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诺瓦的萨德先生,是一名颇有名望的富商。
作为一名商人,他诚实可靠,童叟无欺,在北境诸多国家之间也广受好评;作为一名丈夫他忠诚而浪漫,和自己的老婆恩爱无比;作为一名父亲,他温柔而严厉,三个孩子无一不将他视作自己的知心朋友。
在所有认识他的人眼中,萨德先生都是一个优秀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大有利于人民的人。
不过人无完人,就算是这样完美的萨德先生,也有一个小秘密。
他是一名性虐爱好者。
每过几个月,他都会假借不同的名义外出,跑到上城区的一处旅馆,和自己的情人秘密幽会。
萨德先生的这个放松活动已经持续了超过十年,凭借他平素的良好信誉,从来没有暴露——他的亲朋好友们连怀疑都没怀疑过一次。
直到今天。
就在萨德先生正在和自己的性虐伙伴马索克小姐快乐地游戏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没有太慌乱,萨德先生熟练地打开箱子,把马索克小姐丢了进去,接着神色如常地开了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和马索克小姐双双倒在一间小巷子里了。
还有好心人联系了警方,在帮忙联系他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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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奇取出圆球,确认了一下附近没有追捕他的卫兵。
之前那俩倒霉的家伙他已经找了几个附近的路人去报警,应该没有问题了。
本来按照他平时的脾气,应该把这人给搜刮一番,然后管他去死。不过自己现在搞定这一票就不用再偷鸡摸狗了,也就顺手做做好事了。
我还真是个大好人啊。
帕奇这么想着。
他所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这无心的举动,造就了两位以大胆细致的性爱描述而闻名的伟大小说家。
【帕奇!帕奇!?】
脑袋里烦人的声音又在吵了。
【啊,有什么事?】现在摆脱了追兵,帕奇也就回答一下。
【刚刚为什么不回话?】伊莎贝拉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在质问了。
哈?拜托,我被二十多个卫兵追杀的时候难道还要抽空和你聊天?你还反倒来骂我了?
当然,帕奇不会真的这么说。
【抱歉,不是有意的,刚刚有些卫兵在追杀我,不方便回答。】
第一句话先抱个歉,放低姿态;接着用“不是有意的”来表示自己的主观无辜,撇清责任;而“刚刚有些卫兵在追杀我”这一句即是借口,同时也隐隐有反过来指责伊莎贝拉无理取闹的效果。
【···是我唐突了。】
看起来,效果不错。
【先不管这个了,】帕奇轻巧地转移了话题,既可以防止伊莎贝拉深究下去发现自己是在扯淡,同时还可以给她留下自己“大度”的印象,【你现在在哪里?】
【你手上的那个球可以指示我的方位。】
“唔?”这倒是有趣,帕奇试探着念了一下启动语,“Zyrh hwpsyt”
蓝色的光芒迅速勾勒出了附近的地形和人员。
【好像没这个功能啊。】
【命令语是tr "wtq,你再试试】
“唔···tr "wtq”
随着音节落下,蓝色光芒迅速变化着形状,转眼间就化作了一张地图的样子。接着,地图上用较深色的光芒标出两个点,大概是他和伊莎贝拉的方位?
“哈,还有这种功能?”帕奇还真是感受到了魔法是第一生产力。
稍微辨认了一下方位,他快步朝着伊莎贝拉的方向走去。
赶路的途中他当然不会就这么闲着,重新确认了一遍自己身上的刀子啊镜子啊啥的装备还在,以防被伊莎贝拉灭口的时候只能傻站着等死。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实际上他现在怀疑什么偷创世火花其实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骗他去顶了刺杀国王的罪名。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好像也没必要专门找个会变形的人,应该不会是这个展开。
总而言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跑到了目标地点,结果四周都没有什么人。
“唔,难道不在这?”帕奇摸了摸下巴,暗自思忖。
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了一个下水道的盖子。
“嗯···应该不会在里头吧?”帕奇觉得一个女性应该不会选择这种地方作为藏身处,“不过她毕竟是半吸血鬼,说不定就喜欢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帕奇跳了下去。
显然,下水道这种地方是没有监控网络的,因此圆球现在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只能用来联络一下。
“喂喂,你是不是在下水道里吃灰啊?”
帕奇试探着把球举到嘴边喊了两句。
“我确实在下水道里,不过并没有吃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哎呀,你早点说你在下头啊,”帕奇转过身的同时,揣在兜里的左手也握住了匕首,“我还在上头找了半天。”
伊莎贝拉皱了皱眉,说:“别废话了,现在情况很糟糕——火花呢?”
“在我身上呢,”帕奇舔了舔嘴唇,说,“现在要怎么出城?”
“这就是糟糕的地方,”伊莎贝拉叹了口气,“现在全城都笼罩在次元锁下,而且直接戒严了,短时间内很难混出去。”
她瞟了一眼帕奇,补充道:“你一个人要出去倒是比较方便——毕竟你的变形能力很难用魔法探测出来。”
“哪里的话,”帕奇松开了刀柄,“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儿?”
伊莎贝拉摇摇头,说:“最坏的情况下就只能这样了。”
“说起来你哪找的奇葩啊,”帕奇不再谈这个,换了个其他话题,“捅死国王来吸引注意力,这是什么傻逼方案?”
伊莎贝拉看起来也有点尴尬:“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搞···”
“你也没想到?”帕奇盯着伊莎贝拉。
“事实上他威胁我要是不让他来吸引注意力就直接向国王举报我们。”
“不好意思?是我的理解错了还是怎么的?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么?”
“就是字面意思,”伊莎贝拉说,“很好理解吧?”
“嗯···”帕奇斟酌了一下措辞,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捅死他?”
“他和葛朗台是同级的。”
“···所以我们的上司里有一个这种傻逼?”
帕奇开始后悔参与这个计划了。
PS:其实本来考虑过写个比较出戏的情节,果然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