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冲出来的搅局者明显不是伯特这边的。
多弗朗明哥的手下都是狠角色,一下来了两个,就算强如伯特也只能止步后撤,先静观其变。
出现在伯特与多弗朗明哥之间的两个搅局者随着伯特后退站定,也露出了真容,一个肌肉虬结,强壮的不似人类,一个高挑精壮,精悍之气尽显。只是相貌、体型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所有落在外面的肌肤,都有数目众多、触目惊心的伤疤。
“瑟卡、维尔戈…”多弗朗明哥已经认出来人是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最高干部,手中就要挥出的‘超级绞鞭’不由停了下来。
‘超级绞鞭’是多弗朗明哥现在攻击力最强的招式,威力稳稳的达到a级,如果伯特真挨了这一下,绝对会非常惨烈。
“多弗,你受伤了?!”瑟卡一来就拿出了尖叫黑桃的本色。
“噗!哈哈哈哈……”伯特一个没忍住,抱着肚子笑了出来。
“魂淡找死!”瑟卡暴怒如狂,怒发飞扬,被伯特在脸上留下的伤疤越发狰狞。
“噗…”维尔戈捂着嘴巴在一边偷笑,他跟瑟卡兄弟十几年,仍然没有习惯对方那反差大到不可思议的尖细声音。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娘娘腔的手下败将。怎么,身上的伤好利索了,一点也没长记性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伯特表面上笑意盈盈的嘲弄着瑟卡,但望向对方的眼神,却是格外的意味深长。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眼神。
“宰了你!”瑟卡对伯特回了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暴喝着挥拳猛冲。
“瑟卡?!”x2。
多弗朗明哥与维尔戈同时大喊。
他们两个都与伯特交过手,自然知道瑟卡现在的行为何等不智。
长久的情谊与配合,让这两个人同时动了起来。
维尔戈闪身前冲,也瑟卡正好一左一右,封住了伯特。
多福朗明哥没法在这种同伴在场的地方使用杀伤力惊人,但容易误伤的‘超级绞鞭’,只能踏地跃起,准备从上空发动另一个强力的绝招。
刹那间,这三个大海贼,就凭这默契,打出了简单但威胁极大的配合。
“这魂淡被我们三个围上,只能选择后退。到时候先拉住瑟卡,让他发动能力将整个据点变为陷阱,在和多弗一起解决了马文.伯特!”维尔戈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打败伯特,报萨奥之仇的完整画面。
“逼退马文.伯特之后,就让瑟卡融合据点,然后在跟维尔戈一起宰了这个胆敢与堂吉诃德作对的魂淡!”多弗朗明哥同样已经有了个胜利路线图。
“来得好!”
可大大出乎这两个已经看见胜利女神招手的堂吉诃德预料,伯特没有后撤反而一声怒喝,使出剃影,瞬间冲到维尔戈面前,挥拳猛轰。
看那气势,竟是要已力破局,先干掉维尔戈,粉碎三人的联手,再各个击破。
“哼,狂妄!”
被选为目标的维尔戈心中大怒。
他固然在萨奥败得很惨,但那是完全没想到的卑鄙偷袭。虽然对伯特忌惮已极,心中却并不完全服气,此时面对恨得咬牙切齿的敌人,维尔戈并不想后退,他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就算他不是对手,也绝不是一拳就能解决的辣鸡。
“只要我挡住一击,多弗和瑟卡就能抓住机会,给这个魂淡永生难忘的惨痛记忆…”
维尔戈眼神一凝,双臂交叉合于面前,准备硬接伯特的拳头。
“找死!猩红魔药!!”
【染血的加冕仪式】发动,伯特本就赤红的双眼瞬间转为深红,体型猛然膨胀一圈,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从每个细胞中喷薄而出,汇聚至那倏然漆黑到仿佛能吸收灵魂的右拳上,携着威力无俦的力量,轰中了维尔戈的双臂。
“咯吱、咔嚓…”恐怖刺耳的骨碎声中,伯特的拳头毫无花俏粉碎了维尔戈的徒劳防御,与对方的脸来了次亲密接触。
“轰隆!”
堂吉诃德的据点是座有三层的废弃工厂,几人战斗的地方正是三楼,伯特这一击之威,直接将头骨开裂变形的维尔戈轰的如同坠落的陨石般砸穿了坚固的楼层地板,跟碎石一起落到二楼去了。
“维尔戈!”多弗朗明哥见到追随自己十几年的部下生死不知,心中之怒无以复加,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低等人凌辱威胁的夜晚,胸中杀意凶浓的几成实质。
一股早就隐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被杀意激发,自然而然缠绕到天夜叉右手蓄势待发的绝招上。
“去死吧,降无赖线!”多弗朗明哥没有细细品味这种神奇的力量,眼中只有让他回忆起糟糕过去的伯特。
“这可不得了,会死的…”随着多弗朗明哥的临阵突破,伯特脑海中升起足以比拟黄猿攻击的巨大危机感。
“不过,我早有准备!”伯特面对这巨大的生命威胁,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就在此时,因为维尔戈的变故,多弗朗明哥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伯特的身上,还没有觉醒见闻色的他,完全注意不到,有一个本应该跟他配合攻击的人不见了。
胜了!
在多弗朗明哥的降无赖线距离伯特头顶只有不到5公分的时候,两个生死相搏的对手心灵相通般,脑海里同时升起了一样的念头。
“轰!”
一只足有五米长的石手突然从房顶上探出,如同镇压孙悟空的如来神掌一般,将多福朗明哥轰进了地板。
“呜哇…”五脏六腑仿佛爆碎,多福朗明哥毫无防备的受了这一击,鲜血不要钱般从口中喷出。
“瑟卡!”
多弗朗明哥浑身剧痛的趴在地上怒吼,他对最高干部太熟悉了,几乎是在遇袭的瞬间就意识到,他被出卖了。
可是回应他愤懑的不是同伴的解释,而是从地面升起,将他夹在中间的两个表面突出数十根石刺的石押。
“唰!”两个石押毫不留情向中间一合。
“轰!”
深红的血,从合拢后如同铁处/女般狰狞的石押中流淌而下,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