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说的对,大敌当前,还是将丹药留给更需要它的人。”卢义温表示赞同。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我不在乎。”北冥司川撇过眼神,转移到了拍卖会上,他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死?
包厢内,众人各怀心事。
台上丹药的拍卖已经结束,继而正头戏才刚刚开始!
多种稀有灵草,仙草,还有一些珍贵宝器一一展现在众人眼前,不乏稀世珍宝。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看拍卖会吧。”袁兮兮站了起来,轻声说道。
“我送你回去吧。”白夭也站了起来,就如今袁兮兮这个状态,她是有些担心的。
“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卢义温好心提醒道。
白夭点点头,就与袁兮兮一起离开了包厢。
走在街上,吹着凉风,两人都清醒了不少。
街道的喧闹声依旧在耳边回响,人流如潮。
“谢谢你,白夭,肯陪着我。”袁兮兮看着白夭,眸中微微有了些亮光,只是看起来依旧憔悴。
“我只是怕一个天才就此泯然众人,这样未免太过可惜。”白夭将目光撇向了其他地方,而袁兮兮都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
她其实是担心自己的,只是不会表达而已。袁兮兮嘴角翘起,心情忽然间也没那么糟糕了。
“你说的对,不过可惜的是,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比其他人更努力而已。”袁兮兮又低头看着一步步行走的脚尖,思绪飘到了远方。
“其实我小时候真的天赋不怎样,甚至还不爱炼丹,都是爷爷逼我做的,但是现在看来,我觉得他做的对。”袁兮兮回忆起过往,脸色都柔和了下来。
白夭看了她一眼,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往事,正是某些原因,才促成了如今的自己。
而袁兮兮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顾成材竟然在这时候闯了过来。
只见他满面春风笑意,对白夭打了个招呼:“白夭姑娘,几天不见,你好像更美了些。今晚我陪你一起逛逛吧,东街那边正热闹呢,还有很多人在放花灯。”
白夭眉心一拧,又状若无事地行走,完全将他当做了空气。
连袁兮兮在撇了他一眼之后,都没将他放在眼里,两人就从他的面前经过,根本就不鸟他。
完全被忽视的顾成材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包括举起来的手都无处安放。
他在这街上等了又等,好不容易探子来报说白夭出现在这条街道,他立刻就赶过来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给他面子!
若白夭知道他心中想法,怕是会说一声自作多情,他算哪根葱,她何须给他面子?
很快,顾成材又追了上来,他此时的目光中只有白夭个人,脸上的笑意不变,又道:“看你一个人走,怕你遇到坏人,我还是陪你走一会儿吧。”
白夭已经对这个人无语了,说的好像她很需要他似的。
“顾成材,你给老娘滚!”袁兮兮忍不住大吼出声,忽然间气势十足,将白夭都吓地一愣。
接着,就见袁兮兮直接放开了形象,骂道:“早在域意神宗就看你不爽了,你再不滚信不信我揍你啊,娘的,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白夭身上,就你这副窝囊样,你觉得你配吗!”
看见顾成材搭讪白夭,袁兮兮是实在忍不住。
她原本就一直在域意神宗为炼丹系首席大弟子,后来有一天顾成材来做客,结果就看上了她,可把她给恶心坏了,要不是她本身武力值不高,早就揍地他半身不遂了。
现在倒好,他又看上了白夭,这就给她一种亵渎了神女的感觉,这让她怎么能忍?
顾成材脸色顿时又一僵,很快恢复正常,哼了一声,说道:“袁兮兮,我那时候有好东西没分给你,这就让你怀恨在心了,你非要这么针对我?再说了,我是来陪白夭的,又不是陪你的。”
“你少恶心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什么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袁兮兮正好无处发泄心中怨气,顾成材算是撞枪口上了。
“我做什么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就是喜欢白夭,想好好陪她,关你何事?”顾成材死猪不怕开水烫,嫌弃地看着袁兮兮,他之前怎么会看上这婆娘呢,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情似水,还是白夭看起来更温柔一些。
于是,顾成材又看着白夭,脸上满满的笑意。
袁兮兮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而这时候白夭冷笑了一声,直接抬手将毫无防备的顾成材给掀飞。
“砰!”
就见他直接倒飞出几米开外,滚在地板上,而被砸倒的地面,还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记掌风力道可不小,顾成材被撞地骨头都折了!
果然,下一秒,就传来了顾成材的惨叫声。
“啊!疼死老子了!”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热闹,这又是什么情况,当街动手打人?
“抱歉,你恶心到我了。”白夭目光冰冷,杀伤力十足。
看他面色都知道,这家伙肯定一天天都是精虫上脑,怀里女人就没少过,被这样的人盯上,怎么能不恶心?
袁兮兮忍不住笑了,“哈哈哈,白夭,还是你狠。”
能动手就尽量不动口,对付这种人,就是该如此。
“我们走吧。”白夭转身,就与袁兮兮一起离开,留下骨折的顾成材疼的原地打滚。
“臭娘们,看我不将你搞到手,到时候就折磨死你!”顾成材咬牙切齿暗戳戳道,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居然还敢大街上拂他面子,将他给打伤!
袁兮兮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将她送回了她的住所,白夭也打算返回自己的房间。
“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顾成材那家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在宗门内,他只是来做客那一个月,就糟蹋了不少宗门女弟子,偏偏还有长老将此事给压了下来,想来他背后靠山还挺大,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下。”袁兮兮关心白夭,刚才在街上都将他打伤,难免怕他报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