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病了,快死了。
箫璟寒哭丧着脸,紧紧抱着怀里的阿布咔咔。
他不想死,他想跟姐姐在一起。
呜呜呜~
箫璟寒心事重重地半睡半醒一直到天亮。
“你昨晚干嘛了?黑眼圈这么重?说,干什么去了。”阿布咔咔从他怀里爬出来就要闹他醒。
刚趴在他身上就发现他一个灵机醒了过来,微睁眼眸,眼球布满了血丝,眼底乌青一片。
“姐姐,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好难受……”箫璟寒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终于爆发出来,哇呜的哭了起来。
阿布咔咔:“……”难受你倒是说啊!哭啥哭啊——
“告诉姐姐,你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阿布咔咔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哄着。
箫璟寒吸拉着鼻涕,拉着阿布咔咔的手拉到不可描述的地方。
阿布咔咔:“……”
“流氓——”
“啊——”
箫璟寒被阿布咔咔一脚踢下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泪流满面微张嘴巴惊讶地望着床上的阿布咔咔。
姐姐为什么要踢他?
他都要死了,为什么要踢他?
越想越难受,嚎嚎大哭起来,泪珠子不要钱地往下掉。
额,她刚刚做了什么?
平复内心恶心的感觉,才反应过来刚刚把人踹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下来,对着箫璟寒说道:“对不起啊,都怪我,你别哭了,你打我吧,打我开心了就好。”
“不打。”箫璟寒低声哭泣,摇头说道。
这一场闹剧在雪糕的催促下结束。
箫璟寒的梳洗全由阿布咔咔一手操办,唯独头发不会让雪糕过来弄,供养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
谁叫她今早把人给踢了,他就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过……
坐在马车上到城门等候越国的使者过来,阿布咔咔摸了摸箫璟寒的头,目光有些涣散。
夜幕降临,皇宫通往外处的大门缓缓关上,浩浩荡荡的军队整齐划一的进入宫内,错落有致的殿影给人带来阵阵压迫感,宫门关上,一切皆为笼中鸟。
阿布咔咔跟箫璟寒在城门接待了使者,一阵嘘寒问暖就把他们迎领到皇宫赴宴。
灯火阑珊,音乐鼓奏,各个华衣鬓发金钗,觥酒交错,热闹非凡。
阿布咔咔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带着乖巧不说话的箫璟寒坐到自己的席位。
忙活了一天,总算坐下来了。
“姐姐,我可以说话了吗?”箫璟寒靠近她,小声询问。
阿布咔咔:“可以,现在说什么都行,大声说小声说都行。”
因为害怕箫璟寒说多错多,便让他在使者面前保留高冷的一面,全程她来应付。
不怒而威正是箫璟寒的写照,不说话,沉闷,身上自带一股威严,把越国使者震慑到了。
箫璟寒挪动自己的身躯靠近阿布咔咔,捻起一块糕点放在她嘴边:“姐姐吃。”
阿布咔咔看了他一眼咬下,他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把另一半吃了下去。
看到他傻乐的模样,阿布咔咔摇摇头,突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她顺着看过去,正巧是宫雪儿。
她双眸愤恨迸发出火焰,似乎想要把阿布咔咔燃烧起来,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
正巧皇帝驾到,才打破她的情绪。
行礼后,一切的程序不是阿布咔咔管了,她只想好好的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