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给我洗吗?”说着,还走着,伸手把头上的发簪给拿下来,头皮撕扯间,五官都疼的扭曲了,“来吧,帮我洗。”
看着手上的几只发簪,有几只竟然陷进了里面!疼的她眼泪差点落下来!
“洗。”招招手,让她把头慢慢的伸进水里。
伸手捧着透彻的水慢慢的泼洒在她的乌发上,“疼就告诉我。”
李长歌拿着梳子开始为她梳洗。
“嗯。
他几次弄疼了她,但也只是皱皱眉毛。
李长歌把一切都做的小心翼翼,等到了准备擦干头发的时候,拿着步巾,十分的自豪。
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时候,见他样子自豪,“你是不是觉得你没弄痛我很开心?”
他蹙眉,“弄痛了。”
丁之瑶点头。
“你怎么不吭声啊?”
“怕你没面子。”
有些生气,但看见她明媚的笑容,心里的火气化成了一滩水,躺在原地。
“以后要说。”
“以后你也要给我洗吗?”
“怎么?不喜欢吗?”
摇头如摇鼓,“不是,喜欢你给我洗。”
丁之瑶看见他那张比妖孽般的脸,看一眼便此生无憾了!
李长歌宠溺拿着步巾给她擦干。
步巾和毛巾的擦法差不多,只是毛巾要容易干,要舒服点,步巾实在难干,布料太少了。
李长歌也是十分的烦恼,见自己擦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干,“来。”
见着外面的阳光很大,把她带到阳光下擦洗。
明媚的阳光下,男子给女子轻轻擦拭着头发,动作轻柔,仿佛在擦拭着宝贝一般。
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快,她那及腰的头发很快就被擦拭个干净,只是可怜了那些原本干净的步巾,全被他扔在了地上,不管不问。
再次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嘴角上扬。
洗了头,她感觉自己就是改头换面般的清扬。
“不错,不错,洗的不错。”
李长歌突然靠近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笑看她,“既然我做的不错,那之瑶可有什么奖励没?”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丁之瑶不以为然的问。
丁之瑶被他一下举的老高,惊恐无比,“等下,等下!”
她刚醒来不久,就受这样的刺激,捂着心脏,面露难色。
李长歌见她样子不对劲,赶紧停止了动作,“我看看!”
“叫先生,叫先生!”看不出是什么疾病,只能大声的说!李长歌先把他送回了房,放置好,在地板上来回走动,十分的焦急!
“将军,先生说不来。
“丫鬟来报。”
“什么?!”
“先生说,之瑶对自己有偏见,所以不想来。”
李长歌匆忙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看样子我要亲自去请了!”
他来到葛老爷的房屋门口,让下人给他敲门。
“我不去!”只听里面的人说话!
李长歌听着生气!直接一脚踹开了屋门,“之瑶到底说了先生什么,让先生如此记掂。”
葛老爷冷哼,“之瑶说了什么,之瑶自己心里有数。”
“难道先生还想要一个闭眼的人跟你道歉吗?”
他摇头,嘴巴弯弯!十分的不高兴!但还是郑重的起身!拍了拍自己的白褂!
“带路!”头高高扬起!
李长歌不好说什么,在前面带路。
葛老爷看了眼床上的人十分的不屑!
“哼!没了我,你就是不行!”
完全不在意站在一边的李长歌。
“咳咳,先生。”见他只知道指着对方说凉话。葛老爷回归正题,给她把脉,样子沉思了起来。
“怎么样?”见他这样子是有什么起色?
他摇头,“就是心里负荷过大,所以给晕了过去,这半月不要有什么过激的动作,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给开了一个方子,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军,你跟我来下。”
李长歌疑惑,但还是相信他跟他走了。
葛老爷把他带到了自己那屋,才说:“将军前面是否是想和之瑶同房?”
这么私讳的事,他的红了红,摇头,“没有。难道她会因为这件事而晕?”
葛老爷摇头,直接说:“不是,是你以后都不能和之瑶同床,你的体质特殊,蛊虫在你身体里,待个十年半载不会有事,但也需要药的维持,但之瑶的身体就不一样,身子本身就虚……”
之后的事就没继续说下去,他闭住了嘴。
“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就怕你们同床,时间太久,蛊虫就有可能转到她身上,这次取出来还算容易,要是再取一次就难了。”
他说完,李长歌的眸子变的十分的深沉。
“院子的事,已经帮先生找好,要是先生不嫌弃也可以住在这里。”
葛老爷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在这住住也不错,那个院子就当个傍身的吧。”
在这里住爽了,有人帮忙有人伺候的,去了自己的院子,反倒不习惯起来。
丁之瑶醒来已经是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