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赶紧接过酒杯后一饮而尽，喝完后赶紧开口道：“朋友。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

老家伙看着胖子笑了笑，再次给他倒了杯酒，“这个我很有信心。”说完他看向库彻，“您不想说点什么吗？”

库彻这次头都没有抬，也不啃声。只是在那里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不过从脸色上来看，库彻的此刻的内心并非如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他的脸色从刚刚的惨白很快变成了有些潮红，接着又很快变了回去。这说明他的情绪波动实际非常的大，他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库彻这样不难理解，虽然库彻属于乌克兰，而乌克兰和俄罗斯又是两个国家。但就我的理解和认识来说，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俄罗斯人也不会允许北约这样渗透过来的，并且还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付他们领导指挥的组织和团体。而库彻的性质呢。。。比北约的人更加的恶劣，他在俄罗斯人眼里完全就是个叛徒形象。而俄罗斯对付叛徒的手段。。。我想不管如何，刑讯这个环节是少不了的，逼问到底做了哪些事，有的没的都会问一遍。为了确保没有说谎，甚至会反复问及几遍。有些可能真不知道和没做过，但是审讯的人可不会轻易相信。并且这种审讯的审讯者出发点就不同，如果是普通人，被审问会以无罪推定，一般人没受过训练，心理和生理上也很难斗的过审讯者，所以大部分不需要动用特殊手段来逼供。

但是库彻这样的可不同，首先那种审问一般都是赶时间的突击审讯，其次呢，这种受过训练的特务，审讯者哪能那么容易相信？肯定得加倍努力啊，就算库彻开始就说了实话都未必在之后能有好日子过。

更重要的是审讯还不是结束。他之后放是肯定不可能，说不定求死都不行。因为如果这里面太过负责，很多事一时半会说不清，那还得留着他，以备不时之需。但是用不着的时候呢？可能真的要在什么监狱中发霉发烂了。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也许这个才是最可怕的。

“库彻先生。别这样不说话呀。”老家伙坐在了他的面前，“放心吧。到时候我就放了你。真的！我会把你放了，当然这是在我抓到北约的那边的其他人之后。嘿嘿。”

库彻听老家伙这么说一下抬起头，盯着老家伙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怨怒。老家伙完全无视，他继续笑了笑道：“这是什么表情？实话告诉你，同时被自己的敌人还有自己人追捕的滋味，我很久前就尝过。当然这次也算，所以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那种滋味。。啧啧，经历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的。你会牢牢的记住，只要活着一天你就不会忘记，就好像有人用刀刻在了你的心上，还有你的骨头上一样。”

老家伙说完看向胖子，“普良科先生。别愣着啊，我们再干一杯。”

一旁听着的胖子，一下反应过来，快速的抬起酒杯将酒灌了下去。他那表情很有意思，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泛红，但是表情却显得很紧张，总之很不协调的感觉。

“别那么拘束我的朋友。现在该紧张的不是你。”老家伙说着看向我，“送我们的朋友回去吧。”老家伙说着站起身再次伸出手和胖子握了握手，“好好休息我的朋友。可能要耽误你一些时间，不过这次如果顺利，那么我想你会觉得这次经历是值得的。”

老家伙的这段话让胖子很兴奋，我想胖子此刻应该已经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老家伙是什么人了，老家伙这样的话不仅表示不会对他不利，更在表明以后他会得到报答。

“是是是。我是您的朋友，以后也一直将是您的朋友。”胖子一边紧握着老家伙的手一边不停的媚笑着，那狗腿样像极了电影里经典的汉奸形象。

在把胖子送回奥吉尔的那个房间后，老家伙继续来到库彻的身前，“库彻先生，我很好奇到时你会去哪里躲藏？还有你的上司，他是会保住你呢？还是会抢在东面过来的人抓到你之前干掉你？我想你干对付我们的这件事不是前几天或者上周才开始的吧。从那位普良科先生的说法里，你一个月前就在组织和安排了。也就是说一个多月前你就已经是实施了，而之前呢？计划，联络，安排。这些都需要不少时间吧。你都干了什么？你会不会对于你的上司来说知道的太多了？并且因为知道太多继而变的很危险？”

老家伙说着站起了身，“想想你的家人吧？对了，你不会没有家人吧？单身一个人？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如果有，你无疑会拖累他们。到时如果有人再从中做点手脚，说你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你某个重要的家庭成员保管呢？这不需要十分缜密的计划，一个谣言就够了。只要落到那帮人手上，你知道的。”说着老家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样提高声调道：“你说能不能模仿你们那样，把你的家人抓起来然后逼你自首呢？呵呵。”

说到这里，库彻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下试图从座椅上站起来。但很快被我和保尔强行按了回去。

“你不能这样做！不能！只是在执行命令，执行命令。你应该清楚的，一定清楚的。”库彻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到。

“清楚！我当然清楚。”老家伙对于库彻的反应很满意，很显然库彻心理防线正在快速的崩溃，在和老家伙的对抗中，库彻在走向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我干这行的时候你还在拿着你爸爸给你做的小木枪和邻居家的小姑娘摆造型呢。”

老家伙说完拍了拍库彻的肩膀道：“想不让我说的那些事发生，当然可以。但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就在这时，拖油瓶敲了敲门后打开了房门，“那个胖子的手下打来电话了，要让胖子接电话吗？”

伊万看向老家伙道：“也许是已经找到那帮人用的车了。”

“这么快？”我惊讶的问到。

“哼。奇怪吗？这就是地头蛇可怕也是最有价值的地方。”老家伙说完看向库彻道：“库彻先生，你看没一会儿功夫，您的价值下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