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县令大人再次用惊堂木拍响了桌子。
高个捕快为县令驳了面子,此刻县令脸上透露出官员的威严不再惧怕他们两个纨绔子弟。
张寒只能忍不敢再多说什么,到底是自己的东西重要,不过他已经记住那个高个捕快,以后可能会去报复他。
“周契,张寒告你唆使他人偷盗张家花瓶,你可认罪?”县令看向周契问道。
县令语气较为缓和,并没有逼问的意思,这让周契松了口气。
“启禀县令大人,此事与小人无关,还望县令大人明察。”周契跪在地上拱手说道,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胡说!分明就是你派人偷走了我的花瓶。”张寒气不过与周契争辩了一句。
“啪!”县令再度拍响了桌子。
张寒也就闭了嘴,县令知道是周契作的案,但周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周家是大家族不能对他刑讯逼供。
周契不认罪的话周家那些老头会出面施压,要是再参县令一本那他可就惨了,所以必须要让周契认罪,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周契!本官已有人证物证,你若从实招来可减轻刑罚,若是拒不承认,本官定将从重处罚!”县令严肃说道,说完又拍响了面前桌案。
“县令大人,真的不是我偷的,小人家中已有万贯家财,不缺张家那点银子,若大人非说是我做的,请拿出凭证。”周契抬头看着县令说道,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好——既然你拒不认罪,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县令看着周契正色说道,“来人!带嫌犯!”严肃的语气。
两名捕快离开了大堂,不一会儿,他们带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小伙,此人头发凌乱身体虚弱,应该是受过刑了,他刚进大堂就被捕快摁的跪在了地上。
嫌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见到周契不由得手抖了一下,又看了看张寒也就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其实捕快早已告诉了他,只是他不信而已。
“嫌犯王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县令拍响桌案并问道。
王强一直没有抬头说话,不时观察周契的眼神,这一切县令都看在眼里,他有些担忧王强会翻供。
过了很久,王强也没有说话,县令等不及,再一次响了桌案。
“王强!本官问你,是谁让你盗走张家花瓶?!”县令大声问道语气严肃咄咄逼人。
王强被吓了一跳变得焦急起来,张寒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只要王强供出周契,周契就不得不承认了。
然而一旁的周契却平静的很,他转头与王强对视一眼,又抬头看向县令问道,“县令大人,官府刑讯逼供不太好吧?这小伙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外面的周小姐听了这番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哥哥到底还是哥哥虽然下跪但却没有服输,还能理直气壮的与县令说话,这下看官府怎么解释。
张寒再一次沉不住气,他指着周契的鼻子骂道,“你不要颠倒黑白!那日我抓到王强,他说受你指使,而且还有你们周家开的银票,上面可是写着你的名字,你别不认账!”语气严肃。
“张少爷未免太多疑了吧?那不过是王强替我跑腿,我赏他的银子罢了,不信你问他一个试试?”周契看着他轻蔑的说道,眼里充满了鄙视,丝毫没有将张寒放在眼里。
张寒气不过,正想出言反驳,却被台上的雪玉峰打断。
“肃静!”雪玉峰怒吼了一声。
县令大人还没说话他们就在哪里议论,实在太无礼,但那高个捕快并不懂礼仪,所以就没有制止他们,但雪玉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