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儿啊,傻丫头,肚子痛怎么不去医院呢。”秦若紧张的心立时放松了,伸手揉揉舒心暖的肚子,“现在还痛得厉害吗?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去了,这会儿好很多了,我就想睡会儿……”
“好,你先睡会儿,妈妈给你弄杯热牛奶上来。”秦若揭开被子,让舒心暖好好躺下,这才匆匆下楼去给她倒牛奶了。
大厅里萧家一家人都等着呢,见秦若下楼来了,萧奶奶便迫不及待地问,“小若,丫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生理期提前了,肚子痛得有点厉害。”长辈们关心,秦若也不好瞒着,索性直接说了。
萧家除了萧奶奶,都是男人,对于女人生理期肚子痛该怎么处理,完全没有经验。
“要不,我送小暖找医生看看?”萧洛鸣有些担心,急急抓起了车钥匙。
“不用去医院。”秦若笑笑,“先给她喝点热牛奶,等下再熬一些姜糖水给她喝,再给她弄个热水袋暖肚子就行了,就是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暖水袋?”
“没有,这个得去买。”京都的家家户户都有地暖,一进家门就暖和了,根本就用不用暖水袋。
萧彦宬立即起身道,“我去买。”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舒心暖心里烦,觉得肚子更痛,想直接关机又怕惹恼了夜寒舟做出惊天动地的举动。
快速在微信里给他发了条信息,【夜寒舟,我肚子好痛,有话改天再说好吗?求你了……】
很快夜寒舟就给她回复过来。
【好,我们改天谈,你好好休息。】
舒心暖直接关机,扯了被子蒙住了自己。
晚饭舒心暖没心情吃,就喝了一杯牛奶,还有半碗姜糖水。
以往她在锦城肚子痛的时候,也不想吃东西,秦若也没怀疑什么。
十点多,正当舒心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敲响了,门外传来萧彦宬的声音,“小暖,你睡着了吗?”
“没有,有事吗?”
“我给你拿暖水袋进来换。”
萧彦宬给她拿暖水袋进来,这意思是她大姨妈来了全家都知道了?妈妈呀,又不是什么大事,为嘛要弄得人尽皆知呢?好尴尬。
舒心暖好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你不用起来,我给你拿进来,我进来了。”正想让萧彦宬等一下,男人却已经开门进来了。
“那个冷掉的换一下吧。”
舒心暖红着一张脸,接过萧彦宬递过来的热乎乎的暖水袋,把快要冷掉的拿给他。
“谢谢。”
“又给我客气。”萧彦宬看着舒心暖,关心地问道,“现在肚子还痛吗?”
“不太痛了……”妈呀,尴尬得好想死。
“你没吃晚饭,现在饿不饿?要不我给你煮些饺子上来?”
“不用,我想睡觉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萧洛鸣恢复了正式上班,秦若也忙画廊的事情去了,舒心暖在床上躺了半天,肚子也不那么痛了,便起画设计稿。
夜寒舟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墨清看到他眼睛下的黑轮被吓了一跳。
张嘴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休息好,却见他黑着一张脸,浑身嗖嗖冒寒气,瞬间就不敢乱问了。
这个时候谁要敢去招惹她,绝对迟不了兜着走。
两人默默去公司,刚走进总裁专用电梯里要关门,贺玉娇小跑着过来,“寒舟,等我一下……”
她自以为是夜寒舟的未婚妻了,既然两人确定了关系,所以,和他一道乘总裁专用电梯应该没什么。
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硬从快要关上的门里挤进来,电梯里很快全都是她身上的脂粉味。
空气瞬时似乎都快凝结成冰了。
然后贺玉娇似乎毫无所觉,笑着看向紧绷着脸的夜寒舟,“寒舟,我挤你的电梯,你没意见吧?”
尼玛,电梯都开始上行了,她才问人家有没有意见,难道人家说有意见你还能跳下去啊?
墨清硬着头皮往边上退了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这女人之前挺有眼力见的,现在这是怎样?以为自己和夜寒舟的关系确定下了,所以就可以和他同进同出?
夜寒舟半天没回话,贺玉娇有点尴尬,脸上的笑容都快端不住了,这才听到男人冷漠无情的声音,但不是对她说的。
“墨清,贺秘书来公司一个星期了还不懂规矩,回头加强培训。”
“是,夜总。”
贺玉娇一张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夜寒舟说她不懂规矩?是和他同乘一个电梯还是喊他的名字?
可她不是他的未婚妻么?喊他名字有什么错?和他同乘电梯又有什么大不了?
贺玉娇心里委屈,狠狠掐住了手心,到达了顶楼,电梯门开了,夜寒舟头也不回出去了。
“寒舟……”贺玉娇想追,墨清立即拦住她,“贺秘书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公司,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请你记住,这里只有夜总。”
“可是我和他已经订婚了,我是他未婚妻,我喊他名字有什么不对?”
“贺秘书,我再给你说一遍,这是公司,只有领导与下属,请你尊重领导。晚点我来给你培训公司的一些规章制度,就这样。”
墨清迈步离开,留下贺玉娇铁青了一张脸。
夜寒舟,你现在尽可以对我冷漠,总有一天,我要你对我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呃,只能说,贺玉娇这野心真大,想让夜寒舟对她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她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夜寒舟心情不好,整个公司的人都人心惶惶。
一上午开了三个会,就有五个高层领导被批的灰头土脸,所有上交的报表,策划案什么的一大摞全部打回重做,没有一个部门幸免。
全部打回重做呀,苍天!
没有一个星期加班加点的忙活,只怕做不出来。
一个个心里哀嚎连连,却不敢有半句怨言。会议结束,一个个忍不住擦一把冷汗。
他们家夜总虽然严苛,但迁怒于所有人还是第一次,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莫非又被老爷子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