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爷闻言,“到了。”
他擦了擦嘴巴,上的哈利子,果然来了口水也控制不住,直接跳了马车,不似之前还需要拐杖杵着。
到是把他给吓到,“老人家您悠着点啊您。”
他无意的摆手,“没事没事,好久没活动胫骨了。”
把他给自己的拐杖给扔一边去。
那人瞧着这拐杖坐的也是精致,没准还能换点钱,但人已经进去了,“老人家,你还要不要这拐杖。”
“不要不要。”
亭子内,远远望去,只见一条长龙等着。
李长歌坐在外面摇椅上,怕自己生气在里面直接打人,只能忍着脾气在外面等候。
那些来诊治的人,就算是没治好,也会给赏钱,不会太多。
冷淡的眸子,看着长龙又再一次逐渐的消失,眼里尽是绝望,“算了算了,你们都走吧。”自己从天亮等到了夕阳。
看着眼前就剩下了三人,“鸦,你去给点钱,打发走吧。”
鸦拿着银钱过去,每人都给,只有最后一个葛老爷十分的傲气不收钱。
“将军,发完了。”鸦把给钱的手收了回去。葛老爷惊讶,“唉,这里有个还没发呢。”
“你不是不要吗?”鸦歪着脑袋问他。
葛老爷白了他一眼,“真不是跟你这个小姑娘吹,我可是要来拿大的,怎么会在意你手里这点小钱。”
听言,身边的两位郎中冷冷嘲笑,“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你是谁都没听说过,还想拿大的!
“在下,葛老爷,是一名江湖郎中。”
他们来就是想领一份赏钱,掂量了一下重量,“听都没听过。切,真是痴人说梦。”
他两手交替放在自己的胸前,一脸无畏,跟李长歌行礼,“草民见过将军。”
李长歌冷挑眉毛,“你能行?”
“见你穿的也不比常人的差,来这里会不会损言?”
葛老爷没有生气的离开,“衣服不过是件外面的物什,草民也就想要一个家。”
他心里暗道,真是折煞老身,早知道拿身上的衣服换几件不起眼的衣服也用不着如此受人冷落。
“那行,你行你上。”反正他已经够失望了,也不差这么一点。
“谢将军。”
李长歌看着他进去,总感觉很熟悉,但却就是记不起来。葛老爷进去,见着里面的人,就看见床榻上坐着的女子眼睛已经种的像个核桃,不用看就知道肚子还有一个孩子。
“姑娘还是不要太难过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平阳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
葛老爷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伸手给丁之瑶把脉。
平阳见他一来就直接伸手去给她把脉,“老先生。”
只见他表情凝固,和之前的那些一样,他眨巴了一下嘴巴,“人什么时候晕的。”
在他准备说话前,她的心是提着的,怕他和那些大夫一样。
“老先生,您查出了?”她抚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无比的惊喜。
葛老爷点头,“查出来了。”
“就在半月前,突然晕倒的。”
葛老爷听完,习惯性的拿着针在她的几个穴位扎了一下,“我需要见你们的将军,可以吗?”意思是想单独聊。
“可以,可以,你们都跟我来。”平阳把房间里的人都带走了。
李长歌暗着眸子进去,但看葛老爷的时候,眼睛在发光,“老先生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之瑶中的是蛊毒,早在几月前就中了,只是这蛊,难引。”他深思的说。
“需要什么代价吗?“李长歌问。
“聪明。”葛老爷直接夸赞他的回答。
李长歌摇头,“我以为她是因为那些事给晕了过去,不想醒来,没想到会是蛊毒。”
葛老爷深笑,“此蛊可不是一般的蛊,想必之瑶自己也察决不出来吧。”
略微有些惊讶,“是的。”
“要想解开此毒,只能以血亲之血而引出。”
李长歌震惊,又十分的为难看着他,“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葛老爷蹙眉,问他,“难懂的之瑶没有血亲吗?”
葛老爷叹息了一口,“那就只好以将军的身体来引,你可愿意?”
李长歌迫切的点头,“只要她能醒来,让我死都愿意。”
见他这般的急迫,也被他的真情给稍稍打动,葛老头摆手道,“且慢,且慢,引蛊是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这蛊在你体内要是待久了,我要是想再引出来,不难,只是续命难。”
“续命?”
葛老爷点头,“是的,还可再引,但要等时间,可不是简单的一年两年,至少十年,之瑶是因为提前被触发了,我这里有药,你可以先维持一段时间,一定要保证好自己的情绪,不然你就会之瑶一般再也醒不来了。”
说罢,就从白袍里拿出了一瓶药,“到时会你一份药单,每月一次,冲动的时候要及时服药!不然将军可得当心着点。”
“好。”
李长歌看着床上的人,心酸的很,“就请现在开始吧。”
“好啊。”反正他也想快点找个地方睡觉。
时间慢慢的过去,转眼就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