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愚,你有完没完?”闾丘瀚坐在宋山愚的对面很冷静的问。
宋山愚低头拍了两下桌子:“等会,等会,我这个,情感和情绪还——还需要酝酿。”
闾丘瀚仰头看了陈珈瑶一眼,陈珈瑶则瞪着笑的拿手直拍桌子的宋山愚。闾丘瀚只好站了起来,拉着陈珈瑶的手就往外面走,同时还说着:“来他这里不就是自取其辱让他看笑话的么,随便找个护士就行了。”
宋山愚见两口子要走,连忙说:“我看都看了笑也笑了,我现在就给你清理,你这样出去也不嫌丢人。”
陈珈瑶连忙就把闾丘瀚按回了椅子上。宋山愚憋着笑对她说:“你去洗手间去整理整理你自己,衣服上都是血,她们护士都有那种专门用来清洗血迹的东西,你可以去向她们借——”宋山愚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一下闾丘瀚,“你老公交给我就行了。”
陈珈瑶看了看宋山愚还有闾丘瀚一眼,然后就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等陈珈瑶离开并且关上门以后,宋山愚说了一句:“你老婆真有眼色,看出咱们想单独说说话,自己就出去了。”宋山愚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闾丘瀚,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闾丘瀚的脸上出了血迹和淤青以外,鼻孔中竟然还堵着白色的纸巾。宋山愚从桌子上抓起手机,对着闾丘瀚的脸就打算给他拍照。闾丘瀚的脸上露出一个“你真无聊”的厌烦表情,伸手就把两团纸巾扯了出来。纸团上还沾着红色的已经半凝结的血迹。垃圾桶明明就在闾丘瀚的手边,可是他还是直接就扔在了宋山愚的桌子上了。
“你可真恶心。”宋山愚虽然这么说,可是还是没有停止继续给闾丘瀚这张脸拍照。
“宋山愚,你要是不想我把你手机里的内存卡给掰成两截让你连张瑜桦的照片都看不到的话,你就快点过来给我看看鼻子。”
“这里面没有张瑜桦的照片。”宋山愚以一种从上往下的角度拍了两张关于闾丘瀚的颧骨的特写。他透过镜头,看到闾丘瀚以一种明显的怀疑的眼神盯着自己,于是他快速拍了几张,然后将手机塞进口袋中:“就几张,只有几张而已。”
宋山愚将椅子拉到闾丘瀚的对面,坐下后直接就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惨,也只有陈珈瑶不嫌弃你这样了。”
“今天拉着陈珈瑶回家,她妈拎着一个包就把她给赶出来了,她小弟也揍了我几下。”闾丘瀚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摸了一下上唇沟的位置,发现已经没再有血迹流下来了。
“我真该庆幸张瑜桦她没有兄弟。”宋山愚说话的时候,脸微微凑过来,连手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用眼睛看着,“陈家那边怎么办?”
“等过几天她妈气消了再说。收养孩子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还在选,毕竟那不仅仅是你儿子,还是我的干儿子。”
“你快点,即便都跟她妈挑明了,孩子的事情也快点解决。阿瑶在福利院看到一个跛脚的小姑娘,我总怕她就认准福利院里的那些孩子了。万一身体不好,万一父母又过来要回去孩子怎么办。”
“小女孩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陈珈瑶怀上的也是一个女儿。”
宋山愚这话一出来,气氛立刻了就冷了很多。闾丘瀚盯着宋山愚一字一顿的反问:“难道你说过?”
“也许,大概,谁知道,反正都是这么多年的事情了,再说了,你知不知道不都一样,不过,你不知道的话,陈珈瑶应该也不知道。”宋山愚摊开手,作出一种“年纪大了忘东忘西真糟糕”的德行。
闾丘瀚没说话,张口就让宋山愚快点把他的这张脸收拾一下。
宋山愚清理好闾丘瀚的脸血迹,同时又坚持了一下他的鼻骨,发现也没什么事情。闾丘瀚主动说:“牙齿好像被赖檐打掉半颗——”
“去牙科。”
经过宋山愚的收拾后,闾丘瀚的脸上干净了许多。宋山愚看着闾丘瀚脸上颧骨处的青痕说:“这伤放在这块位置看着还挺男人的。”
闾丘瀚没理会宋山愚,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就出去了。本来还打算去到处找找陈珈瑶,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陈珈瑶坐在走廊上桔色椅子上等着。闾丘瀚连忙就走了过去,看到她的身上还沾着血迹就猜着她似乎一直都坐在这里。
陈珈瑶双手捧着闾丘瀚的脸上上下下看了两遍,闾丘瀚也很配合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和力道侧头低头昂下巴。
“没事了吧。”
“恩,我们回家。”闾丘瀚才环着陈珈瑶的肩膀准备离开,就听到宋山愚在身后喊了一句:“闾丘瀚,你别忘记去补牙啊。男人上了年纪后一定要保护好牙齿。”声音响亮干脆。
陈珈瑶看了一眼宋山愚吐出来一句“你以为就你还年轻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然后又看向闾丘瀚。闾丘瀚看都没有看宋山愚一眼,只不过唇角勾出了一个笑容,手上微微使劲领着陈珈瑶就往电梯的方向走:“没事,就是半颗牙齿崩了,等明天去看牙医。”
陈珈瑶当时就站住不动了,掰开闾丘瀚的嘴巴,果然看到一枚牙齿上缺了一块。陈珈瑶看的吸了一口冷气,总觉得疼的不得了:“疼不疼?”
