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挠着耳朵，很是疑惑，“呃呃，人就是人，狐狸是狐狸，狐狸怎么可能变成人呢？谁跟你说狐狸可以变成人哒？”
除秽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真的就这样子，我我的狐女啊。
除秽失望道，“看来不同物种还是不可能想通的，书里面都是骗人的啊!”
“不过，不过……”
除秽看小白狐纠结的样子，好奇道，“不过什么？”
小白狐纠结了一下，双手一甩，马上又说，“没有什么，走吧，去我房间，我还要教你拼音识字啊，姥姥说了，三天内要教会你的，害害害。”
除秽心中还有一些疑惑，赶紧跟上去。
“商纣王的妻子叫什么啊？”
“你说的皇后吧，是妲己皇后啊，我知道她姓苏，但叫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她人很好的，我每次去都给我好多吃的呢!”
“那个，妲己皇后是人族吧？”
“当然啦!”
说完小白狐还给除秽甩了一个白眼。
……
夜晚到来，不同于都市的夜空，这里没有各种光的污染，天空中只有澹澹的蓝色，满空的星辰在那闪烁。
另除秽惊奇的是，古代的月亮似乎比现代的大的多……
小白狐非常烦恼。
本来姥姥给自己了一个任务，让自己教会一个人类讲话。自己都是人，居然还不会讲人话，真的奇怪啊。
想学老师摆好样子，结果还被这个混蛋“调戏”哭了，又让他看到了自己在老师面前的怂样子，真的讨厌啊。
到教他的时候，人家都是一点就通，还可以举一反三，这还没有到三天，才第二天就已经掌握了，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老师说的朽木不可凋吗？
嘤嘤嘤。
要是除秽在这里，肯定会安慰她一下，你学会接受现实的。
其实本来就是古汉语，除秽还是有一些基础的，很快就学会了，再加上精神能量的帮助，过目不忘简直不要太简单。其实更让除秽奇怪的，这个小白狐精神能量非常强，但是似乎运用不了。
“也不知道碎片哪里去了，是还在外面等着还是也进来了呢？”除秽躺在大宅里面假山的小山坡之上，望着明月发呆。
起身，拍拍屁股，除秽想出去看看，按照古代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吧。
除秽翻墙而出，外面的场景不同于大宅之内，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些灯火在一间间房屋中摇拽。
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除秽感觉像是在玩密室逃生，就是没有吓人的东西，要不然就一模一样了。陌生的环境，交错纵横的摆局。
除秽走着走着，兴趣也是逐渐消散。
“算了，回去吧。”除秽转身。
“啊!”“嘤!”
除秽吓了一跳，原来背后跟着一个人，但是除秽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本来非常恐怖的事情，这个人嘤的一叫，除秽都感觉尴尬。
除秽手中能量积聚，像是火把一样，照亮周围，面前是一个坐倒在地上，还揉着屁股的肥胖男子，看不出岁数。
穿着好像是道袍的衣裳。
除秽冷眼看向他，戒备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除秽可以明显感受到，这个人虽然有些精神能量，但是不够凝炼，像是个半吊子。
“道兄道兄别生气，我是来找你的”，胖子有些艰难地从地面爬起来，拘了拘躬，连忙说道。
除秽疑惑道，“找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除秽也是奇怪，为啥一来到这里，就各种人来找自己呢？哦，也有不是人的。
胖子嘿嘿地笑到，“你是除秽道友吧，你好你好”。
除秽沉默了一会，这个人居然都知道自己的名字，让除秽有点惊悚，世界可能不是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我一点都不好。”
胖子有些尴尬，讪讪道，“嘿嘿，道友啊，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只是刚好路过，就碰到你了”。
“废话少说，你要干嘛，给一句话来吧!”
胖子顿时正身，然后有些严肃官方地说道，“除秽道友，我家师傅有请。我师傅说，你不用拒绝，说碎片也在那边”。
除秽摸着下巴，暗暗想到，“果然，碎片也进来了”。
“带路吧！”
胖子瞬间又恢复嘻嘻哈哈的模样，跟除秽搭起话来。
原来这个胖子是姜子牙的大弟子武吉，姜子牙可是封神榜里面或者说是周朝里面，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啊!没有想到这个道士背景那么大。
不过，姜子牙怎么会在朝歌？
……
其实要去的地方就在原先的大宅府附近，已就隔了一两百米。
“除秽道友，你稍等”，说罢，胖子敲响了房门。
不一会，房门打开，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打开门，胖子堆满了笑容，尊敬地叫道，“师傅!”
