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上了门,坐回到床边掏出了身上的MP44。在检查了一下弹匣,没确认没有问题后将弹匣装回去后直接把枪放在了床头。这地方对我来说可不安全,也许我的敌人就在我隔壁的房间里。
也许是折腾了一晚都没有休息过,坐下之后不久,一股疲惫感便很快袭来。虽然我的肩头还是挺疼的,但我靠在床头没一会儿还是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敲门声叫醒的。我站起身摸起枪开口道:“是谁?”
“是我。过中午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牙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来到门前,打开一丝房门看了看。牙医站在门前,摊开手轻声道:“要不要检查我是不是带着枪?”说着他还原地转了个圈。
“进来吧。”我收起枪打开门,放他进来。
他进来后直接走到了克里斯托维奇床边检查了下吊瓶,“都空了。。你是睡着了吗?”
“是。。我是睡着了。”我有些惭愧的说到。
“你要吃点什么?”牙医问到。
“随便吧。”我摇了摇头,“面包什么的都可以。”
牙医点了点头,“一会儿给你送点过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快速来到门边靠在门上听了听,这家伙没有去其他房间,而是直接往通道另外一侧,也就是他工作场所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再次来到墙的两侧听了听,两侧依旧没什么动静。我继续坐回到床边,难道是我想多了?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牙医再次回来了,这次他不仅带来了吃的,还给克里斯托维奇带来了其他的吊瓶。
“麦片粥,熏肉,面包。要不要来些酒?”牙医问到。
“有吃的就很好了。酒就不用了。”我拿起面包和熏肉吃了起来。
牙医好像对于我不喝酒很满意,他笑了笑道:“不喝酒是个好习惯。”他一边说着一边为克里斯托维奇打上点滴,接着他看了眼正在吃饭的我,“吃完后东西就放门边,到时我会来收拾的。祝你用餐愉快。对了,记住不要乱走。门锁好。”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很快将面包和熏肉吃完,接着喝了点麦片粥。说实话,这些东西我吃不习惯,但是有的吃总是好的,特别是在饿的时候。我将盘子碗收拾了一下,就在我端着准备放到门边时我注意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是牙医的脚步声,他这是朝我们进来的那个后门走了过去。我回想起我们进来时那门外的情景,那里是个背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难道这是又有什么新的病人来了吗?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静静的听着。没一会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不大,但是可以听出来是关门的声响。接着有两个脚步声响了起来,这两个脚步声其中一个应该还是牙医的,另外一个脚步声很轻,这人和牙医一起走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从我门前走过,来到了我隔壁的房门前停了下来。牙医和这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了过来。
没一会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关了起来,牙医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从我门前走了过去。
我轻轻的来到墙边开始倾听,可是听了一会儿后我便放弃了,因为什么都没听到。就好像那边没人一样。
我坐回到床边,那边到底是什么人?十有八九也是个有着较重枪伤,无法离开这的人。这个被牙医带进来应该是来看望自己受伤的同伴的。这个家伙脚步很轻,应该是刻意放轻的脚步,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人进入房间没一会儿,牙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接着他从我门前走了过去,来到了隔壁房门前。接着传来了开门声,牙医的脚步声消失不见。看来是走到了隔壁。
我赶紧来到墙边开始听起来,片刻后,从那边传来了响声,但是声音很模糊,听不清。但有人在说话。话不多,就像问一句答一句那样。没一会儿,对方的房门再次打开,接着牙医的脚步声传来,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急促了不少,很快消失在走道的另外一侧。从这脚步声上听起来估计是隔壁躺着的人出了问题。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走道的另外一头再次传来了动静,牙医像是推着推车过来了。因为我听到了车轮的声音还有一些东西因为颠簸相互撞击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些声响从我门前过去,接着进入到了隔壁房屋内,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我来到自己这间房间的门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我决定过去听听看,我要知道那边是不是我们的敌人,不是最好,但是要是的话,呵呵,现在可依旧还是你死我活的时刻啊。
我轻轻的走出房间,反手将门轻轻的带上,但是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因为我怕关上门后会有响动惊动到隔壁的人。
在虚掩上房门后,我靠着们对面的墙轻轻的走了过去。没一会儿我来到了这间房间的门前。我看了眼门上的气窗,里面的灯亮着。我继续朝前挪动了几步,此刻我已经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一些动静,应该是牙医在做着一些处理措施。
我继续向前,来到了门的另外一侧,接着我来到了门边静静的听起里面的动静。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会死吗?”这话不管从内容上还是声音上都可以判断出不是牙医说的,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虽然说的很轻,但我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人说的俄语。没错,就是俄语,没什么口音,完全没有乌克兰的味道在里面。
这无疑表明说话的人不是本地人,而是个外来者,并且这个外来的很可能是来自另外一个国家。他不会说乌克兰口音的话,但是会相对通用的俄语。还有一点,那就是隔壁和我预计的差不多,那里躺着一个重伤员。
牙医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声道:“别说话。该告诉你的我会和你说的。”
我慢慢缩回身体,退回到门对面的墙壁那里,接着按照原路悄悄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中,在进入房间后轻轻关上了门。紧接着,我掏出了手机。。。(未完待续)