“不疼,就跟剪指甲似的。”闾丘瀚不以为意的说,陈珈瑶听了他这话,非但没有觉得不疼,反而连手指尖都有些疼了。
前两天闾丘瀚就让小宋将市中心的新房整理了一下,陈珈瑶拎着一只旅行包,好歹还是算是带着家当来的。陈珈瑶心情低落,直接就表现在回到家后没有进厨房,直接就拎着包进了卧室。闾丘瀚既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在这种时候还喊着老婆去做晚饭的人,也没有宋山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本事,于是就做了一个最简单的清汤挂面。陈珈瑶一直没明白闾丘瀚小时候也是吃过苦的人,怎么就一直没跟厨房处好关系。其实那是因为闾丘瀚小的时候,虽然没有闾丘家照顾,只能跟着一个本事也不算大的母亲孤儿寡母似的过着,可偏偏他那个母亲还总觉得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肯定能回闾丘家去,好歹在一些行为准则上是照着男孩的标准给养大的,其中一条就是君子远庖厨,那是女人的活计。虽然最后闾丘瀚终归是如了那女人的愿,但是她命不好,没跟着风光享上福罢了。
闾丘瀚知道陈珈瑶最讨厌清汤挂面的,于是只能在面里放了三个鸡蛋,等到面熟了以后,闾丘瀚正在用勺子以及筷子认真的把三个鸡蛋单独的不带一根面条的盛到碗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闾丘瀚只觉得奇怪,想了几秒也只猜到会是小宋。闾丘瀚一边期望小宋能聪明的给两人带一点晚餐过来,一边去开门。结果从猫眼中一看,来人竟然是好些前天日子才见过一面的张瑜桦。
闾丘瀚心中念了一句“她怎么来了”,伸手拉来门后立刻就说了一句:“张瑜桦你来干什么?”
张瑜桦手里拎着几只袋子,门打开后脸上立刻就露出一个高兴的表情,可听到闾丘瀚的话后,自然很快的就拉下了脸来:“你这什么态度,我来看的人是陈珈瑶那女人,又不是来看你的,你嫌什么嫌,你那天去我家我还没你这么不客气呢。”
张瑜桦一边说一边就挤了进来,房子不算小,但是比郊区的那栋独立别墅小了很多,都是两层的复式,在格局上也有些相似,甚至连装修的风格都差不多。张瑜桦立刻就露出一种很嫌弃的表情:“房子既然这么多,你就换着花样的装修才对,每栋房子的风格都一样那才有惊喜啊。”
“等你以后和宋山愚结婚后,你就是把你们家天花板掀开了都是你的自由。”闾丘瀚站在张瑜桦身后说了一句。
张瑜桦立刻就扭头看向闾丘瀚:“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毒这么碎啊,结过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你都快被你媳妇同化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就没见着你同化她一些你的优点出来——诶,你媳妇呢?”
“她在楼上睡觉。”
张瑜桦吸了吸鼻子问:“那是谁做的饭?”
闾丘瀚没理会她,自己从厨房中端出那一碗鸡蛋递给站在厨房门口往里面瞅的张瑜桦:“陈珈瑶的晚饭,你给她端上去吧,上楼后右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卧室。”
张瑜桦看了看流理台上的一碗清汤面,再看了一眼手中碗里的三只白生生的但是形状很惨的荷包蛋,露出一个很明显的很赤果的嫌恶的表情:“我们家阿瑶嫁给你原来天天只给吃这东西啊。”
“别拿宋山愚唯一的优点和用处跟我比。”闾丘瀚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蹦出的这一句话立刻就堵住了张瑜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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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恩,这个,那个……
小樱桃同学和小雨点同学,人生啊就是一场漫长的等待,温柔的腐摸,天天在食堂啊银行啊排队也就是这种感觉,其实俺也要等的撒,每晚上等着自己敲完三千字才能发~~o(>_<)o ~~
芬达同学和果然多同学,其实侬们可以上17主站里的评论区来玩,里面的姑娘全是高调的强制的强权的亲妈论调党以及唯恐天下不乱的不CJ妹子,俺都快要顶不住火力真准备让陈姑娘生一个了~~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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