“嗯？人呢？你没有带回来吗？”
胖子连忙摆手，“带来了带来了”，于是赶紧跑到身后，把除秽推了出来。
见到传说中的姜子牙，除秽也是有些激动，仙风道骨，都是一身道士打扮，蓝布衣服，盘着道士发髻，胖子和姜子牙简直是两个极端啊。
除秽连忙抱拳，问好道，“姜子牙道长好!”
姜子牙抚着其实并不长的胡须，有些爽朗地笑道，“小友的问好方式还是很特别啊，请请。”
走进房屋，才知道并不只一人，总共还有三人。
姜子牙不慌不忙地介绍道，“这位是纣王，旁边的是姬昌，最后那个是姬发，按照你们那个时代的说法，分别是文王和武王了。”
除秽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道，“那，你们都知道历史了？”
这不科学啊。
几人相识一笑。
姜子牙抚着胡子，笑着对除秽说道，“这个就是我们打算写下的历史，所以我们当然知道。”
“啊？你们写的历史。”
“嗯，具体的事件下次小友再来的时候，就可以说清楚了。”
就在这个时候，碎片从后面飞出，散发着能量波动。
“除秽来了，你们该说说计划了吧。”
“可以”，纣王的声音非常洪亮，带着满满的正气。
“其实我们人族，实在是无法和那些妖族相比，或者说，其实妖族更想是土着。”
姜子牙又补充说道，“没错，其实小友可以这样理解，因为灵气喷薄，我们得以修炼，但是，相较于妖兽，我们吸收的更斑驳，不能非常好过滤。所以，一旦灵气停止喷薄，我们很快就会被这些灵气反噬。”
纣王接着说道，“但是妖兽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他们就算是处于末法时代，也可以通过休眠假死熬到下一次灵气复苏。”
“所以我们的目的是为了造成时间混乱，遮挡天道的探查，而这样，就需要有大量的怨气，只有战争了!”此刻的武王发声。
“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虽然道法自然，但是只要利用好规则，我们就能顺道而行，行逆道之事。”
除秽被他们计划惊到，但是又想到关键点，他们要主动挑起战争，这个也太伤天和了吧，靠牺牲老百姓。
姜子牙他们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除秽的担忧与忌惮。
随后又说到，“末法时代来临，我们人类的高端战力基本都会死于灵气反噬，而妖族高端战力要休眠假死，势必要血祭大量的生灵，才能保证能量的充足……”讲到这里，文王没有继续讲下去了，他知道除秽懂得。
到这里，除秽突然想清楚了非常多事情，确实，一旦高端战斗力消失，人类就是桉板上的鱼，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所以我们留下了两个后手，一是和一些妖族合作，让他们以后庇佑人族，这必须要靠得住。”
除秽想起这几天，终于知道为什么白狐一族可以安稳地在京城生活了，“白狐一族？”
“没错，这些联合的妖族是第一个后手，另外一个就是你，除秽。”
除秽指着自己，懵逼，“为什么是我？!”
“应该是你为什么闯入了我们布置的大阵，你闯进来，你就是我们选中的人了。”
接下来没有谈什么重点问题，姜子牙他们似乎有些事情还隐瞒着除秽。
最后临走的时候，姜子牙给了除秽一个锦囊，神秘地说道，“回到你们的世界之后再打开，否则有大因果。还有一件事情，回去有我们送给你的小礼物。”
……
回到府邸，除秽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有太多的疑惑没有地方获知。
“他们说的可信吗？”除秽向碎片问道。
“基本可以确定没有撒谎了，你别看我，我一到这里就在他们布置的大阵之中，他们的大阵有欺骗世界意识的作用，我也不敢出来啊。”碎片无奈道。
“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啊。”除秽叹息道。
“明天就到回归的时候了。”碎片冷不丁地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
“我感受到这个游离的历史开始回归世界线了，我们在这段历史中就快被排斥回去了。”
“你的意思是这段历史其实之前在我们的世界线是不存在的？!”除秽惊讶道。
“差不多吧，只是被隐藏了，接下来会回归一点。我猜他们是想在历史回归之后，属于他们的历史在原本世界线根本是相悖的，他们大概率会直接降临到我们的时间段……”
“卧槽，这是下一盘大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