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舒心暖越觉得不能这样算了,说什么她都要为妈妈拿回属于她的一份。
只是不知道像她妈妈这种情况,已经和舒祖明离婚了还能不能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想了想,她直接用手机搜索了下附近的律师事务所,选了家直接过去。
“舒小姐,鉴于你刚才介绍的情况,你妈妈和你爸爸是登记离婚,并没有走诉讼的程序,是可以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的,况且你爸爸还婚内出轨,那这事就更好办了……”
律师的话瞬间让舒心暖看到了希望,顾馨儿,给我等着,等我拿走属于妈妈的那份财产,你就肉痛到死吧。
忽然间有了精神,舒心暖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
回到医院,刚好赶上吃午饭,夜寒舟回来了,一边给她盛汤,一边告诉她,秦若的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两天后。
舒心暖默默喝着汤,犹豫好一会儿,才问夜寒舟,“你是怎么请到脑科博士的?我听说他超级牛逼,他国的总统邀请他都不一定能请到。”
“消息挺灵通嘛。”夜寒舟抬手刮了把小丫头的鼻子,有些傲娇地挑眉,“现在知道你男人是多有能耐了吧?”
舒心暖:“……”
大爷,有这么夸自己的人吗?也太不要脸了吧?
夜寒舟一眼看穿小丫头心底所想,惩罚地在她红润润的脸颊上捏了一爪,“敢骂我,想被收拾了?”
“我哪儿敢骂你啊,BOSS,我是为你强悍的能耐折服呢。”
舒心暖是不想怼夜寒舟,毕竟正是因为他的能耐才为她妈妈请到了这个博士。
夜寒舟闻言,眸子深幽了许多,毫不害臊地点头,“嗯,你男人我让你折服的能耐可不止这个,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可以说哦,神秘兮兮的……”舒心暖一脸疑惑,表示没听懂男人话里的意思。
夜寒舟眸底的颜色更浓了,凑近小丫头的耳朵低语,“你真想现在知道?可惜现在不方便,你肚子里怀着宝宝呢,等你生了宝宝再说。”
怀着宝宝不方便?等她生下宝宝再说?
舒心暖眨眨眼,再眨眨眼,懵逼了好几秒过后,她突然间回过味了,一张脸瞬间烧红得像煮熟的大虾。想也没想,抬腿就踹向身边的男人。
“你无耻下流!”
夜寒舟也不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小丫头这点力道,就像给他挠痒痒似的。
关键是这丫头不得了啊,胆儿越来越肥实了,竟然都敢踹他了,是不是他把她给惯坏了?
不过,她娇嗔的小模样儿,真的太勾人了,粉嫩嫩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喉头滚动了下,他赶紧别开了视线,再看下去怕是要出火了。
从来没有想过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这个小丫头就彻底投降了。到现在他都还闹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他在车上那次尝过她的滋味后就中毒了,还是因为她的声音像极了几年前在雪崩时拼命救他的小女孩,他把她幻想成了那个女孩。
弄不明白,他也懒得去明白,横竖小丫头待在他身边他感觉挺好。
夜寒舟陪着舒心暖午休了两小时,又去了锦城的分公司。
舒心暖知道妈妈两天后就要做开颅手术了很开心,既然那个脑科博士是那么牛逼级人物,对于妈妈的手术她也没什么好担心。
去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墙陪了母亲一会儿,她就去了魏清明的病房。
魏清明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动,舒心暖每每想到他的大腿上装了钢板,就心里难受得很,那么一个玩意儿装到腿上,光是想想她都觉得痛得钻心。
在外面深呼吸了好几口,调整了好了情绪,她才走进病房,“师傅,今天腿好一点了吗?”
“好了好了,好很多了。”
什么叫好很多了呀?一听这话就是安慰人的。舒心暖知道师傅是怕自己担忧,过去往床边一坐,抓住了师傅的手。
“师傅,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天后,我妈妈要做手术了,是一个国外来的脑科博士,据说他从来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手术必成功,就连他国的总统也不一定能请到他呢。”
“好好,如此太好不过了,相信你妈妈很快就能痊愈了。”魏清明点着头,忽而话锋一转,“小暖,如此有能耐又超级难请的脑科博士,你一个小丫头是怎么请动他的?”
“……”
舒心暖一时语塞,她只顾着给师傅报喜了,却忘记了这茬,好几秒后,她才支吾着道,“不,不是我请的,是,是我朋友帮忙的。”
“你男朋友吗?”
“咳咳咳……”猛地听闻魏清明提到“男朋友”三个字,舒心暖吃惊地呛咳起来,抬眸对上魏清明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她不禁有点心虚了。“咳咳,师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心暖不否认,魏清明便了解了,眼神显得有些复杂,不答反问道,“小暖,我听说他姓夜?”
舒心暖再一次呛咳起来,师傅连这个也知道,那是跟踪她了还是怎么的?不会她和夜寒舟之间的种种他都心里明镜似的吧?
如此,师傅也太可怕了。
“别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就回答师傅,他是不是姓夜,是不是京都的人?”
顶着师傅犀利的眼神,舒心暖迟疑地点了下头。
“那你迟早是要跟着他回京都是不是?”
“这个……我没有想过,不知道……”像是做了坏事突然间被家长发现了,舒心暖一时间手足无措,低垂着脑袋,等着挨训的样子。
“那你有想过跟他去京都吗?”
“我,也没有想过……”
魏清明默默叹息了一声,也不再问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说,“小暖,如果可以,师傅真的不想让你和这位姓夜的来往,他家的身份背景太复杂了……师傅更不想你去京都人生地不熟的,锦城多好……”
舒心暖明白魏清明是为了她好,可又有种他的话里似乎有太多的深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