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辰挂断了电话旁边的秦子安说道:“怎么样,季澜戈那边的情况还好吧?”
欧辰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才听季澜戈的意思好像那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感觉白千钰和山口景的感情比较好。看样子季澜戈想和白千钰复合可能有点难度。”
秦子安听着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也是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其实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样帮助季澜戈最后会取得什么样的结果,会不会让他受伤受的越来越深。”
欧辰听了这话也知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如果这一次季澜戈再遭受失去白千钰的打击,很可能会越陷越深,但是也没有办法。
于是欧辰便抚摸着秦子安的头发说:“好啦,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只是做了一个朋友该做的事情,到底事情的后果最终会怎么样,并不是由我们决定的,现在你不要担心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于是两个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欧辰看到秦子安仍然不愿意和自己同房,觉着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老婆就在身边,可是只能看得到却吃不到,欧辰一脸哀怨的进到浴室洗澡去了。
这时候其实白千钰并没有睡着,当看到季澜戈在山口家的门口出现的时候,白千钰的内心仿佛又已经翻腾了起来,她不知道季澜戈这次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千钰不明白为什么季澜戈非要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当自己全身心的爱季澜戈的时候他并不珍惜自己的感情,但是当自己离开季澜戈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的撵过来向自己倾诉他对于自己的感情。
白千钰根本就搞不懂季澜戈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不知道季澜戈为了什么而来。是单纯的觉得自己作为他的前妻不应该随便的嫁人影响他的形象,还是他真的爱自己才来挽留自己。
白千钰对这个事情完全没有信心,听着山口景轻微的呼吸声,白千钰失眠了,等到天快明的时候才终于休息了一会。
想等今天季澜戈可能会再要拜访,山口景也早早的起来准备,吩咐厨师中午的时候要准备比较丰盛的午餐。
季澜戈也没有让山口景失望,中午的时候过来拜访了,听到管家说季澜戈过来了,山口景带着白千钰立刻迎接,其实本来山口景不打算让白千钰一起过来的,最终还是白千钰说服了自己。
“景桑,作为季澜戈的前妻我确实不愿意迎接他,但是作为山口家的少夫人,我不能够任性。”
山口景听了白千钰的这番话,紧握着她的手说道:“委屈你了,玉酱。”
可是,白千钰却笑了笑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傻瓜,我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做这些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季澜戈便看到了两个人迎接他的场景。
季澜戈虽然心里面不痛快,不过面子上都是和风细雨,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了上去,对着山口景说道:“过来打扰了,还请海涵!”
山口景吩咐管家收下来,对着季澜戈说道:“你太客气了。”
白千钰在旁感受到季澜戈在观察着自己不过也并没有做声,只是跟在一旁。
季澜戈进到院子看了看四周的风景,对着山口景说道:“这院子反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些花花草草,看起来也养得很好,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山口景听着季澜戈的赞美,也非常骄傲的说道:“其实这些都是多亏了玉酱,如果没有她的话,这里可能还是像原来那样光秃秃的,死气沉沉的,自从玉酱来到了家里面之后,注意这些花草树木,所以这个庭院才显得生机盎然,这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玉酱的功劳。”
听山口景的这番话,季澜戈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是自己错过了白千钰这个宝贝,那么只能承担现在的后果。
不过,很快季澜戈就对着山口景说道:“既然来了,总要和您家老妇人打个招呼,我想先拜访山口夫人,毕竟作为一个晚辈,不能失了礼数。”
山口景听到季澜戈的这番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就过来。”
山口夫人看到季澜戈的时候,脸上也是十分的高兴,笑着说道:“谢谢你还不忘挂念我,其实之前的事情也没有好好对你说一声谢谢,按理说应该是我们山口家拜访你才是,真是失礼了。”
季澜戈听着山口夫人这么客气的话语,连忙恭敬的说道:“你别这么客气,其实当时也不是我帮你,关键是白千钰。”
山口夫人听了这话也点头称赞道,“确实,如果当时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怎么样,不过你们都是好孩子。对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俩就要结婚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喝杯喜酒。”
其实,看到季澜戈的时候,山口夫人想到了一个陈年往事,上次自己看到季澜戈的时候觉着他长得很像一个人便托人调查,最终出生年月日血腥什么的都对的上,看样子山口夫人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季澜戈就是山口夫人当年在中国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所以山口夫人见了季澜戈之后,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总是注视着季澜戈。
季澜戈虽然觉着山口夫人的热情非常奇怪,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这是当然的我这次过来本身就是为了庆祝山口景结婚,所以会多待几天的。”
一旁的白千钰听了这话,身体不自然的又颤动了一下,不过除了季澜戈并没有人发现。
山口夫人看着眼前季澜戈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见了几次面,还不知道你们家令尊的情况?”
季澜戈听着山口夫人的这句问话礼貌地回答:“我的父亲和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我姐姐把我看大的。”
山口夫人听了之后连连说,“抱歉抱歉,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季澜戈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反正也过去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