得这种东西哪有这么快就练成的,没想到伊莎贝拉似乎颇有天赋,短短不到一个月就突飞猛进,结果导致现在帕奇一时间倒也难以读取她的心灵。
伊莎贝拉把椅子速度刚好调到了帕奇追不上的地方,帕奇也没办法只好继续追,法斯特耸耸肩,也跟上去了。
两人追了一会,就看到伊莎贝拉已经来到了城门门口,几个卫兵围了上来,正要盘问他。
“妈的···”两个人啐了一口,变了张脸,考虑着要怎么办。
“站住!”一个卫兵厉声对伊莎贝拉喝到,“什么人!?”
伊莎贝拉很冷静地亮出了什么东西。
那卫兵好像没认出这是个啥,正打算出言不逊的时候,倒是他旁边的家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捂住这人嘴巴,免得他胡说八道。
帕奇和法斯特就远远地看着伊莎贝拉被人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哎哟我去!”法斯特震惊了,“你这小妹妹还挺厉害的啊?”
“这···”帕奇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倒是早就知道伊莎贝拉是贵族,不过没想到这人居然贵到了这种地步?
这说不通啊。
伊莎贝拉要真是地位这么高的贵族,哪用得着亲自跟他风里来雨里去的。
还是说这些贵族都有什么变态的爱好,喜欢这种特别的PLAY?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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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帕奇和法斯特终于想办法进城了,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伊莎贝拉趾高气昂、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俯视着两人。
“嗯哼?”她慢条斯理地说,“我记得之前那怎么说来着?噢对了,‘你呢,就在这儿先这么等着,等我回去通报了老板,让他传送过来接你,好不好呀’?”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帕奇这下子算是栽了,“有这种搞法你不早说啊。”
“那你们让我说了吗?”伊莎贝拉斜眼。
好像确实没有让她说。
“你也没有表现出自己其实权势滔天嘛···”帕奇咂咂嘴。
伊莎贝拉啐了一口:“我要是权势滔天还能跟你这么风里来雨里去的啊。”
“我还以为是你们贵族的特殊爱好呢。”法斯特插嘴道。
“英雄所见略同!”
两个狗男女默契地碰拳。
“···”伊莎贝拉扶着额头说,“是葛朗台给我的东西。”
“噫!”帕奇一脸震惊,“这么厉害的东西老板居然放心交给你!看来我得考虑跳槽的事宜了。”
“开玩笑,”伊莎贝拉虚着眼盯着帕奇说,“交给你你还不得用它来乱搞啊?”
“这话说得,我是这种人吗!?”帕奇痛心疾首地说。
“挺像的。”法斯特冷笑着说。
“亲爱的!你怎么能帮外人呢!?”帕奇心都要碎了。
“去去去,”法斯特挥挥手,嫌弃地说,“谁跟你亲爱的啊,我们这才认识几天呢。”
帕奇嬉皮笑脸地道:“我一见钟情好不好啊?”
“挺好的,”法斯特点点头,“给我三万金币,我就卖给你了。”
“这还不好说,”帕奇打了个响指,“你看我这么英俊,至少也得五万金币吧?我归你了,找我两万吧。”
伊莎贝拉看着这俩毫无廉耻的奸夫淫妇实在是惊呆了。
“话说回来,”帕奇转过头,仿佛刚刚那鲜廉寡耻的对话没有发生一般神色如常地说,“老板到底给了你个啥?”
“···你这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了啊。”伊莎贝拉虽然已经和这俩人相处一段时间了,但还是有点无法适应这两个人的节奏。
“习惯了就好。”法斯特淡定地说。
“···算了,我不发表评论,”为了自己的心智,伊莎贝拉明智地选择了无视,“就这个咯。”
她掏出了一枚徽章。
看起来,这是个牧师经常佩戴的圣徽。
一只青色的眼睛刻在徽章正面,在瞳孔处,有一道栩栩如生的火焰,仿佛莲华一般绽放着。
“哎呀···”帕奇咋舌道,“这图案还真是···别致。”
PS:然而明天还要继续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